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伤口愈合的非常好,走路弯腰已不受影响,这些天是李天雅照顾我的吃喝,陪护帮我解决上厕所的问题。换药时来过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大夫看了看伤情,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后与李天雅亲热的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事来,看她的表情应该与李天雅关系不一般。
在这期间我问过医疗费的事,李天雅轻松的回答让我不用担心费用的事,是呀!有这么一位不差钱的主还操嘛心呢。她的话语令我感动之后又多了一份顾虑,这欠下的人情怎么还?毕竟谁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总的给人家一个说法吧!怎么说呢,光说空头感恩的话也没劲,再者这种话说多了反而虚假无意义了。
由于我能自已活动便辞去了护工,让人帮助解决问题太难为情,这些日子上都不能尽情享受释放的快感。坐在马桶上我眯着眼痛痛快快的过了一把瘾,之后浑身激灵的起了一层鸡母皮,“真它x的爽哟!”我舒服的呼出一口气,伸着脖子赞美了一下。
“啍,瞅你那德性,不嚎叫一下就不舒服吗?。”卫生间门外传来斥责的声音,遭了,怎么让她听见了,唉!咋这么倒霉,真是不巧不成书,偏偏赶上这么个时间遭遇。
美好的心情被打断,沮丧的我默默打理好一切卫生,尴尬死了咋出去见面啊!我磨磨唧唧的寻找出去打招呼的办法。急中生智的故作跌倒的声,“唉哟,唉哟。”我微微一笑庆幸找到好法子来消除先前的难堪。
卫生间的门被敲响地同时,也传来李天雅急促的关切声,趁这个机会我赶紧打开门连说,“没事,没事,就是脚下打滑闪了一下,不碍事。”
李天雅站在一步外,不远处立着两位美女,三人同时上下打量我,脸上露着奇怪的笑意。心中一慌的我清了一下喉咙,“二位美女姐姐也来了,快请落座,哪个啥,洗点水果招待一下呗。”
心里那个別扭啊,估计此时此刻脸上的五宫快囧的一堆了,装假低头去拿水果来掩饰狼狈的神色。我暗中观察三人的表情,心里却为刚才舒畅的喊叫感到丢人,看她们抑制的脸色肯定是听的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这叫啥事呀!我叫苦不跌的连连摇头,真奇葩,每次有点丑事就会碰见她俩。脑中突如其来的闪出一个奇异的想法,“五行相克,对,有可能她俩克我。”
记的曾经在马路边的书摊上花二块人民币买过一本相书,里面记述有阴阳五行相克的一段。生我者对我是帮助,我生者就是消弱自己,还有属相相冲的问题,要是八字相冲的话就更加不妙了。
这些想法在脑袋里呼噜噜的涌现出,以往看过的命理学观念一个个的跳出来。我贼溜溜的瞅了她俩一眼,被二人的美貌吸引,心里又冒出否定自己的观念,这么漂亮的人儿又是女子能克我吗?心中摇摆不定,两种观点交叉在脑中闪现,忽左忽右的象神出鬼没的妖精跳来跳去。
“小乐大仙,愣啥呢?又遇到妖怪了吧!”一个声音象闪电一样咔嚓的击在脑海里,瞬间所有一切的混沌景象,立刻化作闪亮的光点,刷的一下从脑海中消失不见。
我象从恶梦中惊醒一般冷汗连连,身体不禁的哆嗦起来,浑身酸楚软绵绵的使不出劲来。但是心里却清醒明白,看来刚才又出现了大夫说的情况,是脑震荡后遗症。
手中的水果被李天雅接过用清水冲洗,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朝两位美女无意义的笑了笑,之后又坐在床边自已又干笑两下。
可能我的情绪影响了大家,叶颖和乔雨菡没有象以往一样活跃,分别坐在房间里的长椅上。李天雅把洗净的水果用盘盛好,放在一个小桌上。
乔雨菡不客气的掂起一串葡萄,从中间撕成两份之后递给叶颖一半,叶颖摇摇头两手习惯性的交叉抱着胳膊,脸上露出成熟妩媚的微微笑意。乔雨菡又把手中葡萄抛给李天雅,接住葡萄后李天雅瞪了她一眼,嘻嘻笑着的乔雨菡做了一个鬼脸,便一颗一颗的吃起,她的吃法比较霸道,葡萄皮直接从口中飞出,跌落在脚边的垃圾桶里。
干净整洁的病房里以白色装饰为主,唯一不同就她们座下的长椅和小桌子上是红色的,外表的厚重结实应该是红木的材质。凭这两样装饰可以判定,我住的房间一定是这家医院最高档的病房了,看来这笔医疗费可不低呀!她为啥肯破费花这么大的代价医治我?后背不过缝了二十几年针而已,只不过血流的多点导致我失去知觉。这种手术一般医院都能治疗,再静养一阵就能恢复正常。到底是啥原因呢?
