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一大早就出去了,昨天下午同事的七十岁老母亲麻将桌上猝然离世。老人身体一直硬朗,事发突然,同事一时无法接受,悲痛欲绝。
这就是人生,很长,也很短!
摄于长春净月潭工作室的门正对着街道,我的办公桌正对着门。此时,我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望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车和形形色色的人,思绪肆意飞扬着。
眼前的门是边长约为两米的正方形,被隔成一般大小的四块大玻璃,我经常从那里“窥探”外面的世界,我称之为“两米人生”。
我的视野范围并不大,但用来了解一座小城的日常生活足够了。这世界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半年来的很多文字都是伴着这里的喧嚣产生的。写字时我沉浸在我的世界里,外面的热闹和我毫无关系。写累了,抬起头,让自己回到现实当中,看着外面辛苦奔波着的人们,心中又有了力量。
从清晨到深夜,从春到冬,这条路上的每一辆车,每一个行人都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着对人间的眷恋,我用文字记录着。
从来不用美或不美、好或不好来形容一个地方,这样笼统的字眼不适合给一座城下定义,更没有那些语句可以准确到可以拿来给人生贴标签。
想想这人生,我们能真正把握得有多少,那些一直苦苦追求的人和事,最终又能剩下什么。如此这般的念头只是从脑海中飘过,不会再执着于有关人生意义的追问了,因为并无意义。
胃还没好,毛病不大,却很顽固。继续喝粥,想着增加个鸡蛋补充营养吧。平时这些都是李先生来做,我只负责吃就好了。今天人家有事只好自己动手了。
走进厨房,打开煮蛋器,两枚小小的土鸡蛋就在那里,热乎乎的,电饭煲里小米粥也正冒着热气。突然感觉很幸福,其实一直都在,只是以往并不在意。
近期身体以一种陌生的方式在运转,从开始的抱怨到此刻的坦然,缘于一种微妙的感觉。有那么一刻,我突然意识到,身体不仅仅是在惩罚我,更是在保护我,它让我懂得了余生的轻重与舍得。
不要那么多了,就地画个小圈,以自然和真实装点,用文字和深情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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