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

（生活中如与本故事雷同，纯属巧合。）

故事序列

一、列车上
二、学校里
三、故事开始
（1）找到小老乡
（2）王老师夫妇
（3）尴尬地撞见
（4）再被请回
（5）堕落
（6）暴露
（7）破碎

一、列车上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在乌鲁木齐通往上海的一趟列车上。

琴内急，可厕所里的人还是不出来，无奈，琴只有穿过另一节车厢去试试。

突然，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那不是王老师吗！此刻他正专注削着一个苹果，那苹果皮呈螺旋状地一点点拉长着。走到跟前的琴正要打招呼，可突然发现苹果皮悬吊的下端伸出一只娇嫩白细的手，这是他旁边一个年轻女子的手，女孩看起来顶多20岁。琴赶紧闭了口。

等琴从厕所出来再路过这儿，王老师在为女孩喂苹果，而女孩正亲昵地把头靠在他肩膀上。琴直觉他们关系不同寻常，还好王老师并没发现琴。

回到座位的琴一直在考虑是否探亲假结束回去后，把这事侧面告诉自己的好友—王老师的妻子林。

二、学校里

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后的政策返乡潮开始蔓延，这同样波及到这所团直学校。

此学校之前是汇集了来自祖国各地、五湖四海的优质教师资源，即有北大清华的著名教授，也有全国许多地方的大学高材生。可随着北京、上海、天津等地政策性返乡浪潮开始，这所学校的优质教师资源开始渐渐流失。

王老师个子不高眼睛不大，但精明强干，能说会道，待人真诚，典型的一副知识分子派头，是学校里的高中英语老师，他特别好学上进，通过几年努力又通过了一门财经类电大本科。不知为何，他显然对返回故乡上海没有流露过多热情，可你能发现一个已四十多岁的人脸上洋溢的自信如青年般，让人觉得他的美好人生才刚刚开始。

王老师的妻子林来自山东，比王老师小五岁，他们有一双可爱聪明的宝贝儿女，女儿九岁，儿子五岁，林非常满足于目前的家庭生活，他们夫妻幸福和谐，很令外人羡慕。林在学校食堂的炊事班工作。

肖娟是刚从连队考上这所团直学校高一的学生，她长着一双美丽含情的大眼睛，鼻梁高挺、牙白唇红，皮肤白皙、走起路来细腰如杨柳。她对自己的美貌托付着过多的期待，她希望自己的梦就是能逃脱父母的环境，能让自己走得更远一些，生活过得更美。

刘老师祖籍山东，为了能享受到跟老婆一同回天津的政策安排，他们选择了先假离婚后复婚的方式，他还要在这所学校熬六年后，才可以与天津的妻子孩子团聚。

目前看起来重归单身的刘老师确实自由，家里搬家时被老婆留得所剩无几，每天的三餐需要在校食堂解决，晚上的电视节目去王老师家看。他带着几个高中班的政治课。目前就是图能快点结束这六年工作。

三、故事开始

（1）找到小老乡

林好不容易忙完了食堂炊事班的工作，眼看着天黑了，她帮着炊事班班长把当天的馍菜票复核后交给后勤收票的女上士。突然她问“上士，你能不能帮我查查今年的学生里有没有我们山东*县的？”“好，我给你看看”女上士应到。

很快，女上士查到果真有一个高中女孩来自山东*县，她第二天去食堂就把这消息告诉了林。

第三天中午食堂刚结束完工作，一个住校女生找到林，“阿姨，您好！我叫肖娟，老家山东*县，听说您找这个地方的人。”

林“对呀，太好了……”

再一个学期后的一天，林背着丈夫把肖娟安排在自己家里住下了。

一般情况下，家里的任何事林是不会背着丈夫的，可是最近家里这情况她也是不得已了。每天清晨天不亮她就得起床去学校食堂做饭，两个孩子还在沉睡。还好，她终于可以松口气，因为这来自祖籍山东的小老乡肖娟可以给她暂时帮帮忙。林是个很有老乡观念的人，对与自己一乡之人特别亲切。

