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尽可能爱的很小声,远澄让静柔求他温柔些,静柔却想掌控远澄,想用母性来模糊远澄意识。远澄倒也没有拒绝,只是口头上讲这样自己会更狠厉,以此来占上风,事实上他只是揉静柔的头,温和地缓解下体疼痛。静柔让他要爆炸,他受不了她的声音,明知是故意挑逗却愉快地难以忍受。远澄压静柔很用力,静柔不再想拒绝,她开始含含糊糊地叫远澄哥哥,远澄屏住气息不敢讲话。他尚处于害羞的阶段,反倒不如静柔放得开。后来远澄索性不再忍耐,开始将静柔粗鲁对待,他吐出一连串不文明的凶狠词汇,静柔发誓自己感受到快意,至于以往那些保守过时的忸怩全都随三角裤的滑落而失踪。静柔明白自己喜欢远澄,她喜欢他们在一起时令人感激的烫热瞬间,就像夜里亮的一粒火,牙齿上的反光,眼里的爱欲,这让她疯狂叫喊。雨声掩盖一切,听起来是隐忍长久爆发的拳打脚踢,事实上都是他们在爱,欲念伴随雨,密密麻麻地丛丛蓬勃生长。
静柔意识到远澄对自己的喜欢,于是突然她变得脆弱,像需要被保护的女孩子。她轻轻地叫远澄,双手慢慢抚摸远澄分布在每一处的肌,“哥哥…哥哥…”,静柔开始惶惑,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认定这就是爱。
远澄的声音忽远忽近,他们做了一遍又一遍,一刻钟,半小时,一个钟头,两个钟头。远澄的声音才开始明朗,像普通男人做完之后掐灭烟头回来低头吻爱人,不,情人更恰切些。但是静柔已经清楚,远澄和她注定成为爱的双生词,他们是如此想像,配合默契,以至于远澄说要占据静柔的大脑,一切的一切,以及肉体。远澄只允许自己碰静柔,静柔着迷于他摧毁一切的热情和占有欲,她几乎陷进远澄的声音,远澄的喘息,远澄的手,远澄的汗滴。爱液流淌在他们身体与身体的交界,而远澄也是如此喜欢静柔的身体,连带着她整个人对做爱的欲望,都一并想要夺,不许任何其他男性靠近。
静柔生来是个喜欢攻城略地的女性,相信弱肉强食的道理在爱人上面也得以体现。可远澄不一样,远澄对静柔绝对的压迫,支配,控制,让静柔反而感受到自由,她明白他们彼此的臣服是平等且相互。
远澄在清晨入睡,有时拖延到中午。远澄钻进被子,总是低低地吐出气泡,像一尾在静柔身体里游走的鱼,呼吸也同步。静柔浑身受痒又战栗,她能闻见爱人嘴里散发出的草本清香,一缕一缕地吸进毛孔发肤。远澄总是要克制自己的欲望,他深呼吸,却禁不住静柔逗,就只好努力放空思绪,可远澄说,自己的性器官,总有他自己的想法。静柔被远澄逗笑,笑意延展进鬓角里,钻进头皮,传递去酥酥麻麻的电流。
静柔越来越喜欢远澄,远澄在动情时的断断续续的喘息静柔一生都不会忘。“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啊”。静柔的心只一片一片地被瓦解,泡进爱里,融化进欲,静柔的心的碎片也就都是玫瑰花瓣的红色味道。
静柔问远澄,她叫哥哥。“哎…我在…”远澄答了成千上万次。静柔安心,“喜欢我吗”,静柔的眼里亮晶晶。远澄闭上眼,眼前全都是和静柔做。
“喜欢你啊” “唔?一点点喜欢?”
“正在一点点喜欢!”“咦,为什么啊?”
“毕竟一天又过去啦”
静柔知道,每过一天,远澄就会多喜欢她一点点。再之后就一点点浪漫,一点点爱。
蘭 2021.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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