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涯草
还没等我收拾妥当,妳家就传来了噩耗:妳的外婆去世了。
这一次,妳一改往日的思前顾后作风,终于同意让我陪妳回去一同祭奠了。
我把这事首先告诉了母亲,她很诧异,这边埋怨我谈了女朋友也不提前说一声,另一边赶紧给我汇了五千块钱,说是礼钱。
我没想到母亲会如此大方,反过来一想,这笔钱应该是从我的结婚经费里提前预支的吧。
出发前,我把取出来的五千块钱现金,装了一个大信封交给妳。妳开始非常震惊,问我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得厚着脸皮说:「既然我们都愿意婚前试爱了,那么妳的亲人就应该也是我的亲人,你家的事就应该也算是我家的事。这点钱虽然不多,但是也可以帮点儿小忙……」
我非常不情愿,但又无可奈何地看到了妳的泪水,这一次是趴在我的肩膀上静静地流淌的,可惜我分辨不清那是为失去亲人的难过,还是被我家人的真情感动。
搬家的事只能推后了。我和妳出现在妳父母面前的时候,他们好像一点儿也没有感到惊讶,仿佛早已经成竹在胸。
我把所有和妳爸爸同辈的男人一律称呼为叔叔,把和妳妈妈同辈或同龄的女的都称为阿姨。没成想竟然在所有的客人面前落下好名声。
当妳把钱交给父母的时候,他们很是感动,纷纷称赞妳找到了一个好对象,那一刻我的心里甭提有多开心了。
我在三月离开,妳在四月再爱【70】安葬完外婆我们又回到了沈阳。乡下人过个白事是相当劳民伤财的,吃不好,睡不好,还要满怀悲伤。
那一晚,妳依偎在我的怀里,静静地讲述妳和外婆的往事,妳的泪水很多次打湿了我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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