肖娟最近的任务就是帮着照顾两个孩子，提醒林的女儿起床，去食堂打饭，提醒上学，送小儿子去幼儿园；中午与晚上饭由林与肖娟商量着办，有时吃食堂的，有时自己做。

（2）王老师夫妇

还有不到四十天就是王老师电大考试的日子，刚好王老师需要特别安静的学习环境，听林说同事妻子要回老家探亲四十多天，经过与小林同事商量同意后他暂时搬到了他家复习，因为自己家每晚都有几个单干户老师来看电视，有时候他还得陪看陪聊到电视结束。实在是疲于应付了，为了这次考试，王老师也是拼了，他竟向领导请了假闭关复习。而对于丈夫的决定，林一直都是尽全力支持。

王老师的妻子林长相大气，性格开朗活泼、待人热情，会织毛衣的绝活令人称赞，王老师也最喜欢别人夸她妻子这一点，何况林做什么都为他着想，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顾起家来毫不含糊，看起来大大咧咧的性格里也有着些细腻的。

要说唯一的缺憾，就是林不太求上进，王老师一说让她学习，她就说，家里有一个能人就够了。反复几次后，王老师放弃了。

想当初王老师是个很骄傲的人，等一群知识分子都成家后，他发现自己竟然被剩下了，刚好那时他遇见了小五岁的林，林是个适合做老婆的人，于是开始追求她。

王老师去林姨姨家提过几次亲（林父母双无，从小被姨姨带大）。但不知道为什么小林姨姨怎么都不愿让林嫁给他，最后在王老师的坚持下还是成功地娶上了林。随着小两口的红火日子与家庭稳定，林的姨姨悬着的心也渐渐落了下来。

林除了对女儿四年级的作业无法辅导受到丈夫的公开耻笑外，其他方面还真没说的。

其实，要不是上海老家的亲戚嘲笑他娶了一个没文化的小学毕业生，他还真不会去劝说林学习的事。

王老师到了考电大的最后冲刺阶段，完全不知道家里的林藏着一个女孩，肖娟除了每天自己的学习外，还负责为林家大女儿燕儿辅导作业，为小儿子凯讲故事，孩子们很是喜欢这个大姐姐。林发现，肖娟聪明伶俐、又勤快懂事，家里也被她收拾得干净整齐，简直是天上掉下一个宝。

晚上，刘老师还是与另外两个男青年老师来家里看电视，林常常陪着他们看到最后，后来那两个男青年老师也不来了，听说被校领导鼓动着在进行学习提升。王老师在家的每晚，刘老师喝着茶，与王老师和林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谈天聊地，好一番热闹场景。最近，王老师不在家，肖娟陪着两个孩子在一个屋学习，林就只有陪着刘老师在客厅看电视，有时候看到电视里的异性亲昵的火热场面，两人都有些不自在。

（3）尴尬地撞见

周末电大考试终于结束了，王老师预感自己能过，他终于可以彻底放松一下了！他归心似箭，把几件衣服装进包，把钥匙放在林同事桌子上，怀着感恩之心向这间陪伴复习四十天的房屋，说声再见。

在回家路过食堂的路上，他好像远远看见自己的两个孩子在玩耍，他放声喊着孩子的名字，可两个孩子没有听见，在房角一转眼又消失不见了。赶紧回家吧！好好洗个澡，然后大睡一觉。

他拿出钥匙，把院门打开，进到屋里，把包放在地上，房间里依然温馨干净舒服。尽管是周末，妻子林也在正常上班。还是先洗个澡吧！于是他去院里的独立厨房热水，厨房门锁着，他又回屋取了钥匙。

打开门的一瞬间，他就愣住了，他以为出现了幻觉，走错了屋，厨房里正缭绕着一股湿热的雾气，一个苗条的女子正用惊愕的眼神盯着他，她长及肩部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后颈部，那妙曼的躯体在雾气里如白瓷般闪亮，她全身发抖，一手捂胸，一手用毛巾掩着下体。

王老师顿时脑子一片空白，他失语了，他竟一动不动地痴望着女子，他入神地欣赏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子，她细腻洁白的身体简直完美无瑕，她羞红的脸和如惊鹿般的大眼睛格外迷人……

他的眼睛一秒钟都舍不得从女子身体挪开，看女子的脸，他似乎又觉得有点眼熟，他的眼神越加贪婪，而女子的羞红已经蔓延到脖根。

“王老师，您能出去吗？”女孩抖着声音，低着头，把身子背过来，可是她美丽的背部曲线和细腰连着的鼓臀对王老师又形成了更强烈的诱惑。

他在怀疑自己，仿佛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又觉得在梦中，他的唾液在极速分泌，眼睛在充血、脸部在发烫。

