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锡曾《论印诗》有论程邃一首云:“蔑古陋相斯,探索仓沮文,文何变色起,北宗张一军。”
清代篆刻家黄易亦有印款中有“文何南宗,穆倩北宗”。
这其中将程邃与开明清流派篆刻的宗师文彭、何震并列,足见程邃在篆刻史中的地位。
程邃(公元一六零五年~公元一六九一年),字穆倩、朽民,号垢区、垢道人、青溪、野全道者,自称江东布衣,安徽歙县人。曾为歙县诸生,后居南京十余年,明亡之后移居扬州。与万寿祺同师从于陈眉公(继儒),早年从黄道周、杨麟游历,不肯应召贤良。
工诗文,精书法,不袭古人。擅长山水,初宗巨然,后纯用枯笔焦黑,沉郁苍古,别具蹊径,名重一时,是新安画派的主要代表画家。
长于金石考证,收藏甚丰。治印取法秦汉,研究甚深,自有创意,喜欢用大篆作朱文,汉法作白文,刀法凝重,醇古苍雅,富有笔意。当时安徽一带群起效法。在明代文、何、汪、朱之后,别树一帜,特别是对后世邓石如影响很大。
之前我们曾多次提到,明清的流派篆刻有两大宗派,一为新安印派,又称黄山派、皖派、徽派、皖宗;而另一派为西泠印派,又称浙派、浙宗。期间还有其他很多流派,但是以这两派为最主要代表。
新安派,历来也有几种说法,一是以何震为这一印派的开山祖师;也有认为以程邃为领袖的歙四家,程邃之印法参酌古文籀书,多方面吸收营养,力变文、何旧体,自成一家面貌,后生继起,实繁有徒,应推其为徽派祖师。
清代·魏锡曾《论印诗》有论程邃一首云:“蔑古陋相斯,探索仓沮文,文何变色起,北宗张一军。”
清代篆刻家黄易亦有印款中有“文何南宗,穆倩北宗”。
这其中将程邃与开明清流派篆刻的宗师文彭、何震并列,足见程邃在篆刻史中的地位。
程邃(公元一六零五年~公元一六九一年),字穆倩、朽民,号垢区、垢道人、青溪、野全道者,自称江东布衣,安徽歙县人。曾为歙县诸生,后居南京十余年,明亡之后移居扬州。与万寿祺同师从于陈眉公(继儒),早年从黄道周、杨麟游历,不肯应召贤良。
工诗文,精书法,不袭古人。擅长山水,初宗巨然,后纯用枯笔焦墨,沉郁苍古,别具蹊径,名重一时,是新安画派的主要代表画家。
长于金石考证,收藏甚丰。治印取法秦汉,研究甚深,自有创意,喜欢用大篆作朱文,汉法作白文,刀法凝重,醇古苍雅,富有笔意。当时安徽一带群起效法。在明代文、何、汪、朱之后,别树一帜,特别是对后世邓石如影响很大。
之前我们曾多次提到,明清的流派篆刻有两大宗派,一为新安印派,又称黄山派、皖派、徽派、皖宗;而另一派为西泠印派,又称浙派、浙宗。期间还有其他很多流派,但是以这两派为最主要代表。
新安派,历来也有几种说法,一是以何震为这一印派的开山祖师;也有认为以程邃为领袖的歙四家,程邃之印法参酌古文籀书,多方面吸收营养,力变文、何旧体,自成一家面貌,后生继起,实繁有徒,应推其为徽派祖师。
根据沙孟海先生的观点:何震继承文彭,一变文彭风格,在明嘉靖到明末百年时间,程邃未成名前,徽州及其以外印学家风起云涌,但除少数宗文彭外,都可以说继承了何震的衣钵。所以周亮工在《印人传》中说:“自何主臣(何震自主臣)继文国博(文彭字国博)起,而印章一道遂归黄山。”可见何震之影响,而程邃新体,上承朱简,下开汪肇龙、巴慰祖、胡唐,并称“歙四家”。新安印派的改进与发展,前后百年时间,此两个百年,新安派以何震和程邃为首的“歙四家”为代表,这才是新安派比较合理的说法。
程邃作为承前启后的篆刻家,其年辈较朱简稍晚些,其时代还可以较容易的见到朱简的印谱。其时各种印学著作中都有类似“朱文宗朱修能(朱简,字修能)”。朱简矫其时印界陈陈相因,久无生气,程邃继起,参合钟鼎古文,出以离奇错落的手法,对印学更加有所发展。
还是周亮工《印人传》中的记载:“印章一道,初尚文、何,数见不鲜,为世厌弃。黄山程穆倩以诗文书画奔走天下,偶然作印,乃离变文、何旧习,世称之。”
在明嘉靖至明末很长一段时间内,印人皆宗文、何,不敢稍改,程邃复合“款识录”大小篆为一,以离奇错落行之,可以说是让印学脱离了文、何的限制,另开一方新天地。生在明清交叠之际,时代变了艺术也会随之改变,合乎艺术发展的规律。程邃续志变体,多方面采集资料,用来丰富自己作品的内容与形式,是符合时代要求的。
程邃印谱已经失传,幸好其乡人程芝华在《古蜗篆居印述》第一册中摹刻了其作品五十九方,虽然不是原印,我们亦可以从中看到些许风貌。另外,程邃书画也有流传,所钤印记,定出自制,可以欣赏。
今日我们来看些程邃的印作,是否为其原印已经不可考,但我们可以从中领会其篆刻艺术的风貌。
我们先来看看程邃的姓名表字印:
这里我们可以比较全面的看到程邃的各种风格,既有钟鼎文气息强烈的“程邃之印”,亦有汉印风格明显的“程邃”印,最后的“穆倩”印,更是古玺风格明显,其中的印眼的设计更是独具匠心。
这方印是程邃可考的传世的几方印章之一,既有汉印的平正风格,又结合了自己的奇趣设计,平正中带着灵动与不羁。笔画结尾与转折处的圆润处理,“旭”字“日”部的灵动处理,“九”部的处理更是特别,即在意料之外,又不与篆法之道相背离。“龄”字的左大右小,整个字体左重右轻,巧拙结合。款识“程邃”二字更是足见程邃的书法功力。
首先我们看到,这是带有比较明显汉印风格的藏书印。满白文汉印风格,篆法亦是汉籀书,分朱布白均是汉印风格,以笔画之多少来决定文字所占之面积,谨守汉印之法,布局严谨,典雅凝重,浑厚朴茂。
这又是一方可考的程邃的印,这种工整的设计,作粗朱文印如粗白文印,较之一般的粗白文印,即工整厚重,又多了几分秀丽。此种风格,被程邃之后的篆刻家邓石如所喜爱,我们来看看邓石如的一方作品。
虽然是一朱一白,但是我们可以看到其中的篆法的相通之处,特别是较之汉籀书,这里的篆法更加的有书法的笔意在其中,特别是在笔画结尾处于弯曲处的处理上。
这方圆朱文三字印,其篆法之秀美,印面之素洁,特别是其中的一些残破所造成的古朴感都是令人钦佩,此类型之作品亦是为后世许多印人所争先效法。较之一般的圆朱文印,这种长方形的印,特意的留出两侧的空白,将书法与篆刻结合的更加密切。
这方朱文印则是比较特别,首先是粗厚的边框,即与汉印不同,又与一般的圆朱文印不同,特别是因年深日久留下的残破,更是增添了一种古朴的岁月感。篆法更是带有明显的大篆风格,但是更加的工整,全印的印眼“酒”字更是别具匠心,如同一个酒壶,刻法又如朱如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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