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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参与馨主题写作第七期
看了馨主题的征文,我就开始思考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回首过往,我还真没有几件可以拿出来晒一晒的丰功伟绩。各种思绪填满大脑,却不能准确地给我一个答案: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的故事是从88年开始的,可是我的记忆是从我六七岁开始的。曾几何我问我母亲,我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母亲说:她怀着我的时候,梦见我建了一座非常好的房子,马上要封顶了却一下子塌了。她就说,我一个人成不了什么大事,要有所成必须有人帮助。现在想想,谁又不是呢?
母亲的预言,一直伴随着我,好像我人生的每一个转折点,都需要一个贵人扶持。升学前班时,因为我是88年的,年纪小不能升。父亲去找老师,我才能顺利升学。后来,父母害怕我的年龄,耽误的我的婚姻,上户口时把我的年龄提前了一年。我也比较争气,虽然年龄小,但是身体比87年的伙伴们长得还魁梧。但是婚姻这一块,现在才发现年龄却不是最重要的,我妹妹已经结婚生子,就连小我一旬的弟弟已经在谈婚论嫁,我依旧是火柴没头光棍。
写自己,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总觉得要是写自传要等到自己行将就木,快要盖棺定论的时候,现在只能回忆过往,因为我越发觉得我们每个人前途未卜,充满了各种可能性。回忆过往,我发现自己小时候或者以前是一个懦弱,逃避的人;但有时也有些小作为,小聪明。
我的前半生,不得不提对我影响很大的祖辈,父辈们,我用和他们的故事来描述一下我是一个怎样的人。
一、父亲的影响
我们家怎么说呢,好听的是,我妈是规划师,我爸是执行者。不好听的就是,我爸对生活的没有多少规划属于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大男孩,我妈才是踏实过日子的人。这也是我最近几年才有的感悟。
小时候,我对父亲有一种天然的畏惧感和崇拜感,有爸爸在身边什么都不用怕。小时候,我的性格也是飞扬跋扈,用老人们的话说是个皮孩子。那时候,上学的我们受武侠电视剧的影响,总喜欢玩打着玩儿的游戏。下了课,一群孩子聚在一起,分为两帮相互打架。我敌对的一帮有八大护法,四大金刚……我这边就我自己再加一个跟班。这样我还追的其他男生到处乱窜。再大点我成了三剑客的一员,也只是三个人对抗班级的其他男生。
直到三年级的时候,我父亲和村里的人打架了。我听说了,根本没当回事,我还想着父亲不要把人打坏就好。我回到家,竟然看到父亲在流泪,母亲在一边安慰他。我的世界一下子塌了,我恨不得找个棍子,去和那个人打一架。没有去,自此我就变得小心翼翼了,知道父亲没有我想的那么强大。
家是父母填湾坑后盖的房子,出门就是一个大湾坑。这个湾坑有水是池塘,没水就是一个长满草的荒地。一天,我突然发现,湾坑里排了几排土坯。我一下就高兴了,远远跑过去,一个飞身踹掉一块,想象自己是位大侠在修炼武功。
玩的正高兴,看到九十队上的双郭两兄弟向着我跑来。我高兴的招呼他们,一起练功,可是他俩上来就和我打起来。我不怕他俩,以一敌二打的正热闹,他们的父亲远远的出现了。我一看当时就怂了,他父亲没有打我。只是问我,你父亲是谁?我哪敢说,含着眼泪,低着头无声的反抗。小郭气愤的冲着他爸喊道:“好像叫XX”。他父亲回道:“别祸害这些土坯了,干了我好盖房。你去别处玩去吧。”
