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亦浓)
昨日暴雨肆虐,吾犹豫:换沙滩鞋否?又思之,此番急雨,晡时即晴。遂胶鞋以履之。
使公交之坊间门口,至北门,积水成一潭,遂去鞋赤足涉水行。
门卫大叔齿曰:咦!贪夫徇财矣!
至门口,伞不及收,门绊之,足裸地滑,遂扑之,门外抵门入……狼狈不能起。
有声曰:“汝无事乎?”茫然四顾,有习色入帘(熟人面面孔映入眼帘)……
遂起,曰:“无碍。”狼狈窜之。
之卫生洗雪衣秽,恨起视之不周。
自阅身体,除数处伤外无大碍。
晡时,右足恃短裤褶,隐隐露血丝于皮下若现,扪之有异鼓。
是夜,以红花油搓之、揉之,其血渐见。
翌日晨起,视之,观其形似桃、其色暗紫。
小女曰:“心形巧克力。”
又曰:“若肉肠之半熟。”
寥数语,博君莞尔,一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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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搓了半天红花油后,淤血出,呈酱紫色,大猫说“心形的巧克力”,蛮像那么回事,摔一跤不小心摔了个艺术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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