又开学了,我早就想走了,受不了乌烟瘴气的人际交往。
南方的天气虽然没有北方晴朗,但心里是舒畅的。
上学期的誓言,早已忘记了。
浑浑噩噩过了个把月,在报纸上看到非典肺炎的消息,大家都不知道是什么,周围似乎也没有人感染,但每天都会持续报道。
直到有一天,学校突然放假了,这可让我们欢心雀跃啊!
短短三天,已经让我们足够高兴了。
南方欢喜北方愁。
当我们还在为放假欢呼了时候,殊不知这个病毒在北方肆虐横行,弄得人人自危,门都出不了。一边祈祷,一边暗自高兴。可不要高兴的太早,十几年后,我们将重新走一遭,时间更长。
记得放完假已经是五一过后了,新学期又已经过半,每天就知道踢球,PS也不打了,可学习成绩还是一落千丈。
非典的消息不知何时,就从报纸上消失了。
这学期转来一个新生,是肥波的好朋友,富二代,父亲据说是做沙发的,非常富有。我们这挨着全国出名的沙发城,对此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但这个人的确让我看到了人有钱了,是多么不可一世,多么张狂跋扈。
这家伙就像一个没有开化过的土著人,稍有不乐意,就吹胡子瞪眼静,动手动脚,骂骂咧咧,素质极低。
他和肥波一样五大三粗,姓林,就叫他林五三吧。
和林五三一起转学来的还有他的女朋友,一个身材丰满,皮肤黝黑,长相普通,总是一脸烟熏妆的女生。
肥波给我们讲过一个在林五三家过夜的事。
那晚他们三个人住一个房间,因为床太小,林五三就让肥波一个人睡床,自己和女朋友打地铺。
肥波说,幸好是夏天,林五三在地上随便一铺,搂着女朋友就钻进去说说笑笑了。
接着,肥波说,精彩的事情来了。
后半夜,肥波被尿憋醒了,怎么也睡不踏实,翻来覆去间,听到床下有动静。
肥波说是女人喘气的声音。
过了一阵,他说,声音变尖了。
边说,肥波边笑。
几个懂行的面色通红。
我百思不得其解,实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觉得很有意思
肥波接着说,又过了没一会,自己就迷迷糊糊睡着了,感觉没睡多久,又被奇怪的声音吵醒。
他缓了一下,就发现那声音很像鼓掌发出的掌声,很有节奏的鼓掌,先是很慢,然后越来越快,最后很快,还伴随着低沉的嘶鸣和吼叫。
说到这里,肥波故意拍起手掌,说,听,就是这个声音。
说完,露出一脸邪恶的笑容。
懂的人面红耳赤,焦躁不安,非要问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我依然不懂,但很想回答他们,接下来还不就是睡觉。
但我觉得好像不是这个事,他们好像在说其他的事,于是,我就没有说出口。
我看着成勇。
成勇也在笑。
我问他,你笑啥?
成勇说,你没听懂?
我摇摇头。
成勇凑近我的耳朵说,男人和女人鼓掌的声音,你不知道?
我说,我知道个屁。
成勇说,就是两个人睡觉,那个事。
一瞬间,我恍然大悟,但又产生了一种疑问,两个人睡觉为什么会发出鼓掌的声音呢?
真是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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