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安分守己,老老实实的话,我本可以成为一个逍遥自在的逍遥派,痛痛快快地混上几年的。然而,幸乎?不幸乎?天老爷赋予了我一个犟劲,我敢于仗义执言。”
1967年,十年文革开始了。工厂、机关、政府,全部都开始“斗争”了,北大象牙塔自然也不能幸免。学生、老师,批斗和被批斗的,总之是没有一个归于正道的。
图片来源于网络季老身为留过洋的“修正主义知识分子”,自然脱不了身。就在当年,季老就因“敢言得罪北大权势人物”,被抄家、遭批斗、关牛棚,一样都不缺。而季老当时年近六旬,又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情况可想而知。
然而正如季老所说,自己身来具有敢于仗义执言的犟劲,这样的避身事外,颠倒黑白,逍遥自在,岂是义士所能为之!于是乎,牛棚之中的一本《牛棚杂记》,凝结了季老很多对人生的思考,凝结了中国知识分子的良知。
图片来源于网络季老以自己的方式,发出对世风的反抗。
回顾季老的近百年人生,我们似乎可以用一些词语来概括他:儒雅,倔强,淡泊,但似乎这些又不全面。他少而习,壮而索,老而弥坚,一生淡泊名利,却又一生都不平凡。潜心治学是他的心境,仗义执言是他的傲骨。
最适合评价他的,却似乎是他身上的那股风韵——古士之风,一种几千年来中华志士身上沿袭下来的风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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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就是我们这个时代最后的士人了。
逝者如斯,昔人已去。
身后之名,不过后人凭吊。
孜孜不倦地探求,心底的那一缕古士之风,这才是他留给后人的。
愿这千年古风沿袭下去,后来人永远沿袭下去……
(完)
写在最后的话:
缅怀一个人,不仅仅是因为他伟大,还有他对我们乃至于几代人的影响,说小了是国家,说大了是世界。
惟愿季老先生天堂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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