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盘古始见天地,妖魔横出,鬼怪层现。所幸女娲补天以救苍生,夸父逐日以成日月,符道木桃以镇妖邪,阎罗黑白以勾无常。且休论诸神斗法,以亡商纣之诸神,亦莫谈群魔乱舞,以遂齐天之西取。但有夫妻恩情,力劝郎君之犹龙;亦有穷困书生,尚结妖狐之真情。而人畜更迭,已近千载,红衣女魅,白衣居士,时而有之,不觉有异。今话商城一邑,一李姓人家之传闻。
自商城西去百里,有一邑,邑中有一李姓人家,自是富饶。而此富饶之家,亦是书香门第。但有诗词歌赋,女工周礼,无不尽传子嗣。端端赢得个为富又仁之美誉。坊间传言,此李姓人家,为人宽厚,周济四方。生得一公子,取名李齐,年方十二,已是一表人才,俱云其他日必当有所为。生得一女,取名婉清。适值桃李年华,但凡琴棋书画,药理女红,无所不通,无所不精。若是其身影掠过之处,纵是市集之上,行者驻足而观瞻,商贩张口而忘言,老翁抖擞而失颜,老媪羡之而自叹。故求者甚众,门庭若市,车水马龙。而婉清虽深处闺阁,意甚坚,性甚烈。但关乎婚嫁之事,坚信其缘来则聚之说,而其父母兄长皆顺其意,但有求之者,皆令其暗窥之。虽商贾文士,王侯将相,无一能入其法眼。
待又去四载,婉清本命之岁,尚为待嫁之身。其父母焦灼,而坊间又传:此女只应天上,虽降得人间,谁人堪配?话说某日,婉清伏案作诗,怨叹骗尽天下之戏文,却独独不遇命中之郎君。诗云:秋风悲何兮?木叶离何意?试问广寒人, 悔食金丹欤? 作毕,不禁神伤。举目空对月,神思万里天。倏然,清风拂面,婉清竟有困意。待至卧榻之上,益然恹恹。已而入梦,梦一白衣居士蹁跹而至。但见一袭白衣裹身,手执折扇,扇上大书:婉如清扬四字。而举止间尽显优雅,眉目间尽是柔情。真真然是一如意郎君。切莫谈一见钟情,而面之潮红已胜胭脂。故而频频勤窥望,手拭衣袂,意马心猿。一恐四目对,又恐漠视之。真真是,心神难宁,惴惴不安。蓦然抬首,彼白衣者已趋步至前,待欲问其名姓,张口结舌,目瞪口呆。只见白衣者托其素手,书一泉,尔后倏然不见。惊觉。见一白猫一闪即过,不得其解。思此事,益发不可思议。而方才之事似梦非梦,非梦似梦。良久未有定论,故而辗转难眠,彼白衣者何?彼书者何意?待东方渐白,鸡鸣破晓之际,方又入睡。
翌日,婉清漱洗毕,父母呼之,不知何事。旋即而去。。。。。
未完待续。。。(此猫为何?妖猫乎?且待后文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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