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硬币抛出一条美丽的弧线在空中不断地翻转着。字就去打针,花就不打了,望着空中还在翻转的硬币,我伸手一把抓住,深吸一口气慢慢地慢慢地摊开了手掌。唉,是字,打针去。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像往常一样,昨天的晚餐过后便打算带“恶少”出门逛街,每当这个时候“恶少”便像是打了兴奋剂似的,东跑西窜地异常活跃,所以每当带它出门时,得两只手臂伸展开并把它逼到角落里,待它无处可逃且不注意时一把逮住它。然而今天,失手了!或许是今天的牛排晚餐营养太过于丰盛关系,或许是白天太忙没带它出门逛街的缘由,绕了十几圈还是没能逮住它,而它更像是看透了你心思一样,东蹦西窜赤裸裸地来挑衅你。过一会,它似乎是累了扑闪着乌黑的眼睛伸出舌头发出“哈哈哈”的喘气声。机会来了!我快速地伸出右手,想趁它不注意时一把抓住它,没想到它正好一回头,尖锐的牙齿像一把镰刀似地割破了指尖上那脆弱的皮肤,“丝~”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疼痛感直击中枢神经,大脑里顿时蹦出两个字:惨了!我赶紧低头一看,鲜血就像是走入迷宫的小孩找到了出口一样,迅速地溢出来。用肥皂水冲洗伤口!顾不得教训它,我急忙跑向了洗手间冲洗伤口。
约莫5~6分钟后,鲜血还是不断地在溢出,也许是被“狂犬病”三个字给吓怕了,隐约间似乎看到原本鲜红地血液里似有些发黑,再晃晃脑袋想看看,又好像没有。我转身看看还在客厅里不知所云的“恶少”。
打针?不打针?从小就害怕打针的我这一刻犹豫了:“恶少”疫苗都打全了,而且又不和其它狗接触,应该没事吧。但是毕竟出血了,不打似乎又有点……无奈只得一手拿纸巾按住伤口,一手上网询问“度娘”。而原本相当给力的“度娘”这时给出的答案亦是模凌两可,论坛里打与不打的说法更是各有各的理,原本犹豫不决的我这时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还是等明天再说吧,带着一丝害怕带着一丝犹豫,我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经不住朋友们苦口婆心地劝说,犹豫着走去了医院,要不还是丢个硬币吧。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心里默默地念叨着:字就打针,花就不打针。最后命运还是无情地赶着我去了医院。
这还没进医院大门呢!远远地就闻到了一股医用酒精的味道,极不情愿地撅了撅嘴巴刚想推门进去,咦!门锁了!哈哈,天助我也,不打了不打了,我心里不禁暗暗高兴。走了,走了,正当我想转身离去时,带有箭头标志的“狂犬疫苗注射处”几个字狠狠地敲击了我那脆弱的意志,顺着箭头指示走到诊疗处,“24小时诊治”诊疗处门口悬挂的几个字终于把我内心仅存的一丝侥幸给碾压的彻底粉碎。
走吧,我慢慢地挪动着步伐,极不情愿地去挂了号。检查、消毒、取药、常规手续做完便要注射了。我看了看药盒里的两瓶药剂,再瞅了瞅那支针管。那细如铅笔似的针管犹如小恶魔似的静静地躺在桌上在冲着我微笑。嗯,针管不粗,应该不会很痛,我安慰着自己。
“把两只手臂的袖子都卷起来。”护士面无表情地说道。“什么!两只手臂都要打吗!”我大吃一惊,瞪大眼睛紧紧地盯着护士问道。这一刻多么想听到她说一句:“我看错了,打一针就好了。”然而耳边传来的是那冰冷的声音:“对,两针。”
护士不紧不慢地摇晃着药剂瓶,接着又抽出里面的药剂,然后面无表情地命令我坐下。“疼吗?轻点哈,打的时候说下。”这一刻已经顾不得面子问题了,我像个五六岁地孩子似的喏喏地说道。似乎是被我无厘头的问题给问的无语了回答道:“不疼的,快点。”我紧紧地闭着眼睛,皱起眉头用非常夸张的面部表情告诉她:我怕疼,你下手轻点。突然间手臂上感觉一刺,感觉药水快速地流入体内,我刚想发出叫声来克服恐惧时耳边传来一句:“按好,另一只手。”嗯?好了?我似乎有些不相信,但看到手臂上的酒精棉花又不得不相信已经打完一针的事实了,有第一针的尝试接下来的第二针就顺利多。
唉,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晃了晃有些酸胀的双臂慢慢地走出了医院。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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