我一溜烟的跑了,到家门口刚想进去,想到父亲不在,回家了他们找家去那还不是毁家灭门的大事。我想到这赶紧扭头向着村外跑去。墨迹到天快黑了,估计父亲回来我才回家。回家,母亲已经知道了。估计是小郭喊时母亲听到了。母亲问我:“你在外边受了气,怎么不回家。”我心想,我是怕连累家里,但是我没有说话。母亲以为,我不知道如何处理这样的事情。郑重的给我说:“以后,外边受了气,就跑家来,有我和你爸给你顶着。”
我说知道了,心里想的却是,我父亲打得过吗?虽说这样,我还是比较依赖我父亲。小学时候,班级前几名会去别的学校参加考试。老师问我谁送我去,我脱口而出我父亲。因为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我父亲。其实我还没有给家里说,不确定是父亲去还是爷爷去。话已经说出口了我只能纠缠我父亲送我去,不管父亲多忙,不管我爷爷怎么想去,我哭闹着只是因为我给老师说我父亲送我去。父亲打我一顿,不得已送我去。到了别的学校,我看到有言而无信的同学,心里莫名的有种自豪感。
但是,我却不敢打架了,生怕给家里惹祸。初中时,我们在乡镇上住校读书,初一时我怕挨揍,小心翼翼的。初三了,我怕把人打坏了依旧小心翼翼。回家给母亲说时,又是另一种说辞。受了学哥的气,给母亲说等我初三了看我不收拾他们;受了学弟的气,给母亲说现在的小孩都太狂了不懂事。
别人是不知道,我懦弱的想法的。基本上看到我的身材也不敢招惹我。其实我就是纸老虎,戳破了我就没本事了。我们村里的小伙伴却不知道,买了拳刺砍刀等武器要捍卫自己。我一般就是替他们拿这些武器的人。打架前,我拿着这些武器耀武扬威,要打了他们把武器拿去,我就赶紧躲起来。打架了,我就是一个透明人。别人不惹我我,我也不找别人。
初三,那年打出真火。我们这一帮的和另一帮大打出手。我不理解的是前几天他们还来我们租房处借宿,没几天就挥刀相向了。那天,我们早早的起床,我是懵的,我都不知道因为什么要打架。但是要打架,我还是要去的,不管动不动手,要去凑个人场。
我们等待着,人人都拿着武器。我看着他们,同村的阿峰,看我没有武器,回到教室给我拿了一个桌子腿。我说着谢谢,心里想的是:给我这个干什么我都没打算出手,怪沉不说,拿在手里还冻手。对方出现了,大家像见到了不共戴天的仇人,呼喊着向前冲去。我愣了一下,左看右看,不知道该打谁了。
这一仗,我们胜了。可是我总以为我们败了。我的好朋友阿飞,手被砍了一刀,在医院住了两个月,期间他爷爷也心疼的离世了,因为他还在医院,都没有举行葬礼。我和阿飞,从小关系很好,没事我就找他玩,那时我家没有电话,我要是出远门回不了家,我就直接给他家打电话,请他给父母说一声。
小学时候,他学习比我好。可是到了初中,他把重点放在了各种人际交往上。初一暑假,我经常去他家玩,他母亲被他气得生了一场病。他答应开学了好好学习。开学了,他依旧结交广泛。我看到了,痛心疾首去又不知道如何沟通。每次见到他,我就骂他,有次把他骂急了,他就推我,踢我;我不动手自己却气得鼓鼓的,只是狠狠的骂他。
他气愤又着急,事后他来找我,我就假装睡觉。而后,我们很长时间没有说话,直到现在我们的关系再也没有回到从前。现在想想,当时自己真的好幼稚;这也是我当时唯一能想到提醒他的方式了。这也是我弄丢的第一个朋友,再也回不到从前的朋友。
那场战斗后,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让他沾点便宜,打两拳又何妨。自此我再也没有动过手,大侠梦真的成了梦,但也看过一些武术手册,甚至一个人学着电影里练过几年双截棍。这也养车了我的另一个缺点:不知道如何拒绝别人。一直到现在总怕得罪人,说的好听是有大局观,说的难听就是委屈求全。
