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写了,在简书不像在原来的个人空间,都是熟人,所以写东西也随意,不必担心会被误解。
那天M仔说发现自己在别人眼中是另类,觉得很彷徨。年龄也不小了,总是被介绍给离婚带小孩的男士,以至于把自己搞抑郁了。那天她去做了一下心理测试,果然是真的。其实我倒不觉得这值得纠纠于怀,我也被好心人介绍过类似的女同志,可是我也就是坦然接受他们的好意,至于不见那是自己的选择。
他们说人是群居动物,所以在意识到离群的时候就会恐慌,并努力去寻找依附团体。我也经历过,可是在挣扎过后,我还是选择了做当下的自己。昨晚老大叫我们喝酒,桌上哥们都劝我赶紧找女朋友,让我撩骚学校的老师或者周围的人,我是做不出来的,但还是要满口答应,不然他们不是认为我有毛病就是身体有问题。哈哈!到后来喝了点酒,实在忍不住辩驳了几句,老大就说我清高、酸腐。其实我只是不想浪费别人的时间,也不想在重新开始的生活里再有一次没有物质基础的情感。老大说:你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的!我没有资格啊,可是我最起码有资格决定不坑人家吧?老大说:你也不会坑人,谁嫁给你都是烧了高香了。……老大这骂人和夸人就是这么紧凑,都说领导跳跃性思维比较明显,至少在这里也领教了。其实与其汲汲营营于求共鸣,不如放过自己,清除掉心里的五浊六荤,人生这么短,就别太为难自己,怎么过终究是自己决定。不必强求有相伴之人,人生那么长,就别太将就世道,心地光明最是重要。
我的世界很小,因为我始终关注的大多是自己的所行和所想,以及夹杂其中的反省。应该说从大学开始,我就开始试着去习惯自己的异于别人,那时候的日记里我还曾经说过:回不去了!就是你走出人群之后,在独行一段历程之后,你发现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和大众打成一片,再也不会那样同流的不露痕迹。那时候感觉就像站在一座岛子上,来时的路已经被潮水淹没,河的一岸是喧嚣,另一岸又渺无人迹。可是迈出来了,那就试着趟过去,趟不过去的后果倒没多想,过来后才细细想了。
到了这一岸才发现原来不用回去了。社会是一个圆,我们就是边缘人,这种边缘不是说我们被边缘化,而是说我们走在社会与自我的轨线上,画着与社会、他人并行不悖、快慢相宜的曲线。我们不惊扰这尘世,这尘世也不打搅我们活着的时间表。我们与这个世界同欣时共欢,没有“两厌”之时。很多痛苦其实是源于我们刻意去给自己划线,倒不是底线,是自己与尘世的分界线。直到你把“和光同尘”不再作为“识”去探究,而是作为“行”去揣摩,你才发现劳尘从未关锁,粒粒尘埃,颗颗明珠。
道虚不虚行,心知道。世尊悟道,天魔袭扰。你走在自己的路上,总会听到各种声音,遭受诱惑、恐吓,甚至是交心之后的“拐卖”等等。每一张喜欢或者讨厌的面孔后面,都是一种需要面对的“弑炼”。
或许你现在专注于事业,或许求荣于职场,或许沉浸于儿女妻母,或许你寄骸于情义,或早或晚,终究于深夜中、寒秋里、青灯下、路口边、墨藤石桥畔、春雨布谷天……得闲光阴时,总要对自己有所安排,给自己的生命求一个“值”和寻一处“安”。夫子无奈也好,寂寥也罢,廓然后静也可,终要有一句: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这句话明面上看是感慨时光流逝,实际上是对自己身命的一种警喟。
人为货殖之主,并不是说有多少财物,而是有而当其所处,人努力做财富主人的过程,又何尝不是努力成为“财奴”的过程,其心之难制,其志之难离,以至于放眼望去过江之鲫虽多,龙门化形者寥若晨星。广厦千间而夙忧夜叹,曾不如一丐之乐,其求虽远,其命也短。人要自证的不是存在的价值和意义,而是快乐和安心的立足点和“下一步”。我不止一次怀疑且否认:人生“苦”。苦,并不仅仅是因为劳累或欲望,更多是因为见闻。很多大德以苦论慧,与其说是因缘说法,不如说是伤人自误,这些人说要正信,又恰恰是毁谤正信之人。生活就是如此不可理喻的矛盾着、凑合着,如果心不是清明的(至少是“自认为”)。
他们说融入了社会,聚在一起谈的自然是家庭、工作、社会,好像不谈这些就不能证明你是合群的,你也是很社会的。其实无论你进入社会前还是进入社会后,你是社会人本来就一直是一个不用证明的事实。
你还要自己怎样……要怎样?你现在自己认可的成功,终究有一天你会在笑着笑着之后莫名缄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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