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前天吧,全域低风险了,公共交通恢复,店铺分情况开门迎客。虽然许多防控措施还没有变,但是曙光在望,阖城欢喜。
昨晚还和省城的同学互相问了一下各自居住地的防疫情况。更早些时候,省城有了疫情,经过一段时日的努力,多日零病例,准备放开,学生线下复课。才宣布完,突然某处又冒出好些个病例,且连续不断地增长数字,只好继续严格管控。同学家的小区两天出一人买菜,时间为两小时。我说我们好多了,拿通行证可以无限次出门了。
早晨还没起床,在小区群里突然看到通知,六点开始下楼核酸。通常都是提前有通知的呀。正纳闷呢,又看到一个消息,昨天下辖的边境小城初检出9例阳性。是进出口蔬菜水果链条工作人员。原来如此。接着,又有些区域有核查蔬菜水果的要求。通知超市晚上八点开放。核酸进行时,交通又限制了。唉,所谓不确定,所谓无常,眼前即是。但愿我们小城别像省城那样,又重新来一轮封闭。
早晨就在下雨,邻居们打着伞排队,队伍倒不长。我们下去时,雨刚好停了。前天已下过一场雨了,连上这场,气温降下来,有点冷呢。杏花基本谢尽。楼下自生的两棵樱桃花也落了一半,许多绿叶在枝条上舒展开来。樱桃的叶子有点像榆树,之前我一直误以为这两棵一米多高的小树也是榆树梅。毕竟榆树梅在小区、在城市街巷绿地里常见。这个角落以前并没有这两棵树,可能是哪里的榆树梅被什么传播到这里了吧。直到去年夏天,意外地看到樱桃枝条上的红果果,才知道居然是樱桃。吃了一棵红润的小果,果然是樱桃的味道。那么,这两棵樱桃的传播者不会是鸟和风了。应该是人类无心的行为。不知谁家的大人小孩站在草坪的外边吃樱桃,把果核丟下,结了播种的机缘。
在三号门岗做完核酸,往回走时,偶然撇了一眼草坪,居然看到了成片的紫花地丁。足有一二百株吧,每株都有四五朵小花,居然是个紫色的小海洋呢。不过,紫花地丁太小了,散落在枯黄色的草坪上,不注意,似乎都看不到它们的身影。在楼上看时,看不到一点紫花地丁的影子。
这片草坪一直都是枯黄色,只有靠近草坪边缘的四条边,草色返青。这里其实并不适合种这种草坪。这几年草坪都是半死不活的,夏天也如此。补种完,就一茬,然后又是苦黄,夹杂着一些绿色,终究不成气候。单位综合楼东侧也有一块草坪的,也是种了也长不大好。后来换了植物。可惜小区众口难调,有邻居非要求种草坪。记得有一年,草坪的娇娇草不敌野草,野草里最有势头的是蒲公英还有一种小黄花。愿望过去,黄灿灿的,很漂亮。草坪的底儿也不是枯黄色了,是蓬勃的野草的绿色。第二年,蒲公英和小黄花愈发努力,把周围好几块草坪的江山都打下来了。我还想,等它们彻底占领了草坪,到也是好事情。结果,有邻居埋怨物业不作为,任由杂草生长。开得绚烂得小黄花们都被割掉了。物业补种了一次草坪,那年夏天又极其旱,温度又高,是东北极其旱见的三十六七度。虽然有浇水机忙活。草坪也没完全活下来。转过年,绿者寥寥。为啥非跟这种草坪较劲儿呢?为啥不能因地制宜呢?真是想不明白。
紫花地丁自然也是野草类的,不过,它们太小了,给人感觉很难成气候。而且,它们又不怕冷,冒出来的特别早。这时候,北地最缺春天的气息,有它们的小点缀,也算聊胜于无吧。可能因此没人理会它们,由着它们任性生长。紫花地丁也真是顽强。前几天,在小区里走步,有一处草坪,中间有一条石头小道,走的人太多了,把一小块地方踏成了黄土地,小半米左右的空间里寸草不生。这么贫瘠恶劣的地方,居然还长出了三四株紫花地丁,顶着小花,不知愁忧。查了一下,紫花地丁,并不简单,可以入药呢。可惜人们因为它们的小,一点也不尊重它们。
人类的世界里,有没有紫花地丁这一类呢?应该也不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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