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
以超越骏马的速度奔驰了一晚,
与晨曦先后到达江山市火车站;
我挣脱半醒半梦的缠抱,
离开卧铺移步到月台边。
对异地的新鲜空气,
带着沾小便宜的心思放松深呼吸;
赏心悦目的漂亮村舍,
把初夏的原野装点真有胸阔之感。
鱼塘里的荷梗也许是营养不良,
无力撑起绿色保护伞,
任由巴掌大的叶片仰泳在水面;
风不知是好奇我身后的巨莽还是晨练,
前呼后拥赶过来围观,
对所有物体戏弄撩得树枝发痒叶乱颤。
由近至远的电线塔是铮铮铁汉,
不费吹灰之力提起高压线,
将颜色相同海拨不等的山串联,
一直延伸到了视野的边缘。
这里的江,
因有龙潭映月,
而使蛟龙出水乘势腾空变为名江;
当地的山,
由于仙霞照岭,
导致烟霞飘渺福地洞天成为名山。
浪漫主义画风,
把钟林毓秀与旭日东升的奇景有机搭配,
在大自然的画屏上格调展现;
现实主义手笔,
将文化底蕴和人才辈出的成语完美结合,
籍时光恒力书写进历史长卷。
突然发觉他乡的景致与家乡的色彩并无二致,
喜鹊掠过蓬顶时吟的绝句是否出韵谁也不管。
倏地想起 “江山代有才人出,
各领风骚数百年”的传世名言,
感到赵翼可能就是站在当时,
没有高铁概念的本地抒发慨叹。
注
赵翼——清代文学家、史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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