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用5分钟读:
魔都上海解放后,各大文人都在倡导社会责任感,知识分子们都在抒发救世之心,爱玲不敢苟同;在这样的环境下爱玲既尴尬疑惑、矛盾又不安;这种不安和不被理解是她离开上海的原由。
今天的女猪脚-乱世中的张爱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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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46年出版的《〈传奇〉增订本》的序言里爱玲发表了一篇表白的文字:
其一,一年里被列为文化汉奸,自己写的文章从未涉及过权势。
其二,自己的私人生活不断被提及(可能说的就是她之前与胡兰成的事),爱玲认为自己的私人生活除了家人,也没必要向大家解释什么。
其三,与文坛的部分人打笔墨官司,耽误了写作的正事。
总结:自己的这一切只要读者知道就好。
原文如下
我自己从来没想到需要辩白,但是一年来常常被议论到,似乎被列为文化汉奸之一,自己也弄得莫名其妙。
我所写的文章从未涉及政治,也没有拿过任何津贴。
想想看我唯一的嫌疑要么就是所谓“大东亚文学家大会”第三届曾经叫我参加,报上登出的名单中有我,虽然我写了辞函去(那封信我还记得,因为很短,仅只是“承聘为第三届大东亚文学者大会代表,谨辞。张爱玲谨上”。),报上仍旧没有把名字去掉。
至于还有许多无稽的谩骂,甚而涉及我的私生活,可以辩驳之点本来非常多。而且即使有这种事实,也还牵涉不到我是否有汉奸嫌疑的问题;何况私人的事用不着向大家剖白,除了对自己家的家长之外,仿佛我没有解释的义务,所以一直缄默着。
同时我也实在耗费时间与精神去打笔墨官司,徒然搅乱心思,耽误了正当的工作。
但一直这样沉默着,始终没有阐明我的地位,给社会上一个错误的印象,对不起关心我的前途的人。
……反正只要读者知道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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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之中,安有完卵
爱玲产生了离开上海的念头
台湾是肯定不能去的,只好选择香港
”
1949年5月27号
魔都上海解放了
时代的改变
让每个人都茫然失措
大家都不知道可能会迎接怎么样的变化
不知道哪条路才是阳关大道
每个人都在一边选择一边怀疑
很多作威作福的官员逃到台湾
”
所有人都在担心、焦虑、等待
爱玲也不例外
对爱玲来说上海是家
她喜欢这里的烟火气
有家人有朋友
对从小失去家庭温暖的她来说
她对上海有与别人不同的依恋
她更愿意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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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待中
人们慢慢迎来了新气象
各各充满兴奋
到处都喜气洋洋
朝气蓬勃
人们也渐渐找到了方向
只有爱玲仍然保持平静和安宁
作为作家想提笔写下当下的变化
当时的大部分作家店都在写民生疾苦
民生疾苦是当时的主流
”
可爱玲不敢苟同
她认为那些倡导社会责任感
知识分子抒发救世之心的文字
在文学上是相当粗糙
谈不上文学作品
只知道打鸡血喊口号没有实际意义
就像我们这个时代的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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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玲的《谈写作》中
写出了自己对当时大部分作家的看法
说他们就像看病不给方子
那些文字都掺杂了太多阶级斗争
她随着自己的性子
仍然写男女之间的小事
她认为这些才是与自己世界息息相关的
生活小事、恋爱结婚、生老病死
都充满了生活的烟火气
这些才是这个时代的真实面貌
”
这样的爱玲与当时的文人墨客格格不入
她感到既尴尬又疑惑、矛盾、不安
久久未能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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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受邀
开始在《亦报》上连载《十八春》
就是我们前几年看到的电视剧《半生缘》
顾曼桢和沈世钧的故事
以悲剧为主调,人物千疮百孔
爱玲除了给《亦报》写文章之外
没有别的经济来源
”
于是她想参加实际的工作
也可以给写作带来些灵感
所以遵从夏衍的安排
随上海文艺团下乡到苏北农村参加土地改革工作2个月
这段经历最后爱玲结合自己生活圈写成了《小艾》
故事主线是从黑暗到光明
爱玲提笔之后
在夏衍的安排下写了剧本
《不了情》《太太万岁》合作非常愉快
反响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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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爱玲离开上海的念头从未断过
文化影片公司老板一来希望爱玲能留下
二来爱玲未嫁
学导演的桑弧也未娶
就撮合爱玲与桑弧共结连理
上海的小报铺天盖地
好像她和桑弧真要在一起一样
真是人红是非多
”
爱玲虽与胡兰成决绝
心中一直住着胡兰成
再加上爱玲觉得桑弧过于被动
没有男子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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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时代背景
加上小报宣传爱玲和桑弧要在一起的导火索下
1952年爱玲赴港
理由是继续上次因战事而中断的学业
……
后来就是爱玲在香港的艰难日子
爱玲这次离开上海之后的40多年
从未再踏入过这片充满烟火气的热土
她就像游子孤独又自由。
-待明晚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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