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通过倪艳知道林子的下落。
“她会不会在大成生化的公租房里?”我只是自言自语的轻声嘀咕着,可是仍然被她听到了。
“你去哪儿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吗?”她斜着笑眯眯的眼睛看着我,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地方!去过几次了?对有些人来说,那里可是个僻静之所啊。”
真不明白、这个刺梅一般的娘们,此时此刻是什么心里。在没有探明她的底细之前,我决定不去招惹她。暂且把她当做一只蚊子。
“如果她在大成生化的公租房里,她会告诉我的。”我肯定的说。
“她会告诉你吗?你们最近联系了吗?她说她在那哪里?”倪艳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我们昨天还通过电话了呢,她说和李姐打麻将。”我回答了倪艳的两个问题。
“打麻将?和李姐!你信吗?”
“我不信。她爱干嘛就干嘛,她的事跟我无关。”我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极其的平静。
“嗯,你持这种态度就对了。哪怕是有一丁点儿的操心都是多余的。林子这个人不值得你的付出。”倪艳在出卖朋友。
“毕竟朋友一回,彼此相互关照一下,如果有一方出了远门儿、问候一下,不也在情理之中吗?”我说这话是一语双关。
“朋友?朋友意味着什么?”倪艳认真了,那种玩世不恭的态度在她那张俊俏的小脸上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冷峻的严肃。
“据我所知,你们的关系――就目前的关系,只能说是一种合作关系。如果合作愉快,那么可能继续合作下去,如果合作不愉快,那么明天就'有可能分道扬镳。你,”倪艳说着话拍拍我的肩膀,“你可能还会惆怅两天――为那段随风而逝的感情而惆怅,对吗?”倪艳一脸的俏皮,我感觉她在凭空捏造,继而幸灾乐祸。
不削一顾!甚至有点鄙视,话里话外感觉她在污林子。
“你和林子不也是朋友吗?你还知道些什么?”
“亲戚有远近,朋友有厚薄。这句话的含义你是知道的。”
“我不太知道。”我微笑着看着倪艳。
初秋的太阳已经转到十三点钟的方向。翠湖岸边上垂柳稳稳的站着,就像是神情庄重的老者,静静的目视着微波荡漾的水面。我们坐着的这把长椅后面的那丛美人蕉、宽大的叶子自然而然的舒展着,与那些掠过的飞虫、跳起的蚂蚱、还有那默不作声的蚯蚓,共同目睹了载福广场的春花秋雨、日月星辰。
“我最近要去一趟林江。”我和倪艳从载福公园往外走,她说,“那地方风景特别美,空气新鲜,全国著名的十大深呼吸小城。”
“是旅游吗,还是公出?”
“二者兼有。”
“是一个人去,不过我不想。”
“你的意思是找一个人同行?谁会有这等福气,陪美女游山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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