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正月二十七,距离我上次出门购年货已经过去了近一个月的时间。
如果没有这次疫情,现在的时间我应该和我的朋友已经坐在了回营口的火车,今晚我俩应该为他明天的英语补考整装待发或是眉头紧锁,我脑海里应该还想着这个周日我们推文的文案该写点什么?而现在,我坐在陪伴我十几年的写字台前写着这篇文章,本就不浓郁的年味现在更是冷清的让我恐惧。
似乎全中国都按下了暂停键。
新冠肺炎的出现,让我情不自禁的想再次了解一下2003年“非典型肺炎”中国人是怎么挺过来的。我翻开了《看见》这本书,看到了柴静对当时的污染区条件是这么描写的:
背阴的过道很长,像学校长廊,那一凉,像是身子忽然浸在水里。过道里有很多窗子,全开着,没有消毒灯,闻不到过氧乙酸的味道,甚至闻不到来苏水的味儿——看上去开窗通风是唯一的消毒手段。
当时环境的恶劣,防护资源的稀少着实让我透过纸张捏了把汗。非典那年我三岁,当时的网络并不发达,家里唯一一台黑白电视滚动着疫情的从最开始的每五天个更新一次数据到后来每天更新一次,似乎所有人都意识到了应该做有必要的防护了,母亲说当我的一场感冒弄得家里人都人心惶惶,随之而来的又是口罩卖到脱销,板蓝根成了香饽饽,直到现在我有个头疼脑热的时候,家里人的第一反应还是喝板蓝根。这场无声的战役,持续了近八个月。
1月20号《新闻1+1》对新型管状肺炎的报道让我一下提高了警惕,心里莫名的感觉不舒服,随后第二天也就是农历腊月二十七,我感觉有必要应该去多采购一些年货,出门时候我也戴上了一次性口罩,由于家在农村,村里人对这次疫情的出现似乎并没有感到恐惧,采购时候依旧是人山人海,十足的年味,我带着碧蓝色的口罩似乎成了异类。一切还都很平静。
1月23号武汉封城,在凤凰卫视冷暖人生的一期中视频记者采访了站台前迷茫不知所措的旅客,消息一传开,随后封村,封小区,延迟开学...每天刷看新型肺炎的数据更新成了我每天必须做的事情,姐姐去生鲜超市给我录了一个视频,人少的惊人,一点年的气息都没有了,每个人都带着口罩,头上有带着头盔的,更有带着塑料袋的,凄凉里面透露着喜感。人与人之前里的远远的,没有交谈,那天是大年初二,在北方是已婚的女性回娘家的日子,往年的今日攘来熙往,如今四下无人,一片荒凉,热闹的市井之地难得闻得清腥野蛮的气息。
这场“战役”固然很无情,但是背后的温暖真的很触动人心 ,耄耋之年的钟南山院士为日夜操劳着,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各地的医生护士不顾自己连夜奔赴武汉。中国总是被勇敢的人保护着,李文亮、宋英杰、徐辉、林正斌......一个个英雄的名字永远定格在了庚子鼠年。国难面前,从前的恩怨似乎都变得不那么重要,日本在捐赠物资的箱子上写着 :山川异域,风月同天。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也回复了:衷心感谢,铭记在心八个字。无论是日本的暖心,还是俄罗斯的183立方米物资,中国真的感受到了暖心 。
近几天确认人数逐渐下降,有很多地区也都迎来了“0”的变化,非典,我们走过去了,新冠肺炎我们很快就能挺过去,守着希望,期待山花烂漫时,春天不远了,希望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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