突然，他听到家里院子门打开的声音，透过厨房小窗户发现女儿与后面跟着的弟弟已走进大屋门。他在犹豫的瞬间还是拉开了厨房门并快速拉锁走进大屋。

姐弟俩看见爸爸回来了，开心极了，凯一下就跳起搂住王老师的脖子“爸爸，你的脸好烫呀！”

燕儿也开心地搂抱着王老师的腰，看着两个可爱的孩子，王老师的神态终于被拉回现实。

话说这边的娟子感觉羞愧难当，她匆匆忙忙把身体擦干，把挂在厨房门后的衣服穿好。她心慌意乱，她不知道怎么迈出厨房门，如果在厨房门后顶个铁掀该多好，她怪自己的粗心，她实在不敢想王老师那眼神，王老师的眼睛不大，可那眼睛里流露的神态太可怕了！这话真是说不出来。赶紧回宿舍去。

娟子在厨房里又折腾了一会儿，把头发擦干的同时还在犹豫着怎么踏出这个门，关键是怎么面对王老师！

“当当当”的敲门声，

“姐姐，你洗完了吗？我爸爸回来了。”

“洗好了，洗好了！”肖娟忙应着这家燕儿的话。

没有办法了，怎么也得出去，还有东西都在大房间里呢。她硬着头皮，厚着脸皮艰难地迈出脚步。

她推开大门，低着眼皮还没抬起头，就听到王老师的声音“你好啊！真是谢谢你了！这一个多月听说都是你在帮着我们照顾孩子”

“好啦，你们的爸爸回来了，我也该走了！”

“不行，不行，姐姐，你的故事还没有讲完呢！”两个孩子抓着肖娟的手不让她走。

王老师定定地看着肖娟的表情，眼里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不要急着走，孩子们都舍不得你呢！”

肖娟决心已下，她受不了这样的目光注视，她想马上逃脱，于是进了卧室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起来，两个孩子抓着她的手，一个夺包，一个抓手，“我爸爸也不许你走，你就留下吗，姐姐！”在孩子们这样的拉扯下她硬是没有收拾成。

“好了，你就再陪陪两个孩子吧！”王老师又说了一句，

等两个孩子感觉肖娟不会走后，他们又去客厅看电视了。电视机《米老鼠和唐老鸭》把两个孩子的注意力完全抽走了。

王老师这时走进卧室对肖娟说了句“你放心，这事你知我知，谁也不说，忘记了吧！”然后就出去了。

肖娟一想，是啊！这么概率小的事情竟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王老师也不是有意的，可她一想到王老师的眼神就又像受了奇耻大辱般，还是藏在心里吧！

话说林下班回到家后，又是一阵久违的热闹。晚上林把有关肖娟的一切都清清楚楚地告诉了王老师，王老师夸林果真是个有办法解决问题的聪明女人。

林一高兴，又生出一个点子，“孩子们都很喜欢这个姐姐，我还想跟你商量一下，干脆就让她住在咱们家，顶多一年多，她就高中毕业了，我们家孩子有人帮着照顾，你和我好好忙自己的工作，人家肖娟父母也认了我这个老乡，还专门给家送了一大袋玉米和半只羊呢，看起来肖娟住在这，可是她每个月的饭菜票也有，家里的很多次饭都是她用自己的饭菜票买的，她没占我们家什么便宜。反而为我们家做得更多。”

王老师一听心里巴不得，可嘴上却说“一个大姑娘家来家住不太好吧？”

“那有啥不好，我去说。”

（4）再被请回

肖娟回到宿舍后，宿舍里的其他人对她都羡慕不已。毕竟，王老师是学校无人不知的好老师，肖娟解决英语问题有帮手，食堂又是住校生能吃饱饭的保障，能跟食堂打饭的林拉上关系不用饭菜票也饿不死。肖娟听着这些宿舍姐妹的话很是受用，并在心里洋洋得意，她在八人间的宿舍住了几天后发现，晚上按时灭灯，还要在一大早去排队买饭，晚自习的教室也越来越冷了……自己愈发想念那一个多月在林姨家帮忙的日子，其实自己基本也没做什么，可林姨家就是给人很舒服的感觉。王老师其实也没那么可怕，

这之后的不久，王老师就拿到了电大毕业证。他建议林把肖娟叫到家好好吃顿饭，也算是感谢一下她在家里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尽力。林巴不得这么做呢，顺便就把她和王老师商量一致的想法对肖娟和盘推出，两个孩子一听姐姐又可以来陪伴他们的消息显得格外高兴。

