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熊过女儿的小学生活
熊过的小孩是今年参加工作的,任职于澳门的镜湖医院。在医院工作,虽然辛苦,但收入也尚可,超过了做公务员半辈子的熊过。虽然这样,但令熊过感触更多的还是培养一个人才不容易!正如谚语所说的:“一年之计,莫如树谷;十年之计,莫如树木;百年之计,莫如树人。”在陪伴小孩的路上,熊过也像其他家长一样,也犯过“把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把爱当作筹码胁迫小孩听话”“强迫小孩实现家长的梦想”“把情绪发泄到孩子身上”等错误。后来,慢慢的,熊过认识到把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是十分危险的,意识到“自己成功”比“要下一代成功”更重要。熊过旅检岁月的后五年(即2003-07年)正好是他小孩读小学的阶段。而那个阶段发生的一些事情,熊过至今仍然历历在目。
2003年春节前夕,熊过小孩上螺岭小学的学位已经预报了名,但还没有正式公布结果。 春节假期还没结束,熊过就开始焦虑小孩的学位问题,等待着小孩预报学位早日落实。过完春节,熊过仍然是一边在等待公布学位,一边在陪伴小孩学兴趣班。小孩陪伴着父亲,父亲陪伴着小孩,学完画画学钢琴,学会钢琴学画画,坚持每周用MD录制电台的“儿童快车”节目内容,整日连轴转,感觉时间不够用,几乎把家变成了课堂,充满学习的氛围,搞得家不像家的。熊过那时就观察发现,他这个尚在幼儿园的孩子从那时起就开始有了“良好的学习习惯”了,但熊过又担心自己的“老实”基因遗传给他的小孩,他情愿他的小孩不要那么早就有“良好的习惯”,太早懂事未必是好事。熊过的小孩打小就是个“谁都不得罪”的坯子,成年人逗他玩的时候,问她“喜欢爸爸还是妈妈”“爸爸好还是妈妈好”等问题时,她从不“选边站”,几乎没有人能从她的口中得到任何的回应,就像《真假孙悟空》中的“天将”们,明知故问说不知,互相打哈哈。熊过仍然记得,有一次熊太因事不同意熊过去探望他住在宝安的父母,还在上幼儿园的熊过女儿知悉情况后,对她妈妈说:“爸爸每天都陪我学习,都没有出去玩过,你就让他去吧。”小孩的一席话打动了熊太,“放行”了熊过,令熊过很感动!
小孩趣事灵光一闪,但在家长的心里却是永恒,熊过亦不能幸免。永驻在熊过心里的小孩趣事有很多,随便就可以摘录几个:1.某日,争看电视。她说:“男孩子要让女孩子的。”2.某日,饭桌前。她要求送些米给奶奶吃。她说:“奶奶如果没有米做饭,要去讨饭的话,会很累的。”3.某日,家人为她庆祝生日,要她许个愿。她说:“祝保姆姐姐不要给妈妈骂。”4.某日,熊过在埋怨熊太一次买了三双鞋回来给她。她为她妈熊太辩护,说:“谁说我们家穷,我家不穷,在马路上讨饭的才是穷。”5.某日,她执意要下去楼下玩,熊过就借她妈不在家的机会哄骗她说:“你妈妈不同意。”她说:“你不告诉她就行了,再说也不是玩,我是在捉迷藏。”完了,不忘记再叮嘱熊过:“不准说慌。”6.某日,她去外面与小朋友玩。回家后,学着别人说某某小朋友的不好,说某某小朋友是“小泼妇”。熊过告诉她不许这样说小朋友。她说:“你不要告诉她,我只跟你一个人说。”7.一天,熊过催她早点休息,而熊过自己却仍在看书没有去休息。她休息前对熊过说:“你也要早点休息,身体才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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