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书行影
2018/8/13 星期二 时晴时雨
清晨五点多醒来。居然也精神抖擞。昨晚两点多才睡，具体是几点几分就不得而知了。实际上昨晚十点多，我就困到不行，耷拉着眼睛，怎么都不愿睁开，很想就那样沉沉地睡去。而一旁的女儿睡不着，她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不停地前来折腾我一下。如此多次，让我从正要睡着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不禁气恼万分。
清晨起床，破例没有先看书。而是揉搓着一双惺忪的眼睛，前去煮芋头。昨晚日暮时分步行买来的。
炒了一份嫩姜炒蛋，一个小青菜。煮了两人份的自配八宝粥，定时至午饭时间。
昨晚下过雨了。窗台一半都是湿的。远处山峦间，云雾缠绕，腾云驾雾，不断往天上偏移着，逐渐显露出原本的苍翠和巍峨的轮廓。
十五分钟后，早餐落成。一盆嫩姜炒蛋。一盆绿油油的炒青菜。一大碟连皮水煮芋头。一小碟白糖，用来蘸芋头吃的。一份紫葡萄。
待我摆好早餐，女儿像是与我有心有连犀般准时醒来。
饭后。看书一小时。窗外淅沥小雨。地面湿漉漉的。
女儿在房间里闹腾。我决定带她去步行。
步行路上，一会倾盆大雨，一会又太阳高照。转换不过只是瞬间。我和小孩两个人，撑着雨伞行走在狭窄水泥路上，路上雨水汩汩流淌。两旁是农作物和各种绿植。熟悉的，不熟悉的，交错繁杂，相互依偎，佣簇，同生共存。它们的枝桠上闪烁着晶莹剔透的露水。绿植间间或镶嵌着不同颜色的花朵，朵朵舒展绽放。姹紫嫣然。女儿在它们旁边经过，不时不时弯腰伸手去用食指蘸下绿植叶片上的露水，拿给我看，一脸的兴奋。我们沿途而行。走走停停，一路欣赏着美景。她偶尔兴起用脚踩踏着路面上坑洼积水处，水花四溅。多次被我嗔怪。
一阵急雨过后。太阳高照。彩虹垂挂在山的那一边，色彩鲜明，五颜六色。我们行走在街道上，沿途建筑物挡住了最好的视角。我们急忙掉转行程往后山小径跑去。女儿各种慢腾，不时被路边的花草树木及路上的雨水吸引。磨磨蹭蹭。我越想看，反而越是慢，待我们跑到一处空旷之地，对彩虹可以一览无遗时，发现彩虹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清晰，已经逐渐淡去了。心里莫名的失落起来。感叹美好的东西总是那么稍纵易逝。
我征询女儿的意思，继续往山顶去还是去街上。她的不假思索的选择了去街上，去超市买光明酸奶，而后去爬山。
我们去超市的路上是艳阳高照。从超市出来却是倾盆大雨。我们沿着永宁寺方向行走。由于雨水太大，到永宁寺，暂时稍作停歇。雨停，马上出发，欲要沿着石阶爬上山顶。
原本说好的。而从寺院出来真要往山顶行走的时候，她却突然不肯，她想沿着相反方向的河边行走。
我们意见相左，她急得大哭大闹。我们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僵持在那里。她的倔强和哭闹，暴烈，无休无止。我只是表面波澜不惊，实际内心深处波涛汹涌。其实我也气急败坏。但还是心平气和地告诉她，一遍又一遍 ，那边河水喘急，不好过，要下次去。可她偏偏就那样充耳不闻，与我长久僵持在那里，对抗着。在大家的视线内，实在太过难堪。我几近奔溃状态。但终究还是忍住了。没有生气，没有大喊大叫。而是平静地告诉她，妈妈想去山顶，如果你不想去，可以在这里等我。要不，你跟妈妈一起爬上去。说完我先走，再也没有只言片语。她哭闹着在后面追我，充满敌意。撕心裂肺的哭声表达着她的心不甘情不愿。她没有妥协。而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去照顾她情绪的意思。这时天突然又下起雨来。滂沱大雨，雨水如注，倾泻而下。她就那样在雨中淋着，瞬间浑身湿淋淋的。发丝，衣襟不时往下滴着水。她逐渐放弃对抗，开口求援，叫我等等她。语气和缓许多。我放弃僵持。向她伸出手去。
我们手拉手一起向山上登去，在滂沱大雨中，步履缓慢。那时的我们彼此内心各种狂风暴雨，雨水肆虐，激烈程度一点也不逊于从而降的大滴雨水。她虽然跟我一直往山顶行走，情绪还在对抗着，哭闹依旧没有停息。我实在忍无可忍，冲她大声说出自己的感受。她突然就停止了下来，平静到似乎刚才不曾发生过任何意见相左一般。
到达山顶。我再次征询她的意见，是继续在户外玩耍，还是回去。如果回去不能看电视，只能听音乐和看书。她果决地选择回去。
她浑身湿漉，发丝上的水不时往脸上淌着，她不时伸手去擦拭。我同意了她想回去的想法。陪伴她往家走去。她又开始叽叽喳喳起来，各种欢呼雀跃。手腕上的手表指针指向清晨八点一刻。离上班还有一个半钟时长。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