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铃声响了几遍了,阿郎不紧不慢的扶正了架设在鼻梁上那副摇摇欲坠的老花眼镜,将毛笔阔在笔架子上,顺着左手拿起手机,他非常惊讶,手微微的颤抖一下,脸色更加疑惑,他知道对手熬不住了,不管是耍阴谋诡计还是妥协或者试探底线,阿郎确信一点,对手是熬不住了。
自从去年的5月份,阿郎上诉对手,他俩只碰面一次。舞水河边,二桥风光带,河面波光粼粼,泛着灯红酒绿,微风拂过,像一个放学回家的孩子,奔跑着,停住脚步,嬉皮笑脸的用沾满墨水的小手牵扯一下你的衣服,又突然一个健步如飞的跑开了。老婆挽着阿郎的手臂,信步在这样的仲夏里,把旧日同窗的陷阱和出卖压在将信将疑的法院里,将似好还痛的左脚膝盖,祈祷而托付给侥幸。
阿郎止住步伐,老婆顺势放开了挽着的手顺势的往前走开去了,她不愿意去面对恶人,她明白,善良一定会战胜邪恶的,只有当所有的善良堆积起来,像火一样烧死他,像海一样淹死他,像土一样埋葬他。阿郎幻想着礼貌的喊了一声他,他摆正了习惯性歪到左边的,紧锁着眉头,一副总在思考模样的头颅。“我知道你上诉了,为何要将我老婆也一起告呀,我们已经离婚了的”,对手盛气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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