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值这一年的最后一天,他回忆起往日的一幕幕,实感惭愧,只因每一天都付与庸碌了。
在他想有所改变的时候,总是给某物夺取了视野,亦或者说是在自我逃避,逃避这现实中甚是无趣的一幕幕。
可悲的是,此番种种,不过是黄粱一梦,酒醒后,往日的伤疤在清晨的冷风中愈加疼痛了。
于是他再拿起一旁的酒樽,才发觉这剂“良药”早已被某头猪霍霍光了。
我们的酒鬼似乎起了与现实做斗争的意志,将酒樽倒置,倒出那残存的酒液,渴望着、渴望着,仅凭这一滴酒将宿醉的疼痛和越发清醒的意识抹去,重回那虚幻的却美好的梦中。
至少在梦里,他还是她那伟岸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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