一顿酒饱饭足后，肖娟同意了搬过来住。她的卧室就安在家里的书房里，刚好在空处可以放一张小床。同样，肖娟回去又给父母一顿好夸，她父母也认为女儿命遇贵人，嘱咐肖娟要勤快，不要忘记这家人的恩情，周末又让肖娟给林家带了4公斤的牛肉。大家你好我好地开始了正式相处。

王老师也是个会做饭的人，偶尔，他就会在周末张罗着做几个好菜，买些水果、饮料，有时候还会备些红酒、白酒。当然，大部分搭手的都是肖娟。

王老师时常会告诉她自己的故乡大上海的繁华，听得肖娟恨不得马上就能去上海。王老师也答应她一定带她去一次。为此，他们还拉了手指。肖娟越来越享受在这家的生活习惯，王老师的上海亲人还会常常寄些好吃的精致糕点和糖果。这在当地的商店根本就见不着。肖娟在这么好的环境里越来越害怕高中毕业，她真希望永远留在这家。

高二了，肖娟有时候上课总走神。

林发现，丈夫在肖娟的书房里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但刘老师时不时要来家里看电视，她还得陪着。两个孩子的睡觉时间基本固定，常常是林都睡了一大觉醒来，王老师还在书房辅导着肖娟。

林根本都不知道，每晚的书房里，每当肖娟做题的时候，王老师一边看着自己的备课本，一边细细打量着她，他越来越迷恋这个姑娘，特别是她的大眼睛和考虑问题时忽闪忽闪的浓密睫毛，知道做对了的时候，立刻微笑露出一口白牙。

他们第一次的意外撞见令王老师依然无限怀念，甚至他希望能再有一次。面对王老师炙热的眼神，肖娟也根本不躲闪了，她的眼神里似乎有神秘的火焰在悄悄撩拨王老师渐渐高涨的热情。

王老师偶尔帮她把头发挂在耳后的习惯动作，或用手背刮她的脸，也让肖娟习以为常，她习惯了利用自己的美貌，她享受被人欣赏，特别是被王老师欣赏。她还喜欢在家里没人时偷偷躺在王老师和林的宽大席梦思上，当一想到父母务农的辛苦，就觉得这里是天堂，她闭着眼睛想着，对林姨的羡慕已经渐渐变成嫉妒。

（5）堕落

又是一个夜晚的辅导，“你今后的理想是什么？”王老师突然问肖娟。

肖娟仔细思考了一下儿，红着脸用发亮的眼睛紧盯着王老师喃喃出“能找一个像您这样的丈夫。”

“有你这样的美人陪伴，未来何求。”王马上抓住肖娟的手。

他们四目相对，一直来隐忍的感情再也藏不住地爆发了，这一吻下去，天雷勾地火。

而客厅那边，刘老师正陪着林看着电视并诉说着自己跟家人团聚不了的委屈，林就顺着他开起了不恰当的玩笑来。刘老师深深地看了一眼林，推说自己得走了，林说出去关院子门，刘自作多情地以为是为了送他。

学校运动会即将来了，这可是食堂最忙的时候，因为周边其他的附属学校也都来参加，食堂为此请了很多帮厨。

天还没一点亮光，林就起床了，她要比平时早半个小时去上班。

肖娟沉睡着，她在梦里看见王老师推门进来，先是深情地端详着她，然后就把唇压上去了。肖娟的神智在半梦半醒之间，她不想醒来，而此刻的王老师正如肖娟的梦里一样悄悄进入到她的房间，一切梦里的场景也在现实里。

（6）暴露

王老师与肖娟越来越肆无忌惮的暧昧先被燕儿发现了。一大早她去小解，偶尔打开父母的卧室却发现一个人没有，她很奇怪，难道爸爸也跟妈妈一起出去了？！但很快她就否定了自己，爸爸的皮鞋还在门口摆着。

自己和弟弟在一间屋，难道爸爸在？在？在肖娟姐屋里。这么一想的时候，她就越发生气起来，因为她发现自从肖娟姐搬到家后，爸爸只跟她说话最多，每天还陪着她辅导，好像对妈妈、自己和弟弟的关心越来越少了，肖娟姐也不太给她和弟弟讲故事了，每天就知道跟爸爸在一起。

