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需要储蓄的东西很多。譬如,钱财、感恩、真善美等等,而唯有读书才是我们成长过程中不断的“源头活水”,我们的精神、智慧,无论走到那里,无论走的路有多长,都因有这样一本永恒的存折而取之不竭。真正意义的的读书,不是单向的支取,而是互动的双赢。博大而高远的精神,充实而圣洁的灵魂,虔诚而温馨的情怀,完美而幸福人生,因这本永恒的存折,让我们的一生走得更加从容,让我们的生活更加祥和幸福。
有专家将人的成长成才过程分为成才准备期、创造性活动期和才能衰退期三个阶段。所谓成才准备期,就是指为创造性活动集淀“素材”、“实力”储备能量的阶段,属于万丈高楼平地起的奠基阶段;创造性活动期,指由成才准备期丰厚集淀的由量变到质变的飞跃,是“素材和实力”显示威力,结出硕果的黄金时期,是前一阶段积累能量的总迸发;才能衰退期,指随着能量的不断释放,创造力出现的下降衰退现象。要想使创造活动期青春永驻,有效地推迟遏制衰退,最关键的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不时地对自己的知识仓库进行“清仓”“盘点”,然后捧起书来,用读书这一最好的投资办法,将一笔笔“存款”源源不断地汇入我们的存折,我们的积淀因储蓄而越来越丰厚。
我们司空见惯的一个实事就是:禾苗干涸了,需要浇水;车胎瘪了,需要充气;体力不支时,需要休息和营养。而知识损耗过大过多,则需要“充电”。倘若仍满足于“知识不高有文凭,水平不高能应付”,坐吃山空,必将会透支我们的储蓄,沦落为“知识爆炸”时代的“土老冒”。
读书可以增加我们的才情。打开《诗经》,扑面而来的是远古的风韵:《关雎》的热烈,《蒹葭》的迷茫,《七月》的直率,《采薇》的哀婉;翻开《楚辞》,思绪犹如一匹奔腾的烈马,那雄奇瑰丽的华章和桀骜不驯的英雄气度,让我们会情不自禁地产生一种生命的冲动、上下求索的动力和九死未悔的追求;唐诗就像青春的摇滚,无论在大漠,还是在山川、田园,都会给我们带来“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惊喜,“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的豪迈,“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的宁静和“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日散发弄扁舟”的洒脱。我们可以在“月挂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景致中弹奏“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可以邀请白居易,端坐“红泥小火炉”旁,斟一壶“绿蚁新醅酒”,同时探讨一下新乐府;可以面对夕阳,回味王之焕的“白日依山尽”,孟浩然的“日暮客新愁”,也可以吟诵陶渊明的“山气日夕佳”,李商隐的“只是近黄昏”。读书,不仅让我们永不失去做梦的冲动,而且让我们的心灵在一首唐诗或一阕元小令里产生共鸣共振,在一篇至情至真的美文中升华感动,在一则童话中用爱心悉心梳理真善美的羽毛。读书,不为利所扰,不为欲所困,岂不乐哉!
读书可以保持我们的幸福感。在一篇叫做《幸福的定位》的文章中有这样的话:如果把幸福定位在物欲的满足上,那么,他的一生将充满苦恼。任何人的物欲都不可能满足,而且,某种物质一旦满足,幸福感也随之消失。如果能以精神的充实为幸福,那么,他无论何时何地都可以创造出幸福来。我想,读书应该是获取精神充实的最佳途径。一本好书,就像是“众里寻他”遇到的一位一见钟情的情人。沉浸其中,体味微言大义,就如同品味幸福的爱情一样,是心灵的默契,是人生的投缘,是一生的相许,是情与爱的交融。一本好书,就像一位多年相识相知的朋友,能从温暖的文字中读出关怀,能从思辨交流的过程中擦出思想的火花,能从人性的光辉中享受精神的永恒,能在成长的道路上沐浴一路的友情,那幸福、那快乐,常让我们感动不已、兴奋不已。一本好书,还像一位长髯慈祥的长者,当我们纤弱的思想行走在纵横交叉的阡陌之时,当浮躁和功利诱使心情难以平静之时,当稚嫩的自信因受挫折和失败而低迷时,我们便幸福地偎依在他的怀中,那宽阔豁达的胸怀,博大精深的思想,高贵睿智的魅力,给我们以启迪,以振作,以平静。这种种的快乐和幸福皆非语言所能表达。也许是由于读书的原因,我们的内心充满了阳光,并努力把这些灿烂的阳光传递给他人,并温暖着他人。
从一家杂志上,看到一篇关于介绍已故大侠金庸81岁时进入英国剑桥大学求学的文章,对金庸老先生更添敬意。 2004年,英译版的《鹿鼎记》让金庸获得剑桥大学荣誉博士学位。在接过证书的时候,金庸出乎意料地提出读一个真正博士的请求,最终得到校方同意。2005年,金庸通过正规的程序和手续入学深造,他毅然辞去任职六年的浙江大学人文学院院长职务,在外界一片哗然中,到剑桥大学做起了高龄学生。
81岁,已是耄耋之年,应该是坐享清福的时候了,还上什么学呢?对此,金庸的说法很简单:“念书是人生最快乐的事情。”他说,如果有两种生活:一种是坐牢十年,只要天天有书看;一种是天天自由在外,但不能碰书。他宁可选择前者:只要有书,坐牢无所惧,若是没书读,万贯家财也不慕。
有人说:“人的外貌可以不漂亮,但是人的内心一定要美丽。几乎所有的树根花根都不美丽,但许多长出地面的枝、叶、花却是美丽的。它们靠那并不美丽甚至还有些丑陋的根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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