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农历腊月二十六,爷爷总是要抽干屋后池塘里的水,下河去捕鱼,那是因为过年都要做鱼宴,为的是讨个好彩头——年年有“余”。
年前,爷爷奶奶开始了捕鱼大战。爷爷穿好捕鱼服和靴子,出动了,忽然我听见池塘里有“扑通扑通”的声音,原来是几条胖胖的鲫鱼在逆水而上,爷爷凑上去,悄悄地把它们抓住,纵始鲫鱼有再多的力量,也很难逃出我爷爷的手掌心。池塘快要见底了,淤泥露了出来,鲢鱼和青鱼甩着尾巴,画着银色的圈圈。收获还不少呢!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快看!那是什么?”我定晴一看,黑乎乎的一团,不知是泥还是鱼,爷爷用双手顺势一捞,“哧溜”,溜走了,原来是条大黑鱼,爷爷好不容易将它抓住了,后来陆续又抓住了两条黑鱼,放进盆里的鱼也不安分,扭扭身子,甩甩尾巴,一会儿把水溅到这边,一会儿把水溅到那边。
回到屋里,爷爷奶奶又忙着洗鱼,准备腌鱼,把花椒和盐在锅里炒一炒,炒出香味盛出来,待凉之后,奶奶蘸点白酒,拿着香香的盐抹在鱼肉上,加一些切好的姜丝和葱段,腌制一两天,拿出来晾晒,家家户户门都挂着几条鱼或一些鱼片,空气中都散发着鱼的香味。每年回乡下,我都要尝一尝这风干的腌鱼,奶奶的拿手菜。
腌鱼剩下的鱼头鱼尾,放进大锅,煨成乳白色的鱼汤,喝一口,有说不出来的开心。浓浓的鱼味让人永远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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