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似乎脑子里认为,那种爱情至上的人只要有人对她大力献殷勤,日夜跟随,她就会感动,满足他所求,交出自己的全部,我要表达的东西与我对所爱的人有要求,是两件事。我常觉得那些真正的坏男人才是如此,往往毁坏的不是恋爱阶段,而是婚姻。
男人说女人现实时,无非就是女人不肯付出,可是为什么要女人付出呢?除去市井泼皮,无赖大多都挺天真的。男人无赖起来,能够塑造自己思想纯粹的美好一面,而这一面似乎可以抵消他之前所有做过的丑陋。因为他现在和美在一起了,他不需要强力用做慈善、买艺术品来证明。没有美德,在大众眼里,这样的女人就是拜金女或放荡女,而谁也不从“美德”这一角度好好说一说。那些美德背后都是有牺牲的,如果你以后有女儿的话,你希望她成为总是牺牲的那一方吗?牺牲的一方名声很好,但往往人前形象良好,背地里不快乐。
对于不喜欢吃的东西,我宁愿不吃,即使一个人好言相劝,甚至带些讨好的商量口吻。我这种自私的人,无赖拿我没办法,因为无赖要找无私的人,他们自己就会自动开始奉献。我虽然自私,但不无耻,不会总盯着别人付出没,来判断一个人的好坏。这是一种真诚的愚蠢,但这种愚蠢居然被大加赞赏。
我就不喜欢别人总是盯着我的手,看我付出没。买的都是自己喜欢吃,还低声下气劝我吃,在另一个人面前制造一种我不吃时十分任性的景象,这是一种邪恶。
如果非要这样,我就不伸手,也不吃,即使本来想给,这样一来也就不给了。不给就是不给。这话他们也许听不明白,非要死劝。然后恼怒了怪我不识抬举。他们的嘴脸就像那淫荡的逼良为娼的歹人,可是歹人干坏事的时候,也觉得是在做好事呀,天真得很!
我又吹起了笛子,时不时吹得顿顿的,吹断了,楼下的汽车便放肆“声援”。我如同,小喇叭隔着墙吹——名声在外。可我平生最讨厌的是,别人在我专注时突然吓我一跳,我是会跳了起来的。此时,最烦的就是别人在我吹笛子的时候烦我,我发怒了。在这时候,边发怒,边想要快点离开这儿。
我走出房门,去倒水。跳动了几下,发现自己心门顿时洞开,我发现客厅和厨房里没有妈妈。以前没有客厅和厨房,只有简陋的两个房间的时候,妈妈倒没那么专制,得到她所要的套房以后,她开始统治我的生活,不仅是我,在这层房里的一切人,一切东西,都要受到她的管制。唯有大把大把的钱,能让她恢复青春活力,像个少女一般兴高采烈。
过于敏感地察觉到了不妙的事,这令我常陷入一种情绪中。也许死亡是脱离了一个的轨道,我将到另一个轨道上去。一个年轻人家庭的房子对于生病快死的老人回避视作恐怖,恐怕是对于死亡没有认真细究过,觉得死亡是一种悬在头顶天花板上的雷云,会因为恰好人在底下而被雷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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