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洗菜做饭时,拿起漏盆来,放置在水池上,差点没有晕过去——漏盆里布了很多白虫!啊,我倒吸一口凉气,赶紧转身不敢看,一身鸡皮疙瘩冒了出来。正准备向老公呼救,又觉得不可能: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啊。
我咬紧牙关忍着害怕,多看了一眼漏盆里的白虫。“嘘——”我松了一口气,根本不是什么虫子,而是干掉的土豆丝!我被自己的紧张给弄笑了,接着又忍不住骂老公懒:不洗干净盆就收柜子里,害惨我了!
尽管知道不是虫子了,还是有些头皮发麻,忍着害怕洗掉了那些土豆丝,感觉手上都发麻。我开始洗菜,边洗边想起了我对蠕虫的恐怖。
这种害怕应该是从我母亲那里遗传下来的。母亲给我讲过她小时候的两个遭遇:入秋时,院子里爬满了黑黑的松毛虫;一次从稻田里上来,去池塘里洗泥巴时,发现了两裤腿的蚂蟥。母亲的故事和害怕,刻在了我的脑子里。
记得一次和母亲去地里掐空心菜。掐着掐着,我手上的触感不对,偏软。定睛一瞧:一条又大又软的青花菜虫。“啊——”我惊恐地尖叫一声,手里的空心菜被我抛到了空中。母亲吓得一哆嗦,问:“怎么啦?”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最为惊险的一次,我一般不敢跟别人说。写出来,千万别笑话我。
十多年前,我和老公、几个朋友去八大处爬野山。秋天,阳光灿烂,风景甚好。半路上要去洗手间,可根本找不到——也难怪,野山嘛!于是乎,让朋友们先行下山,我和老公从半山再上行。那次上山忘记戴眼镜,一路倒挺好。我们上山去找隐蔽处时,我发现坡路的石头块缝隙里,有很多黑东西。我好奇长了什么东西,蹲下来看了一眼。
这一眼真不该看啊!请你想象这样的场景:
一声凄厉的叫喊声划破山谷。我一路狂叫,一路狂奔,直往山下跑。下了坡,朋友们一脸震惊看着浑身筛糠一般的我。老公气喘吁吁跟下来,问:“咋啦?”我哆嗦着,话也说不清:“虫——又大又黑——很多——”。这次被吓,记忆犹新。庆幸的是,自己竟然没有被吓尿。
我的蠕虫恐怖症,伴随了几十年,至今未消。即使用心理治疗的系统脱敏,也脱不了对蠕虫的害怕。所以,如果你喜欢我,请帮我弄走一切蠕虫;如果你很我,你啥也不用做,送我一条虫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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