我正沉浸在思考中,没有察觉到有人来到跟前,直到眼前有一黑色的物体,在来回晃动才猛然间觉的跟前站立的人。“喂,大作家在思考啥呢,格格,”一阵娇笑声打断我的思绪。忽然肩膀上传来皮肤凹陷的感觉,我连忙从纷乱翻飞的端绪中回到现实。
乔雨菡用白嫩的食指连续点在三角肌上,一种滑腻的皮肤触摸感令我肩头有点发痒,象有小虫在爬一般的感觉,让我忍不住用手挠了几下。
“嗨、嗨,天雅姐你们看,我没说错吧!是不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啊!”她收回手指兴奋的向李天雅和叶颖咋咋呼呼地嚷嚷着。
“小子,交代一下,是不是健过身?”乔雨菡眼中闪出羡慕的亮光贴进身前,脸正对我的头部,从她身上散出的香水味已钻进我鼻腔里。气味在鼻腔里不知怎么激动的使我忍无可忍地抬起头向后仰去,张开嘴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颤抖了一下,又短促的吸了口气,一低头,意想不到的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乔雨菡惊叫一声从我身旁逃离,我捂着鼻子窘迫的拿起桌上地纸巾跑进卫生间,身后传来李天雅和叶颖“格格”的戏笑声,乔雨菡则大呼小叫的直嚷嚷着。
在卫生间擤出鼻腔中粘粘的液体,对着浴镜仔细检查脸上是否还有残留物。镜子里的我眼泪掉下来,不明白眼泪的来历是剌激还是感动,刚才乔雨菡的举动深深地感染了我,从心底忽然涌现出一股热流,鼻子里一下充满了酸楚的泪水,再加香水的混合忍不住爆发出来。
为什么我会经常有这种现象?一但有人对我说几句体已话便会动情?这是我多年来常常放不下的情怀。每每觉得自己做事、为人有点冲动,却事到临头总是忘却控制情绪,思来想去,也许跟我的性格有关系吧!
出去后乔雨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挥动小拳向我示威。我歉意的报之微笑向她行个拱手礼,以此来表示是一场意外,不是有意为之请她凉解。
我侧身闪开门的正面,她一闪而过冲进卫生间,身后立马就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我惊愕的有些不好意思,故做咳嗽几声来掩盖令人联想的动静。一边又仔细倾听,才觉的真是流水声。我的神态被座椅上的二位美女瞧在眼中,这个纯真而又无语的响声从敞开门的卫生间里传遍整个世界。
二位美女也齐刷刷的抬起头,向我身后望去。我一下莫名其妙的停住脚步,想去把卫生间的门关上,却又害怕误会,正犹豫不决时乔雨菡从身后蹿出,眨眼间又坐在长椅上。
难为情的场景结束了,松了口气的我又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一连串尴尬事件,接连不断的出现在我的身上,也让我开始怀疑自己的时运咋这么背。联想这十几天的伤痛,又想起一月来的境遇,点点滴滴的每一次的经历都浮现在脑海中。其中有欢乐也有烦恼,印象深刻的连我自己也不相信,发生的事情都历历在目。这么多年来只有这一个月的记忆让我心情愉快,心潮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我拿起床边的病号服套在身上,遮住裸露的双臂,之前发生的难堪事件就是没穿衣服,导致精灵古怪的乔雨菡一惊一乍地不避嫌。棉质病号服穿在身上不透气,时间长了总觉的难受,平常的我爱穿化纤的布料,即透气凉爽又便于清洗,所以才趁没人的时候脱下轻松舒适一会,谁知偏偏凑巧赶上三人过来,唉!真它Ⅹ的如狗血剧般巧中又巧。
三人象没事一样凑在一起低头轻声嘀咕,我也懒的去听女人们的话题,无聊的拿出手机翻出下载的玄幻小说《飘渺之旅》精精有味的看着,不久就被迷离奇异的故事情节吸引。
不知何时叶颖与乔雨菡起身,对我说了一些安慰的话,让我放心不要有负担,并告诉我会摆平这件事,而且还要他们付出代价等等。我从心里很感谢二人的热情,但嘴上没有说一些豪言壮语,只是真诚的向二人点点头。(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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