初中毕业,我没有考上县里的重点高中。我做好,外出打工的打算,可是我父亲不想放弃,多方打听,知道还有两所高中可以录取我。一个是学费比较贵的民办高中;一个是侧重职业教育的职业高中。那时我都不知道如何选择,父亲帮我选了职业高中,职业高中的升学班。
说也奇怪,我去了职业高中,我的分数在班里是前几名的。以后的三年,没感觉自己怎么努力过,成绩一直在前几名,而后也顺利的上了大学。
有人说父亲像山,我却觉得不是,最近过年回家,看到父亲花白的头发,才想到父亲也是一个普通人。只是有了儿子,他才强逼着自己去做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我的父亲现在估计再上夜班吧。他在我现在的年纪已经要为了子女,为了家去独当一面了。我呢现在还是仅限于照顾好自己。
母亲,怎么形容呢?我想不到准确的字眼,这个女人是我至今为止说过最多话的女性。我的母亲像水一样,有时润物细无声的呵护着我,有时汹涌澎湃的强迫着我。
二、母亲的影响
有次公司团建,大家一直要求我讲个笑话。我不得已,想起了母亲。我说道:有一天,我问母亲,都说酸儿辣女,你怀着我的时候,家里穷根本买不起水果,你是怎么办的啊。母亲回复到,醋便宜啊。这个笑话,是我编的。但是,当时家里的条件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父母爱情,我隐约知道是一个很大的故事。大体是,父母是千里姻缘一线牵,期间还受到了我姥爷的阻碍。母亲千里寻爱,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还生下了我和我妹妹。小的时候,对贫穷没有很明显的体会。唯一觉得钱重要的时候,就是交学费时,其他时候没感觉到钱有什么用处。
我从爷爷奶奶辈处,听来我父母当时结婚,和我爷爷分家后,只有三间房子,一个铁锅。一天下地回来,铁锅还被偷了。邻居柳奶奶给他们送来几个馒头,为此母亲一直都很敬重柳奶奶。
我第一次感觉母亲强大,还是五年级时。那时,家里养了鸡,母亲骑着自行车托着一个大框,去县城卖鸡蛋。那时我家还有十几亩地,秋收了我父亲一个人忙不过来,就请了三个人。上午收玉米,玉米父亲已经提前割倒了,他们把玉米剥出来,汇成一堆堆。我和父亲,在把一堆堆的玉米装上车,拉回家。然后他们在把玉米秸,捆成一捆捆帮忙装车,我和父亲再运到麦场存放。
开始收玉米还好,我和父亲卸完一车,回来装他们还跟的上。到了后来拉玉麦秸秆时,他们就有些跟不上,我和父亲也没说什么,我们就先帮忙捆一些再装车。可是装到一半,他们就不干说是太累了。我站在车上喊道:“以前就我妈一个人,她都没喊累”。他们说道:“真不知道,我家大嫂是怎么干的?我们真不行。”我父亲安慰他们,坚持一下,下午去拾棉花。这样连帮带哄的好不容易才继续干下去。
下午,我和父亲继续运玉麦秸秆,母亲卖鸡蛋回来带着他们一起去拾棉花了。晚上,我们把棉花拉回家来,我都累得不行了,母亲还在给我们做饭。吃饭时,母亲说道:“这几天先不去卖鸡蛋了,先秋收吧,请的三个人干的很慢,算上给他们的工钱不划算。”我也说道:“就是,还没怎么干,就喊累。”
因为母亲没有喊过累,我也从没有说过累,不想干就说不想干,不是怕累。而后,初中暑假跟着父亲给人拆迁房子。那时,就是我们周边的几个人合伙拆一个房子,挣了钱大家平分。我跟着父亲,我也平分。我为了不想让大家觉得我占便宜了,不挑活安排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开始,屋顶揭瓦大人几个人在屋顶,把瓦一片片揭下来,我站在一个桌子上,一片片接下来,传给地面上的两个人,他们在摞在一起。
