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峥刚想要反抗,头上却遭到了重重一击,失去了知觉。等他醒来时,手脚已失去自由,都戴上了铁链,许峥才知道自己被捕了。
许峥有些想不明白,行动时自己是化妆了的,官兵不应该认得出来,哪道是戏院的人指认了自己,还是组织内部出了叛徒?
许峥想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就有狱卒前来开门,把他带到审讯室里。各种刑具应有尽有,铁块已在碳中烧得通红,很是显眼。
狱卒把许峥绑在十字架木桩上,捕头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冷冷的说了句:给我打。”
其中一个狱卒拿了皮鞭开始抽打许峥,许峥忍受着钻心的痛,有时痛的实在受不了便发出痛苦的申呤。
只打得皮开肉绽,满身血迹时,捕头才叫停,捕头照旧冷冷的发话:“说出你的同党有哪些?共有多少人?家住哪儿?如果你配合,就可以免你一死,再给你丰厚的赏金,保证你今后吃穿不愁,否则就生不如死。
许峥厉声问道:“你们凭什么抓我打我?”
捕头回道:“有人检举你是刺杀钦差和将军的主谋,这是杀头之罪,不要狡辩了,主动交待还有生的希望,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这天早上,王光亮去找许峥,老远就注意到窗台上没有那盆花,原来事先有过约定,那盆花摆在窗台,就表示安全或许峥在家。
王光亮放慢了脚步,假装在看街边摊上的山货,其实他在密切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果然,许峥住处旁有四五个便衣看似在闲逛,王光亮心中也不能完全确定,但没有安全信号是万万不能前去的。
王光亮改变了方向,朝着柳草医的医馆走去,心想着许峥也许找刘金银去了。
来到医馆旁,恰好遇见了刚要出门的刘金银,王光亮把刘金银叫到一边问:“许峥来找过你吗?“
刘金银回道:“昨天分开后还没见过许峥呢,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王光亮心中一沉,感觉可能出事了,但事情还不清楚之前,他还是装着若无其事的说:“没事的,我去他住处找他没在,可能是去他舅舅家了,我去那儿找他。”
刘金银也觉得事儿有些蹊跷,于是坚决的说:“我跟你一块去。"
王光亮也没在说什么,俩人脚步匆匆的往柳青云家赶去。
当俩人气喘吁吁的赶到柳青云家时,柳青木和柳青枝正在对练拳脚,见到他俩一副着急的样子停了对练。柳青枝上前急问道:“二位匆匆的赶来有什么急事?"
刘金银迫不及待的问道:“许峥今天来过这里吗?
柳青枝有点惊讶的回道:“没有来过呀,出什么事了?”
王光亮把找不到许峥的事一说,大家顿时慌了神。
只有柳青木若无其事的说:“唉呀,着什么急,这么大的一个活人,哪里会那么容易走丢了,呆会自个儿回来了。"
刘金银则急的差点儿哭出来了,红着眼晴,嘴上一个劲的念着:“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突然王光亮大声说道:“找一个人问一下就知道他是不是被抓了?”
三个人异口同声的问:“谁?"
王光亮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着柳青枝说:“今晚我带你去找他。”
柳青云闻讯从屋里出来,心急火燎的问:“许峥倒底怎么了?”
柳青枝忙说:“爸,没事的,我们只是暂时的找不到他的人。"
这天夜里,王光亮带着柳青枝来到小巷,轻敲了一户人家的门,开门的正是牢头王刚,王刚一见是二人,忙拉开门让了进去。
王光亮介绍道,这是牢头王刚,是自己人,又指着柳青枝说,这也是自己同志,刚来不久。三人落坐后,王光亮就迫不及待的问王刚:“许峥是不是被抓了?”
王刚脸一沉叹了口气说:“唉,的确被抓了,可关押的地方不归我管,我也是打点了不少才探听到的,说是有个小要饭的送纸条给官府后才抓到的。”
“这么说来是有人举报了许峥的住址,而且不是为了赏金。”柳青枝接口说。
王光亮思索了片刻说道:“可知道许峥住址的人也不多呀,就我们骨干成员几个,如果我们几个人中有叛徒,为什么只抓许峥一个人呢?"
三人百思不得其解,哪道这个人跟许峥有个人恩怨,可许峥平时跟同志们相处的挺好,脸都没跟哪个人红过呀。
柳青枝对王刚说:"王哥,可有营救的方法?”
王刚挠了挠头有些丧气的说:“因为不是我的管辖范围内,我还真没办法,再说许峥定性为这次刺伤的主谋,关押的地方戒备森严,连我打听个消息都必须小心翼翼,否则会生疑。"
三人聊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营救的好办法,已是深夜,王光亮二人只好辞行。
第二天早上,江宁支部召开会议,李森和几个骨干都派到工人较多的厂里开展工作去了,没能参加,刘金山兄妹二人也到会了。
柳青枝讲了当前的工作重点,也讲了许峥被捕一事,然后要大家一起想营救的办法。
当许峥被捕的消息一确定,刘金银就红着眼悄悄的离了会场,来到院外独自抽泣。
与许峥相亲相爱的时光历历在目,除了哥哥刘金山之外,许峥就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男人了。可如今这个人在牢中正受着酷刑,她的心好痛,如果可以,她宁愿为他受过。
师娘不知何时来到了身旁,轻轻拍了她的肩说道:“好闺女你可要挺住,要相信许峥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没事的。”
刘金银擦着泪点了点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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