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很爱你,你好像也很爱我,但是事实上我们的关系仅限于晨练时的匆匆回眸。曾经的曾经好基友告诉我所谓的爱情是日久生情,含蓄的说法叫你侬我侬,心中有你,一生念你足矣,荒唐的说法是日-久-生-情。
我习惯了在凌晨四点半登陆互联网,习惯了在下午五点躲进被窝里,习惯了在礼拜天的凌晨感受窗外别样的风景。可是现在的现在对于一切的一切我已经不习惯了,那些曾经震撼心灵的梦幻舞曲皆是梦中最后的回旋舞,生活告诉了我太多的大道理,但是我还是不知道什么才是适合我的处世哲学。
挥手告别校园时刻的最后三十秒,心中有的不再是杂乱无章的蠢蠢欲动,只是默然的渴望着,让所谓的时间多暂停N个三十秒。最后的三十秒我已经不再相信生活,也难以再相信所谓的友谊,闺蜜会问我究竟是怎么了,死党也会瞪着眼睛不停的对我眨眼睛,从他们的眼神和感受里我隐约的获取到最不一样和最复杂的情结。是啊,当告别成为意义上的期许,当眼泪成为假设里的幻想,剩下的还有什么。反反复复的扪心自问,答案如最初却已然不再是最初的最初。
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赤身裸体的行走在云端,梦醒后现实所显示的是我正坐在公交车上呼呼大睡,那种感觉真的无以言表,或许是我真的太累了,累到席地而坐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甚有可能在解决生理需要时都会不由得打个盹尔后不计环境的随心所欲的继续呼呼大睡。不知道在那一刻自己心中真实的想法是什么,但是我真的有想过,生活无论以怎么样的方式开始或结束,正在进行的就是最好的安排,或许那也是宿命中最好的际遇。
在我爱你还是你爱我的问题上,自己折磨了自己好久,也不断的在这个问题上反复的思量,可是我已经越来越不相信自己也越发的不相信爱情,有的时候会觉得长久以来把爱情摆在一个高度上,不是觉得自己恶心了就会莫名的觉得爱情越来越恶心,真的想说一句狗日的青春已经过去了,那狗日的爱情最终还是来了,不是吗?所有的东西一旦与爱情挂上边,即使再美好再阳光,最后都会变得不知所措,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做出选择,哪怕那个选择看似很简单很简单。
一切的习惯不再是习惯,那些习以为常的流年里发生的或精彩或糜烂的故事最后还是空荡荡的走进昨天走进看不见的风景里。
互联网现在已经不再是我的最爱,被窝里所能容纳的仅仅是我脆弱的肉体和肉体包裹下的肮脏的灵魂。
礼拜天的凌晨有了说梦话的习惯,与黎明赛跑,向黎明致敬这件事情,现在已经越来越离谱,我的生活里不再有黎明这二个词汇,即便长时间以来我爱黎明的任何一个时刻胜过爱自己内心所忠于的所有美好的事物。
曾经我好想走近某个人的世界,去感知他内心所有的情感波动,去探究他情绪上的种种变动,可是现在忙碌的生活已经将我戳刺的只想在某个特殊的时刻静静的去思考一个看似不正常却很正常的问题,或许梦中的最后的回旋舞真的是形式意义上的自我眷恋罢了。
面对生活的无常,我还是举棋不定,在生活的大道上镶嵌着太多,我总想内嵌些新的标点,但是事实上一切还是那么的徒劳。那些有用或无用的大道理真的只是在生活的T台上自秀了一把。
不时的想想过去,想想青春岁月里的美好年华,离别真的是一件特伤感的事情,告别校园的前前后后,心里最多的想法是什么又不是什么呢?那些一度的杂乱无章只是在自我宣告着,自我安慰着,当挥手告别不是意义上的告别,又或许我还应该继续的相信一切,更要相信在美好年华里所流经过的所有,一切正在发生的和即将发生都将隐射更多的幸福意义。
我还要继续试着相信友谊,相信闺蜜的劝诫,相信死党的苦口婆心,从他们的无言的言语间我可以感觉到更多。而在那时告别也有了意义,是与众不同的意义,在那时眼泪的倾诉也不只是虚无的存在,它还有其它的意义。
即使在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刻,我不是在梦中自由自在的自我寻欢,就是在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思考着一个看似调动神经却很平常了一个小问题。那时的我也有了裸睡的习惯,只是自己已经很少再在移动的公交车上与周公商讨乱七八糟的问题。我还是那么的累,却依然故作精神百倍在欣赏沿途的风景,仰望周遭即使是暗无天日的飞沙走石,其实在心中已经是花团锦簇的大好景色。
生活还在继续,即使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我的真的不知道,我只想让一切顺其自然的继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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