我的动作,伸手接瓦,回首弯腰递瓦;这个动作,我干了大约有两个小时就感觉,腿开始发抖了,我强忍着。一直干到中午,吃饭时,走路腿都不能打弯了,坐下感觉后背一阵酸痛。我也不吭声,强忍着一直到工作完成。当时想的是我不认输。现在想想,其实大人们已经在无形中照顾我了,他们没有调侃我,也没有催促我。
母亲心疼我,总想着让我跟着她去干地里的活。我不喜欢伺候庄稼,现在有力气了,更有了借口。为此还和母亲大吵过一架,而后也不跟着父亲干了,跟着我叔去盖民房了,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伺候庄家我也干过,我从小身体魁梧,费力的活我都不打怵。
一年大旱,父亲跟别人拉土,不能耽误。我就帮着浇地,其实浇地也不累,一口井大家轮流用。柴油机,水泵也是几家合伙买的。浇地时,柴油机水泵安好后,各家挨号使用。轮到我家了,我就把水袋子先铺好,接到水管就好了。
开始还好,后来设备用的时间长了,柴油机老是死火。开始请三叔来帮忙,后来我也学着如何发动柴油机,如何挂带,而后也学着修理水泵漏水。发动柴油机,就是一个力气活,拿着摇把,摇起来松开减压阀,就好了。开始好用,我一下就能发动,后来有了问题,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一直摇直到柴油机发动起来。
那段时间,我完全觉得我是大人了。母亲心疼我,每次我安装好,就让我回家休息。她自己看着。我也觉得我应该歇着,可是设备经常出问题,母亲又弄不好。事后三叔直到了,把我凶了一顿,我也就乖乖的去浇地了。我去了就让母亲去忙其他的。母亲忙完了,回家做饭会给我煮个鸡蛋或者买个火腿。我有时还偷偷藏起鸡蛋来,留给三叔吃。
二、叔叔的影响
我父亲兄弟三人,我和三叔最亲。二叔过于严厉,我从小就怕他,也少和他在一起。三叔打我一旬,从小就是他把我看起来的。三叔打过我,不像是父辈那种管教倒像朋友之间的矛盾。有一次,不知道因为什么,我和三叔干起来了。我是打不过他的,最后恶狠狠的说道:“三叔,你等着,你要是去我家,看我不收拾你。”我好几天没理他,一天他来我家,我吓得赶紧躲到了床底下。
母亲看到一直在笑,三叔还专门来床底下调侃我。没几天,我就又跟在他屁股后面了。因为,我是小孩,三叔的朋友们,既爱护我也欺负我。有时三叔忙别的事了,我一个人也去他们家玩。因为他们家有DVD期间我看了《泰坦尼克号》、《人鬼情未了》、《侏罗纪公园》《哥斯拉》……还有很多各种各样的电影,男女赤膊上阵的动作爱情片,也是那时开始接触。他们忙去了,留我一人在家看,我想做贼一样偷偷的看。
被他们发现了,一直调侃我,现在回家路上遇到他们甚至还会说。或许我经常和三叔大人们在一起的缘故,我总有种小大人的感觉。考虑问题,总和同龄人不一样。现在得到报应了,长得也别同龄人老相。不过也给我带来另一个好处,求学阶段,我总能当个班干部。
三叔的幸福生活,我是见证者。三叔和三婶子订婚后,凡事三叔去三婶子家,不管是干活还是喝酒我总跟着。干活,开始我也就是陪伴,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也是一把好手。三婶子一家子也很欢迎我。三叔没结婚之前,我就认为,这是一家人。
结婚后我去三叔家,还是三婶子的娘家,就和回家一样。只是工作了以后,回家的次数少了,再加上我大龄未婚,渐渐多了客道,少了亲切。我三叔家的弟弟,我上学时每次回家还去照看他,现在他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
三叔和我是亲切,二叔呢,多是严厉。有时甚至怕他超过我父亲,第一次因工作原因,不能回家。或许是公司组织的酒桌上喝多了,就给家人们打电话,泣不成声。给二叔打通以后,我还是哭,二叔劝我。期间我们说过什么,我不记得了。回家后,一起喝酒,长明叔说:“年三十晚上,一起打牌,你叔接到你电话,牌都不打了。”听完我顿悟,这就是亲情吧。
