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有些存在的事情,我们可以去看看,这没什么。----李率
所谓存在,他必然有他的合理性,而实际上,“合理性”一词,是个重叠词,就像,我们很多的中文词一样,他是重复的,因为(所谓)‘理’,他即是:‘性’,理=性,何来的,所谓“合理”,与“合性”呢,存在(任何),合理,存在(任何),亦合性,是也了,一样。所以,我们为甚么不能看?
(有些东西)你不看,你不闻,你避世,他就不存在吗?
(有些东西)你心疼,你不忍,你愤懑,他就会停止吗?
不会,都不会,就像,‘善’不会停止一样,‘恶’也不会停止,因果不会停止,人心,亦也不会停止(想象)是也了,一样。所以,我们可矣看,但是这个(所谓)“大千世界”的“万般变化”,则都是由你自己,所臆测的了,一样,我不忍心看到小动物被杀,但是,我却赞成‘人类’进食的这种:仪式,这不是,很可悖吗,我想保护小动物,就要先“杀”了所有人(类),这理论,不是更疯狂了吗,一样。
故,我们所谓的:“保护”,他都是片面的,就像我们所谓的:“爱”,他亦然(是片面的了),一样,我们,“爱”的是甚么?
我们“爱”的,是这个世界的“好”,但是,“好”不是他的全部,就像,“善”基于一个人,“美”基于一个女人,一样,你只看到了一面,那一面,叫:片面。
片面的爱,就好比,‘大象’,偷猎者喜欢“象牙”,是因为,有人(类)喜欢象牙,偷猎者,怎么不喜欢大便呢,偷猎者,怎么不喜欢撒哈拉沙漠里的‘黄沙’呢,北冰洋的‘海水’,理发店里面,地板上的‘碎头发’,偷猎者们,为甚么不去偷这些呢,故,你防‘偷猎者’,不如,去防上游的买家,你防上游的买家,不如,去切断他们的整条(运输,进,或出口)线路,你防他们的整条线路(运,或进,出口),不如“防”人的“贪婪”,之想象力,你“防”人之贪婪之想象,不如你“禁止”人去“想”,去‘思考’,你若想,禁止人去‘想’,以及,去思考之话,那你既得先罢人都‘戳’瞎了,打傻了,打麻了……你“防”住了吗,你守护住,你心爱的‘大象’了吗,呼啦,一天晚上,一只走失的小象被一群鬣狗围攻,最终重伤倒地,不幸离世……你“防”住甚么了呢。
我想说的是,我们的“保护”,他终究都是片面的,是一个大悖论,因为,在你急急渴渴的,去“保护”大象,奔走在,义愤填膺的“正义”之,道路上时候,你真的不知道,你(自己)踩死了多少只‘蚂蚁’,对吗?
1.
所以,你天然的以为,‘蚂蚁’(所谓),和‘大象’,是有“区别”(所谓)的,对吗?这,就是人类的问题。
2.
你“觉得”,你是在:“正义”,然而,你的所谓:“正义”,其本质,无非也是建立在无数‘牺牲’,与‘跌倒’之上的‘自说自话’而已,是也,罢了,人类就是不明白,自己的‘想象力’,是在自说自话,并且,(人类)还非常坚定的以为,那是“对的”(所谓),然而,事实即是:你所倾其所有,或者说,你倾尽全力,所“保护”的大象,他最终,还是逃不过自然“杀手”的“袭击”,而,你在这个过程中造的‘业’,就先不论,你戳瞎人眼睛,打傻人脑子,打麻人四肢的事......你就连,你踩死多少只蚂蚁,你都不知道,你何谈“正义”,你谈什么“正义”,是也了呢,一样。
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正义”,或者说,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爱”罢,一样,没有“爱”,这个世界上,懂吗。
你爱一个人,你以为,是甚么?
我从小,最爱吃‘炸鸡腿’,那是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之时候,每天,我母亲接我回家,路过市场的时候,我都会扒着炸鸡(窗口)那儿的栏杆,等着炸好的鸡腿,卖炸鸡的,都认识我了。
3.
这,在很多人看来,“没有什么”,对么,很“温馨”,对么,一个温吞的童年故事,以及,(像)是一段,模糊,而又清醒的童年记忆,对么,实际上,我告诉你,这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故事,没有之一。
因,用我母亲的话说,叫:“我吃了半个养鸡场”,我有“错”么,我小,我(当时)是个小孩儿,我懂什么呀,我母亲,有错么,他爱我,给我买吃的,他有什么错。卖炸鸡的,也没错,人类,(我们)人类,“永远没错”,对么。
“错”的,是鸡,谁让他,是鸡呢,对么,但是,‘鸡’有错么,我说,‘鸡’也没错呀,不是吗?你“爱”他,你给他买块‘牛排’,煎着吃……也是建立在牺牲之上,你“爱”他,给他买条鱼,炖汤……也是建立在(鱼的)牺牲之上,难道,不是吗?
4.
故,(谁)也别说,给妈妈(或爸爸)买鱼,是“孝顺”,或,给妈妈(或爸爸)炖汤,是孝顺,你的“孝顺”,你的“爱”,都是狭隘的,不是吗?
这个世界上,没有爱。----李率
5.
故,我们“保护”谁呢,我们“爱”谁呢,我们任何之(想)“保护”的,他都抵不过‘自然’,无论是甚么,亦,也都一样。而,我们“爱”的(一切),亦,也是建立在(一切的)牺牲之上……最终,我们“活”的狭隘,(我们)“爱”的自私,对吗?
故,一切都是自然的(包括人之狭隘,与自私),顺其自然的看看,不想太多。----文李率 戊戌年 腊月初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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