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国的季节变化从肌肤上就能真切的感知到,不少名家作品里会有对时节的描述,我记得有这样说北国的春天――“春脖子短”。潜意识里常常把春和秋归为一类,可能是因为二者都是太阳直射赤道的命运,常言道,一叶落而知秋,无论从哪个方面讲,秋天,“秋”这个字眼,是不会像“春”那样低调。前两年赵雷有首歌,名为《成都》,里面有一句“分别总是在九月,回忆是思念的愁”,带着十几年的学生身份渐渐地把入九月当做入秋,那么“秋”于我的意义是遇见。一七年的九月,一七年的秋天,我从鲁中经历了四个多小时的车程到达面朝大海的日照,这是我第一次和曲园的见面。秋天的夜晚并非那么温柔,我裹紧衣服从北门入校,站定后分不清“东西南北”的方向,我用老土的“上北下南左西右东”的方法找教学楼,忍不住躲在楼梯口笑自己,有些故事的开始,就像在秋夜里遇见曲园,可以称之为浪漫。后面的故事就像所有曲园人经历的一样,在陌生的校园里打转,让人叫苦不迭的军训,进入正轨后开课学习······即使相同的流程因为参与者的身份不同总有些细节的差异,s楼前的那块小绿坪上蹦着几只喜鹊,我记得初见它们时欢喜的不得了,日月广场外围一排排的板凳给人以憧憬,像这个月份,板凳上几乎无空位,晕染着秋天的颜色,捧书细读,这种在画册里的场景是我首次在曲园看到现实版的再现。历时一年,从颜色到情景再次上演,等着新一轮的遇见。所谓情感的堆砌无非是情景融为一体转而勾起心灵的动荡,从校园的东北角走到西南角,从陌生的试探到熟悉的忽略,这种往复随着秋风落幕进入冬眠,就在这一方小小的土地上完成蜕变和成长。玄月携诚赴东域,夙夜流连深红里。满秋落得白果香,埋首诗卷成大计。风起万物枯瘦时,又遇喜鸟忆点滴。此情待我藏心处,青丝载志悉铭记。
by立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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