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教总是很神奇的存在,让人好奇他们的生活,好奇他们的国家,好奇他们生活的环境是怎么塑造他们由内而外散发的气质的。他们独立自由,热爱中国,但对于中国很多事情不能理解,他们来到中国探索这个神奇的国度。我的外教大部分来自美国,但也有一个新西兰小老头。
1、Mark
马二克,来自美国,胖胖的,头发花白的中老年人,一眼看过去就觉得很儒雅,他是一个睿智的人,在他的口语课上他表达了他的特有的生活理念,让我们进行英文辩论,涉及政治,生态,科学等话题,传达给我们好多想法与思考。他还是一个严格的素食主义者,不吃肉,也劝我们少吃肉。他一生未婚,但是却在中国领养了9个孩子,大一点的孩子已经大学毕业,还来过我们的课堂代课。他是一个可爱的老师,他规定我们每天必须记10个单词在笔记本上,他每两周上课前会抽查一次,他拿着我的笔记本,我紧张地干笑着。“what's the meaning of canteen?”“it is a place to eatch food for us in school.”话音刚落,马二克将就他的大手掌在我眼前摊开,我眼前一亮,呀,手心乖乖躺着两颗大白兔奶糖,嚼着大白兔奶糖,我的心都要甜化了。大三的时候,他已经不教我们了,但总能在校园里看见他,头发银丝渐多,在风中飘舞,骑着电马儿载着儿子消失在小路上。
2.Melissa
这是我最崇拜的老师,无他,就因为她帅,她年轻。她的帅,是全校出了名的,有她路过的地方,就有一群妹子侧目和双眼直放光芒。她有一头清爽的短发,上课不是T恤就是衬衣,风风火火就是个假小子。来自美国的她在我们眼里就是叛逆的代表,纹身,耳钉,鼻钉,舌钉一个不少,但是她性情却平易近人。在中国你有纹身就是叛逆的人,有鼻钉,舌钉简直就是放浪不羁爱自由啊。她还有自己的乐队,和另外一位外教贝斯手Kelly,主唱Shelly经常在商业区吹拉弹唱,high得不行,也帅得不要不要的。我三生有幸能成为她的学生,基本一节课下来都沉醉她的颜和她酥酥的嗓音里,还纠结于她提出的感情破裂了该不该离婚之类的生活命题里。
五个小妹们鼓起勇气约了她和Kelly去郊游,把她们带去了满坑满谷都是药药药的药王谷。她们好耿直地背了一大包的水果沙拉与我们共享。我们五个傻妹妹就带了面包和水,还有辣条,哭笑不得。一路上聊了很多,发现她们也爱成都火锅,顺便嫌弃中国旅游景点的厕所味道太重了,还有各种奇葩路标的语法错误。
在我大三的时候她们俩就收到了来自挪威的研究生入学通知书,现在估计快毕业了吧。还记得我当年为了给Melissa做植物标本笔记本,满校园地收集树叶和花瓣,还有给Kelly做了20几朵手工玫瑰花,看来我才是她们的真爱。
Alan
阿兰是一个满口新西兰口音的小老头,毛发旺盛的他,为了不吓到我们,夏天都穿着长袖长裤。他的中文也很好,每次讲课讲着就在黑板上写一个很难的词汇,让我们教他发音。真是想起来就学中文。而且我特敬重小老头的一个举动,他每天上课之前都在教室门口等我们,然后微笑着像我们问好,特别温暖有木有。每次在校园偶遇他,打招呼都是先做一个特惊讶的表情,是你呀,然后热情地打呼,真是可爱的小老头。
外教给我最大的影响就是他们一直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有自己的信仰,所以很羡慕他们神采奕奕的模样。他们对问题的思考总是多面的,崇尚自由,对于自己生活掌控有着不能言语的自信与执着,不被生活拖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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