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须闹钟,清晨6点准时醒,左右不过三两分钟。简单洗漱,6:20前后出门。
驶车出库,平直的小区大道直通国道。大道两旁,是两排笔直的高大的银杏树。树上挂着错落有致的彩灯,仍过年般的亮着,五颜六色,形状各异。银杏树阵后,穿插着高低不一的樱树,桃树,枇杷树,树林里传来一阵阵小鸟们欢送业主出行的鸣曲。
转入国道,高架的地铁穿城而过,消失在钢筋水泥森林中。进匝道,入古镇西门。古镇升级改造,过镇公路打造高端步行街,只能从西门绕三千城前行。那昔时隐居古镇背后的三千城,得以粉墨登场。背街脱胎为旺铺,一排排整齐的门面,灯火通明,吃面的,炒粉的,买馒头,吃稀饭的,人来人住,可高兴坏了商家。三千城对面,烂河沟已升级为凤凰溪湿地公园。沿溪修建了步道,沟坡分层栽种了花木。溪边,那晨练的人儿,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短衣短裤的壮小伙,也有绿裳红裙的老大妈。磁器口片区变靓了,变得有些陌生。
出三千城,上立交,那高家花园大桥壮美得让人惊讶。四条路灯带,如四条长龙般消失在远方。对面的来路,车辆稀少,灯光曦微。前行的去路,如万千荧火虫爬行,又似那条条蠕动的火龙。坡不长,爬上石马河,一条直道通人和。两旁树木葱笼,稍远灯光璀璨,车似林中穿,人在城中行。
过人和,下立交,上大道。机场路,那还真不一样。天已渐明,打望瞅得清晰。大道两旁,是沿道而种的银杏树。那银杏树,刚抽出嫩叶点缀枝条,绿绿的,黄黄的。你说那是绿吧,分明又带有些鹅黄的色彩。你道那是黄,显然又有些绿如翡翠般的韵味。银杏树之间,或间栽着一段李花,或间栽着一段桃花,或问栽着一段樱花,高高低低,深深浅浅,车在其间,似在游园。大都人们都好那百花吐蕊,繁花似锦的怒放时节,而当下,那花都掉得差不多了。但我却独爱那枝巅仅剩的三五朵,不娇不艳,黄黄的,枯枯的,颤颤巍巍,别有一番傲骨。虽然它们深怀“化作春泥更护花”的情怀,却不肯轻易落地化泥。我想,它们一定是在热忱地期盼来一场风,期待飘一场雨,潇潇洒洒地回归大地的怀抱。
过奥特,但见美心红酒广场巨型湿度计,那绿色的柱体,那抢眼“20”度标,告示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过广场,右边一片草坪,平整而干净。左边,山地公园,绿树成荫,层层叠叠。路阔车少,轻风拂面。拐过河沟,就到站了。一看时间,还不到7点钟。
你问,天天走,为噻今日倍儿爽?因为,我摇下车窗开的车。那风,那景,确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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