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间,极目远眺,望尽满眼苍白,寒风凛冽,清冷寂寥。
冬天,虽然临近年关,气氛却黯淡无光。天气永远是灰蒙蒙的,阴沉着脸,配上掉光了叶的老树,使人的心情也沉闷压抑。
远处松树的尖在寒风中摇着,附近没有多少人路过,只有邻家一对三四岁的双胞胎裹着红袄,咿咿呀呀叫着大人听不懂的语言蹒跚地跑过来跑过去,踢着一个老旧的足球,脸上却依然带笑神采飞扬。
风刮起来了,天色更加昏暗,阴霾悄悄掩住了远处的楼房。有点点白色落下来了,但它们还不是雪,它们还没有经受过更严酷的寒冷,也就不能铸就更轻盈的身躯。
两个孩子不情愿地被大人叫回去了,有行人逆风撑起伞行色匆匆,我听见有行李箱的万向轮喀喇喀喇旋转过水泥路面的声音,熟悉好听。
有个红色塑料袋飞过去了,最普通的那种,颜色已经变得很淡了,还不如地上散落的红色鞭炮碎屑鲜亮。
偶尔飞过的鸟儿,在这个季节,也只剩下喜鹊了。它落到地上在泥土中翻翻拣拣。
远处传来小孩子玩摔炮的“啪,啪”的声音,在这寂寥的冬日里显得那么孤独,却暗暗营造着年的氛围。
[随笔·冬](by外国语学院 陈胜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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