我上大学前,二叔还专门领我到乡镇的饭店吃了顿好吃。我是第一次吃干炸里脊,那次吃了精光,还被服务员调侃。二叔因为各种原因,是我们村第一个去北京打工的人。他的故事也好长,现在想想,我的生活也少不了二叔,尽管小时候怕他,总想离他远远的。
好像三叔给了一个不同于孩子的视野,二叔给了我抗压的能力。我的叔叔婶婶们,总用他们的方式教我如何做人,如何生活。
四、爷爷奶奶的影响
我爷爷,我不知道如何写他。因为我母亲总说:“我真不愧是我爷爷的孙子,性格真是一模一样。”我爷爷是个场面人,村里的红白喜事总有他忙碌的身影。他不仅做的一手好饭,扎彩也是做的有模有样,好像还懂一些玄学的东西。我爷爷一辈子都在折腾:开过肉铺,饭店,磨坊,馒头房,电焊铺;不仅种庄稼,还种菜,建大棚,养蘑菇和向日葵;当过厨师,拖拉机手,木工,瓦工和老农民;上山学过艺,下山算过命;为别人排忧解难,自己也一身麻烦……
小时候,我跟着他,主要是能吃到好吃的,鸡鸭鱼肉,让我至今不能忘怀的是大锅菜。白菜粉条五花肉满满的一大锅,我总能吃上两大碗。现在,我却再也没有吃到过那种味道。爷爷也已经离世三年多了。
19年,正是疫情严重的时候,爷爷的葬礼也是简单异常。我回到家时,他已经入殓,我看到的只是一个奠字和一口黑棺材。做一个一辈子扎彩的人,葬礼上没有像样的扎彩;帮别人婚丧嫁娶,自己的葬礼却是草草收场。人啊,真是看不明白这生活。爷爷的葬礼很简单,但是他的离世却把我们一大家子的人都聚在了一起,过年都没有这么齐过。
我爷爷是很能折腾的人,我小时候带我去过泰山,看过我姥爷,这个我都没记忆,是大人们给我说的。我爷爷做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我印象最深的就是,玉米刚长高还没结穗,他可以全部砍倒改种胡萝卜。萝卜大丰收了,他好不容易找到买家,却让买家收了别人家的,只因为他觉得自己的萝卜,不如别家的好。
我爷爷是我们村第一个盖楼的人,最后三个儿子的房子都翻盖成大瓦房,自己却没有一栋房子,在三个儿子家轮流住宿。我们翻盖房子时,几乎全村了的人都来帮忙,那时我妈说:“我爷爷桌子上的一盘咸菜都是香的。”爷爷要强了一辈子,最后却床都下不来。其实我知道,他不能下床时距离远去已经不远了。他怎么会让自己成为别人的累赘。
爷爷活着的时候,我没感到和他有多亲切;他打我,可以追着我整个村子的跑;他疼爱我的故事,我却没有想起什么来。只是因为他是我爷爷,所以对我的关爱,总是静静的,悄悄的,让他的行为潜移默化的影响着我。
我奶奶,性格大大啦啦;从没有过严厉的时候但也发火;说话不着四六,却有时又透着生活的真谛。我爷爷在时,好像总是在我爷爷的光环下;爷爷不在了,她自己依旧过得乐观。没心没肺,说的难听却也是这样一个人。
爷爷奶奶们的性格也深深影响着我:使我有时候办事不着四六,却也敢闯敢干;困难的时候,我也有勇气去笑。
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我也一直在考虑,想的多了反而简单。我就是一个平平凡凡,简简单单的人。一张大众脸,站在人群中像沙滩上的一粒沙,但是人群中有人说我的名字,我也能听到。我有着和大多数人一样的喜怒哀乐,勤奋也懒惰;笑对生活,也在困苦时但求一醉;逃避问题,有时又迎难而上。
后首过往,有遗憾也有快乐,多的还是平凡的生活。仰望未来,或许一事无成,但也充满了无限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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