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土岗,
不起眼的草花,
在微风中放情地摇曳,
它在讪笑着我的痴狂。
几十年的等待,
只是绿色回忆的乔妆。
漫步在这港湾,
仿佛还留有当年,
偎过的沙土青黄色余香。
曾经也是一人,
舒躺在沙窝窝里,
头枕着双臂,
送往着忙碌赶往的白云,
似乎天下就我一人独大。
臆想着将来,
自己天展的模样。
或许,
印着两个酒窝的猪娘,
就是我的再生寄往。
或许,
像猴一样灵性,
会不带福相。
或许,
十万个或许,
都容我去遐想。
我忘记天时,
忘记了地缘沧桑。
或许,
甚而像狼一样,
忘记掉自己的亲娘。
依然是这沙这岗,
跨过这道道坎来,
这道道的梁。
岗湾的小花,
可还是当年?
怎不见当年,
护卫小花的青纱帐?
落秋的收获,
不是芬芳桃李,
就是青青的果酿酱香。
谁说,
房舍是家?
莅归自然的心,
才是家温暖的闺房。
心安在哪里,
哪里才是家的标样。
结婚离婚的苦诉,
只是做戏一场。
等待的心灼燃,
种下心的种子,
收获的才是馨香。
野草也有花期,
落败时只能随风飘扬。
人之一呼一吸,
生生死死别离情伤,
三生三世,
嫡孙也不会,
再把我们的容颜打量。
等待,
潮起潮落的等待,
背起又放下,
无非就是绿色回忆的奢望。
我依然等待,
等待重回沙土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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