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下午进行术前最后一次检查，B超检查。
一个年轻的助理医生，个子不高，五官清秀，但更多的是机灵，眉眼都会说话的那种机灵。
她开门喊了我的名字，“在 在，这里，这里”，我随着进了B超室。
刚坐在检查台上，
“你是教什么的？”
诶，教什么的？她怎么知道我是老师？嗯，刚才她拿着单子来，上面有病人情况登记。
“我是……”，没等我说完，“你是教数学的吧”，机灵的姑娘嘴也挺快。
“嗯，是，你怎么知道我教数学”
“看看看，我说对了吧，我一看就是教数学，特正。”
“我正吗？”
她没有回答我，接着又是炫耀。
“昨天来了个老师，我一看不是语文就是英语，结果是语文，我也猜对了”
她在做B超医生的左面，我在右面，B超探头在我肩上，不让动，我也不敢动，看不见小姑娘的脸，她可能有点得意。
后边三个跟着学B超检查的实验学生笑笑，不敢说话，可能是刚来实习的，但表情上似乎对小姐姐还是挺佩服的。
我“正”，我出来了还在琢磨。
是说我傻？是说我呆板？还是说我正统？
唉，琢磨个啥，要不说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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