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就想写这个主题的。不料电脑的键盘让孙子李文唐子给修理的不能用了。去了联想官方维修点经历了太多的巧遇故事,回来就再也没有兴趣写这样的题目了。昨晚看天气预报还说今天有散发性小雨的,可早晨起来在看天气预报又变了,说是晴空万里,温度超过三十五度。于是我想,也只能早早去看了。去了荷花塘,没想到这么早的时间已经有很多喜欢摄影的人云集那里了。尽管我感觉今年的荷花和往年有些不大一样,绽放的似乎不太统一。有些荷花都已经有了败相,可有些还是含苞待放。看来这世界的确是在变化,似乎大自然也开始体现一种社会的现实逻辑和哲学了。
昨日的文字我提到了今天想写的主题,当时因为心境的问题,还有键盘是新换的,很不顺手,所以就没有多说什么。可到了晚上,有朋友给我发来信息说,这个主题要是能够展开来去说,那可是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我当时不知道朋友是怎么想的。可我想了半天,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得了。它就是一种再平常不过的自然现象,只是我想用简单的逻辑关系做一些哲学方面的思考罢了。所以今天早晨我去了荷花塘边,没有太多的去关注荷花的娇媚艳丽,也没有太多的去想荷花出污泥而不染的高尚情操,我只是想感受一回荷花塘此时此刻给我留下什么样的感觉和滋味。
是的,这么多年了,我们说起荷花总是喜欢说它出污泥而不染,说这是一种高风亮节。当然了,这是智慧生命所赋予荷花的寓意,可不知道为什么,就在昨天突然想到现在只能是荷花盛开的日子,于是去了。结果看到荷花塘,我竟然不想到了这么多年了,我们总在赞美荷花。可荷花毕竟不是海市蜃楼,荷花毕竟不是空中楼阁。既然荷花是出污泥而不染,那污泥在荷花的绽放过程中算是什么呢?有了这样的想法,我突然很是想替污泥说几句公道话。当然了,从社会学的角度看,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情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大概人们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但是从自然的角度看,这样的事情根本是不可能发生的。
记得很久很久以前,有人总会想制造一部永动轮。我想有此想法的人动机肯定是好的。如果真的能够制造出永动轮来,这世界大概真的就会变成另外的一副模样了。我们也用不着为燃油进入什么元时代而担惊受怕,也无需担心加一箱汽油能够节省几块钱。可是这怎么可能呢?任何运动都是需要能量的,只是多和少的区别。不用能量的运动至少从哲学和逻辑学的角度去理解是不可能有的。所以在那个年代弄出很多笑话来。我都记不清是在什么资料上看到的,说当时在英国就有人宣布自己制造出来了永动轮,可有一天突然全城停电,结果永动轮被用帆布盖起来了。
当然了,我们知道,人的认知都是一个过程,现在觉得当年的这种行为真的有些滑稽可笑。但是在当时大家却一直都在努力,都在想创造一种宇宙的奇迹。我说这个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说,任何事物的存在都有其因果关系,都有其两面性的。单一的物质是不可以被展现的。就像我们前不久拍到了月球的背面,顿时大家都觉得不得了了。毕竟月球相对与地球是没有自转的,所以我们千万年来所能看到的只能是迎着我们的一个面。现在科学发达了,我们的飞行器来到了月球的背面,所以大家觉得了不起,觉得这就是壮举。可仔细想来,这样的事情什么都算不上,毕竟我们就知道月球是有背面的,只是我们地球人看不到罢了,和自然的存在没有关系。至于说月球的背面是不是真的会有智慧生命什么的,那也就是无聊的人做的无聊的遐想罢了。
现在想起来很多事情也是让人感觉到蹊跷。千百年来,大家都在颂扬荷花的高风亮节,也有很多写荷花的传世佳作。当然了,作为文学作品,是什么并不重要,我想说的是我们不能把文人的思维联想当成一种生命的存在和理想,这样真的就有些对不住事物的另一个方面了。本来是很简单的命题,本来是谁都可以想明白的问题,但是就是没有人愿意去想,也没有人愿意去说。上个世纪就出现过和很多奇怪而又可笑的故事,比如说“人有多大胆,地就有多少产”。出现了这样的口号,于是就有人开始报喜了,说他们那里的地一亩可以产几万斤水稻。
现在想想,谁会认为这是真的?可就是这样的事情却被登在报纸上作为成绩到处宣扬。结果是什么,我不说大家也是可以想明白的。我想,荷花作为一种生命的展现方式赢取了人,们的某种心理需求,也给生命的某种渴望留下了有利可图的空间,所以人们都喜欢把荷花说成是完美无缺,说成是这世界上生命的靓丽。但是只要我们稍微能够冷静一些就不难想不明白,既然荷花美丽无比,那么×承载这种美丽无比的污泥又算是什么呢?让我说,大自然是很神奇的,生命的存在方式也是各有千秋的。大家想想,要是没有污泥,我们还能不能看到美艳无比的荷花呢?我们要是让荷花在纯净水中去绽放,是不是就有些勉为其难了,是不是就有些不近人情了呢?
