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说,说谎与沉默是现代人类社会的两大罪过,而我们经常说谎往往沉默。
——村上春树《且听风吟》
灯塔万事万物没有对错与好坏,如果一定要深究他存在的意义,只好认为每个降临的生命都有它停靠的海港,假若航线丢失了罗盘,迷惘在洋洋大观之中,那么请释然地去观赏,看客也是一种历练。
我们或是一名乘客的角色搭乘时光的渡轮,找到一个不起眼的座位遐想呼啸而过的火车,准备好的行囊还未来得及打开就已经到达了下一站。拥挤的人群会让你窒息。你或贪婪外面敞阔的天空,停靠休息的时候迈出迫不及待的脚步。下一站又有很多岌岌等候的乘客,有的人可以找到位子,也有的人只能站着,一直到自己的目的地。
鸣笛的声音响起,出来透气的我还没来得及返回原来的位子,掉了队,只能一直跟着这辆迟缓的游轮。我看过他攀过荆棘黑林,淌过混混泞水,他穿过了崎岖的山岩,也看遍一路的袅袅炊烟。颠簸的行船时常停靠,会有疲惫的乘客陆陆续续的下车,和我一样,等待下一站同行的伙伴。步途对我们来说是漫长的,航程是开往何处的古堡?大堡礁的海浪拍打着渔民,也拍打在路过的我们身上,我不知道这些随风飘摇的冷雨是什么缘由渗入我们的脚踝贯通骨髓。
一切没有所谓的定数和命运,无非是摔倒之后挣扎坐起的措辞,在这些谎言的背后是一个个不乏千里沿途下车却依旧不论风雨兼程行走的沉默。
我们起初作为乘客看沿途的行人,再后来作为行者看着船里的乘客。
“桥下的人在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桥上看你”,原来我们彼此都曾是彼此的心情。只是有些人选择与你同行,有些人甘愿作为看客。
路途漫漫,经得起诱惑,熬得住困苦,听得懂花香,看得透歌声,即使是曼陀罗的花粉,也可以作为引路航线。在海上行走的我们更加自由,我们可以追逐落日的余辉,也可以见证清晨的懵懂,相比于禁锢在大船里的人,早早逃离的我们往往看到的更多,听到的更美,我始终相信美好的事物和你的锐气是成正比的。
即便是我们曾是经不住考验的乘客,为了一时的贪玩掉落在大部队的固定航线上;即便我们在暴风雨来临的时候无处藏身,可怜的望着玻璃窗里无法伸出的救援,和同情的目光,即便我们曾是满附非议的渺小个体。可相对于看客来说,我们又是幸运的,看客往往比我们更加迷茫,因为她们只是透过一层厚厚的玻璃窗户看着一场场似有若无,如梦似幻的话剧,而我们看见的是一片汪洋,是一场星空盛宴。
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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