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是对人生的系统性反思。对人生的舞台的思考就是宇宙论,对思考本身的思考就是知识论了。
中国哲学传统,哲学的功能不是为了增进正面的知识,而是为了提高人的心灵,超越现实世界,体验高于道德的价值。中国人不关切宗教,因为在哲学中找到了超越伦理道德的价值。
对于中国哲学,人的最高成就是什么?成圣。成圣的最高成就是:天人合一,为了达到天人合一,哲学分成两种:出世哲学和入世哲学。中国哲学的使命就是在这两极对立中找到综合。理论和行动中实现这种综合的就是圣人。
圣人:内圣外王,即内心致力于心灵的修养,在社会活动中好似君王,中国哲学要讨论的问题是这种内圣外王之道。儒家正是在世俗事务中陶冶性情,培养自己达到圣人的品格。哲学不仅是知识,更重要的是生命的体验,在修身养性中达到天人合一。
道不可道,语言的作用不是它固定的含义,而是在于它的暗示,引发人去领悟道。一旦语言完成了暗示的作用,就应把它忘掉,不要为语言拖累。富于暗示是中国诗歌、绘画等各种艺术所追求的目标,也是中国哲学家的思想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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