其实弟弟凯也跟燕儿说过这个话题，他们都有点后悔让肖娟姐住在家里。凯还告诉姐姐说，爸爸那天端着碗给肖娟姐喂牛奶喝，她把爸爸的爱都抢走了。

林最近也越来越感觉丈夫跟肖娟有了瓜葛，他对自己不像以前那样，很多事情心不在焉。她睡前没人说话了，因为丈夫总忙着给肖娟补课。

林偶尔脑子会闪过一念，一旦忙起来，就又全忘了，因为她相信，丈夫是个老师，口碑又不错，肖娟可是自己找来的，她这当姨的对她那么好，她不会对不起自己。当然两个孩子也给她说过一些事，让她生疑。特别是燕儿告诉她姐姐在厨房洗澡的时候，爸爸是从厨房出来的。这件事发生的时间一直让她百思不得其解，她甚至认为是燕儿没看清胡说的。

运动会马上就要结束了，林越发对自己不自信起来，她在想办法如何搞清楚肖娟与丈夫的关系。而肖娟对她这姨姨依旧尊敬有加，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有一天早晨，林依旧起得很早，去了食堂后她突然向领导说请一会儿假回去一会儿。

当她悄悄回到家里时，竟发现书房里没有肖娟，她回过头来开卧室门也没推开，于是她把钥匙插进去……

天哪！此刻，自己的丈夫正与肖娟……那亲热与令人无法置信的动作，林顿时天旋地转，是的，这一切都不是传说。

憋了一会气才缓过神来的的林突然大喊“肖娟，你是个什么东西？忘恩负义，竟做出这种事！拿着东西赶紧滚！”

这时燕儿和凯听见妈妈的哭喊声也爬了起来，林止住哭泣，让孩子赶紧回屋睡觉。

王老师突然对着林连声说对不起，是自己鬼迷心窍，一时没有把握住，让林千万不要声张出去。

肖娟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穿好衣服对着王老师说“你等着，我要去法院告你qj！”

（7）破碎

话是这么说，但林要的可不是这么一个结果，她还要保全丈夫的名声呢。而王老师确实是害怕肖娟告他，因为他从此就会名誉扫地，再也抬不起头来，关键如果判了刑，他的一生就彻底毁了。

焦头烂额的事情终于来了，肖娟坚持要告发王老师，两面受伤的林一下瘦的很多，两个孩子开始为父母的吵架担惊受怕，燕儿成绩更是一落千丈，凯不敢出门了，因为外面的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们害怕爸爸被警车拉走，他们恨透了肖娟姐姐，他们抱着妈妈哭啊哭！

而林一方面怕丈夫被抓走判刑，另一方面还期待着肖娟主动离开丈夫，她还是愿意与丈夫重归于好的。她认为是肖娟勾引了自己的丈夫。

王老师这边在积极地安抚肖娟阻止她的告发。另一头跑到教研室，把刘老师骂得个狗血喷头，说是刘老师破坏了自己的家庭。不仅如此，他还跑到刘老师上课的教室外面大骂他。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刘老师因为在他家看了个电视搞得声名狼藉，有苦说不出，有理说不清，最后悄悄结束了还有几年的工作，提前回天津了。

王老师积极安抚着肖娟，答应只要肖娟答应不告发他，那他就跟林离婚。肖娟一听正中下怀。但这肖娟留了一个心眼，她让王老师立了个字据。

家里，王老师又开始做林的工作，他说肖娟同意只要离婚就不告发自己，干脆为了骗过肖娟，先办个假离婚，等事情风头过了起诉期，她肖娟就算告也无人受理了。这时候再与林复婚。两全其美。林真没想丈夫还有这么好的主意，于是同意办了离婚手续。其实离婚手续办了就视为真离婚了，哪有什么假离婚之事。

最后大家看到的文章开头，就是刚与肖娟领了结婚证的王老师去上海度蜜月的旅途中。这时的他已重新换了一个城市开始生活工作。

林见到从内地回来的好友琴，琴告诉了她在列车上遇见王老师的事，可是林告诉琴不可能，王老师回上海是为了回去了解返乡政策问题，等办理好了，他们也跟着回去。

而在心里，林的绝望感已经越来越强，她知道，昔日的丈夫王老师早已厌弃了不求上进的她，他未来的路是需要一个年轻美貌的能给他撑面子的人做妻子。

这条不归路都是林自己酿成的，她的每一步都在助推丈夫成功完成抛弃自己的任务。

文中最善良的人成了悲剧主角，这才是最值得深思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