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说:小时候,跟着爹娘去看,去看铁树开花。非常好奇,铁树怎么能开花?老远的行程,老多的人,围着那么一个植物。白色的,难看的,花儿。花儿真正的形状也没记住,只是记住了那铁树。记住了爹娘讲的,铁树要60年才能开一次花,一生可能只能见到一次。没有感觉到荣幸,只想:60年,好长好长!
长歌二姐讲:上学,常常路过的那个小树林,小树林里有个果园,从来没自己去过。有一次,老师组织全班,不,是全年级学生们带着小板凳,去果园那片空地上,开忆苦思甜大会。记住了主持大会的老师大声讲:下面请,工作了20多年的老师傅给同学们做忆苦思甜报告。讲什么已经记不住了,记得会后吃忆苦思甜饭,自己家里带的菜窝窝。记住了上班20多年的老师父,二十多年好老好老的师父。
长歌三姐谈:我们语文老师带着,带着深深的感情,给我们诵:三十八年,弹指一挥间!
长歌四姐伸出手来,做一个弹指的动作,又做一个伸掌的动作。叹曰:攥着的已经是一把。
……
我们坐在高高的土堆旁,听妈妈讲,听不懂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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