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
第一百四十九章
孟凡芸带林新成返回县城
林新成劝孟凡芸正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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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凡芸一边蹬着车子一边慢慢的说起来。
“哥，你知道一个姑娘对她的初爱有多么刻骨铭心吗？七年前，我去你家相亲见面，虽然那时我才十七岁，一见到你，就一下子喜欢上了你。我爹提前也给我说了，你是他见过的所有小伙子中长得最好的一个，加上那时高中毕业生特別少，他也特別喜欢你。他说，只要你同意了，你马上把我娶回去也行。可是，没有想到，你提前一晌与我桂荣姐见了面订下了婚，你对我说后，我心里难受的想死。也就从那天起，我下了决心，嫁不成你了，一辈子再不找婆家，在我心中，你就是我应嫁的男人。"
孟凡芸说到这里，开始抽泣。
“从那天以后，我吃不下饭，睡不成觉，上学也没了心，本来学校就不重视教学，我的学习成绩就更不好。
“没有想到，后来你到学校当了老师，而且还教我。看到你，我是又激动又害羞，又有点害怕和生气。你看出了我的不正常，把我叫出去，以大哥哥的身份，劝说我好好学习，并说以后要把我当亲妹妹对我进行关心和照顾，我是多么的激动啊，犹如一股暖流融入我心头，这说明你也很喜欢我，只是不能一夫二妻。第二天，你又让你爱人到学校，谎称我们俩个是姨表姐妹来辅导我，我更是感动。从此，我把你对我的关爱亲情，和我对你的爱，化作了我学习的动力。
“因为你对我的亲情和我对你的喜爱，我听从你的一切安排，努力学习，积极上进，团结同学，注意言行，以回报你对我的关心，以求你对我更进一步的喜爱，以加深我们之间的亲情。
“哥，我们本来无亲无故呀，虽然对外说，我是你妻姨表妹，就是你妻亲妹，你这样关爱我，我这样喜爱你，也会往那个事上想啊，况且，我们俩个还见过面谈过婚姻。我想啊，我真的想啊。可是，在有第三人在场的情况下，特别是众人面前，我对你有过不得体的言行吗？我不但要维护你的形象，我也得有形象，还有一个更重要的，我还得考虑待我如亲姐的你的爱人，我的桂荣姐的感受。我必须得控制住自己的感情，我在你面前的言行，人家只会看着我是学生对老师的尊敬，是一个亲戚表妹应该有的亲情，我们的关系很正常，就连我的父母兄弟也都这样认为，所以我的父母兄弟也都喜欢你。
“哥，你通过努力，让我上了大学后，我心里对你的感激和喜爱又加深了一层，我真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来感谢谢你了，真想把我的整个身子给你，你如果不对我怎么样，任何男人对我怎么样，我都觉得是一种痛苦。可是，我又怕对不住我桂荣姐，我每天晚上躺在床上，都是在这种痛苦的折磨中度过的。哥，你说我怎么办呢？"
林新成终于说话了:“妹妹，不要有那种不切实的想法就不痛苦了。你还把我对你的关爱和你对我的喜爱，变成学习的动力，努力学习，用好的成绩回报我。我让你去学妇幼科，就是想让你学成之后，回到咱公社卫生院，把妇产科办起来，解除咱公社广大妇女同胞生病和生孩子的痛苦的。能作到这一点，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
孟凡芸说:“我毕竟是个女孩子，已经二十四岁了，有强烈的生理需求呀，而你，又是我第一个喜欢，并一直喜欢的男人，我不但想得到你的关爱，还想得到你的滋润。咱俩个能不能在条件许可的情况下，突破一次那个界线。"
林新成说:“妹妹，你就没有为你以后的婚姻着想吗？我们突破了那个界线，你的丈夫发现你不是女儿身了，那将会是什么后果？"
他本想说，我曾这样劝过吕凤英，并让吕凤英转告你，吕凤英没有给你说吗？但想想这种事本就是两个人之间的事，吕凤英如果不告诉她也对，那等于告诉了她，我吕凤英曾向咱的老师求过这事，而被老师拒绝了。
林新成也就没有提这个事。
孟凡芸说:“其实我也想好了，我编一个慌言定关系前就告诉他，说我在大学期间，一个夏季的晚上，在校院里被两个不认识的男学生挟持在小树林里强暴过，他不在意了就来着，在意了就拉倒，而且，还得我看中了。哥，这样总可以了吧？只要你与我有了那种事情，一辈子不结婚我也不后悔。"
林新成却笑了起来，然后说:“感情用事，想的太天真了。傻妹妹，不结婚，老有所依老有所养吗？"
孟凡芸却没有笑，仍然认真的说:“这个我也想好了，你让我姐多生几个，我领养一个，男孩女孩都行。"
林新成也认真的说道:“妹妹，不要有这种不切实的想法，也是一种不恰当的想法。首先，与我谈过婚姻的姑娘不只是你自己，我不可能都娶完吧，我不娶她们，她们就不嫁人了，都得认住我这一棵歪脖柳树呀？其二，你的人生路还长着呢，我对你的关爱和照顾，只是你的学生阶段，走上社会，也不会只在一个单位工作，每个单位都会有领导或同志对你关心和照顾，你都用这种办法去感谢人家吗？其三，我已经有妻有子女了，我们两个已经不可能成为夫妻了，你就得正视这个现实，不要往不可能实现的事情上胡思乱想钻牛角尖。"
孟凡芸没有接话。
林新成继续说:“妹妹，我知道你的心情，你也知道我对你的亲情。从与你见面的那一天起，我就喜欢上了你这个小姑娘，你漂亮，而且聪明，如果你初一下午去俺家与我见面，我一定娶你为妻。常言说，谁该与谁是夫妻是命中注定的。我与李桂梅的近门姐姐李桂芹，谈了五年也没有成，还是回家定婚。给我算的卦说该定婚西南，我家与西南没有一家亲戚，谁给我介绍西南的呀？可也偏巧，那年正月初一开会那天，我无意间给地主分孑柳好善说了几句暖心的话，感动了柳好善，午饭后就让他老伴去我家把她娘家侄女给我介绍，她娘家正好是西南的，初二早饭后就领着我去见面，见了面就订了下来，还留下吃了午饭。人家订婚有这么急的吗？妹妹，这就叫神灵拨由，命运安排。"
孟凡芸又说话了，问道：“哥，你也迷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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