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与老友叙旧,才发现我的白发已生了半头。
关于未来,我们早就看到了终点,就像树木花草早就知道冬天会来临。
冬日北风中凌乱的花儿,正开的妖娆草木关闭了自己的能量,
拒绝为大地增添颜色,
倔强的花儿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曾经错过花期,
如今也并不美丽,
却在冬天冰冻的泥土上努力生长。
花儿所在的地方正是建筑物的转角,
是这园里巨大的风口,
人走到此处都不免紧紧衣衫,
小小的花儿在那里独自坚守。
不知道什么人把它种在这个地方,
路过的人没有人注意过它。
又如何?
风吹乱了头发,
叶子早离开了家,
花儿在枯草丛中倔强绽放
雪已经落了两场,
草早早就把绿意隐藏,
树抖落满身的叶子,
唯恐被北风拎走并不富裕的热量。
黄土也不似往常般张狂,
一场冰冻,
灭了它舞动的力量。
花儿却倔强在北风中颤抖。
我看它凌乱的像落败的枯叶,
它却在风中兀自妩媚的笑。
行人三三两两,
奔向远方的操场,
前方的风景或许更好,
能走的时候当然要快跑;
后开的花儿更多妖娆,
凋败的那朵无人欣赏。
它的枝干早就枯干,
它的根须早就冬眠,
它的舞台是谷底一角,
只要绽放就会空谷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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