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江花树/文
风的故事(原创散文)《风的故事》
我总感觉我的心不足了,好似是该死去才好,无论如何都觉得空虚,在此最莫是醉一场罢。
物质上的麻痹该是酒精,精神上的麻痹该是嗜读,一直以来我是少睡眠的,脸上的凸凹随意的进行,一根一公分左右的胡须卷在我视区的黑暗面,黑眼圈泛泛的似是加深,这日和往常一样的熬夜,在台灯下的书被照得发白,一行又一行的往复来看,思路断开又连接,一篇文章过来,总得感概,弃了书作些题目罢。
这篇文章的写法是该可以借鉴的,这个词语用得不错,一傍父亲总得催促,“儿,晚矣。”“还有一些罢,快了。”“儿,深矣。”“还有一点罢,快了。”“儿,明日再弄罢。”“好了,完了罢。”我推辞不过,还是算了罢。
拿去衣物去冲凉,一头湿润了的头发,滴着滋滋儿的小水珠,立在额头上。父亲已睡了,不该闹些大动静了,我还在书房里坐了会儿,等着窗外的风将夏夜的惠赠带走,这时我的脑海里回忆着关于风的故事。
湘江的风还在我的映像里,似在芦淞大桥上罢,这里两岸的桥我是走过多次的,小时候只是觉得高便不敢看去,现在就是觉得江很宽,风很清,水很浊,望不尽,凉不断。
一
夜半虫吟栖木语,灯光一束半通明。
江风吹动人心去,浊浪于胸胜圣名。
二
清风两岸江山阔,雄水三湘社稷佳。
青日放晴当莫畏,红山曙色不辞崖。
这日的夜晚,和着湘风,用我亢奋的精神,回味着又思量着白日,提起了久不用的毛笔,信手涂鸦的写下了这两首近体诗,那时的诗是难得的,现在的我是消极了许些,不过每次拿来回味就又有了精神。
昨日的张君回去后就入院了,说是脸肿了,还长了痘,我还是开玩笑的说他那是健康,哪里会有病态,听他说是熬夜罢,幸好是没什么大事,医生就是要他注意好身体罢。
听张君这么一说,我也感觉有点病了,但就是说不出来什么,这也许是一些心理暗示,我这些日子也有这些习惯罢,这该是提前预知了后事,靠着年轻不该这样下去了,该休息罢。
春江花树于晚八点文
2019-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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