读过莫泊桑写的《羊脂球》的人是不是会有一种感受。当大家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他们需要羊脂球那样的风尘女子去出面,那时候大家都说羊脂球的好话,似乎那一瞬间,羊脂球就是世界上最高尚的人了。可当大家都度过难关,没有了生命之忧的时候,大家又对羊脂球那样的行为说三道四,好像羊脂球就是这世界最坏的女人了。不过因为天气的原意,马车不能走了,大家都没有准备干粮,唯独羊脂球准备了,当大家分享着羊脂球带来的食物的时候,又是一片赞扬声。可过后又成了一片不齿的议论。记得第一次读《羊脂球》的时候,我就在想,羊脂球到底是什么?和羊脂球结伴而行的那伙人算是什么。当然了,莫泊桑的立意是很明确的。看来在当年发生的一切在今天似乎还存在。
我在想,荷花固然美丽,可是它也是汲取了大自然的灵性,是大自然给了它展现的机会。如果没有污泥的付出,如果没有污泥的存在,我想荷花也是不会存在的。这里就有了一个悖论,现实社会似乎永远都是这样,自己需要的时候可以不顾及逻辑关系,就是信口雌黄也会被说成是颠扑不灭的真理。说心里话,真理很多时候是要用生命来维护的。当年为了否定地心说,哥白尼不是被教会活活的烧死了。牛顿不能说不伟大,可当有人问他地球为什么会公转和自转的时候,他明明不知道,可他却说是上帝推了一把。看来牛顿还是很聪明的,懂得明哲保身的现实存在。苏格拉底作为世界级的哲学鼻祖,他就是用生命捍卫了真理。明明知道人家送他的美酒是毒酒,他完全可以逃走的,可是他却很坦然面对了,当着自己后来也成为伟大哲人的学生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带着微笑去了另外的世界。
还有戊戌变法的康有为和谭嗣同,康有为就逃走了,谭嗣同本来也是可以有条件逃走的。可他说,这样的斗争总得有人流血牺牲,所以他选择了牺牲。结果康有为后来过着人间天堂的日子,而谭嗣同却在人们的不理解中被大家用臭鸡蛋砸着走上了不归路。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世界的人文真理,但我知道这一定和荷花污泥的故事是有着某种相关的联系的。就像现在,世界出了一个混蛋特朗普,贸易摩擦越来越升级。我想大家关心的应该是这样的摩擦到底会对我们带来什么影响。可是没有人说,现在天天说的都是美国怎么样的不幸,美国农民不幸了,高科技也不幸了。似乎全世界都在反击,都在挣扎。唯独我们似乎可以独善其身,过的逍遥自在。
当然了,也许有人会说,荷花只不过代表了人们的一种爱美的潮流,而污泥却没有。说荷花美艳那是因为它能给人留下赏心悦目,可污泥却不行。不过我却在想,人们的爱美情趣说到底还是要和生命的本真联系在一起的。如果我们连这样的道理都想不明白,那还怎么去真正的生活和面对世界呢。我想,荷花尽管是出污泥而不染,但是它却是污泥养育的。这就是生命的真理,和其他无聊无关。今天早晨我蹲在荷花塘边,伸手抓了一把污泥,边上突然有一位年轻美貌的少妇正在拿着很是高级的相机大声对我说,保持住,她要拍照,她要留下这一幕。我照做了,少妇拍完之后走过来,看到我脖子上海包扎着纱布,很是有些不理解的问,身体不好,大家都在赏荷花,我为什么会突然抓一把污泥在手里呢?
我笑笑说,身体好与不好,那是大自然的一种造化。抓一把污泥我是想看看美丽的荷花到底是凭借什么在这人世间绽放自我。少妇显然有了顿悟,朝我吐吐舌头,转身就离去了。临走的时候对我说,池塘那边的荷花今天最娇艳了,她可不能错过,一定要拍几张留个纪念的。看着像荷花一样飘逸的少妇远去,看看我手里的污泥正在滑落着落进池塘,突然我觉得自己的脖子上的伤口真的还有些隐隐作痛。我的回家了,因为天已经开始热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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