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忘记了第一次看完《挪威的森林》是什么时候了。但我不会忘记去书店买书的时候,不经意一瞥,但是记忆深刻的作家的名字。第一次没有在意,后来放假继续去书店,逛来逛去好像不知道再逛什么了。就在迷惑的时候,转角就看见村上君的名字。当时觉得奇怪,为什么就像看见喜欢的妹子了,虽然不认识,但是就是想看。但是我还是没买。第三次,同样的情况。这个天意告诉我,不行。你该下手了。然后买了《舞舞舞》和《挪威的森林》。
后来整个高中,我的记忆成了村上。每一个月放一次假,每一次买一本。因为小县城的书店,没有全部的村上,我的网上买书之旅就从那时候开始了,到现在,每个月买,有钱就多买买,没钱就少买买,遇到了很多喜欢的作家和人。时间过去,重新看的看过的书就像再看以前的自己。
初次看都到《挪威》感觉挺棒啊,同学说,你这是在看黄色小说啊。不过真的提高了我的兴(xing)趣。渡边和直子做爱的场面各种浮现在脑海。只是看不清具体的脸长怎么样。不管怎样,就是还挺不错的。但是那时本人心智还未成熟。还属于闷骚型人类。表面波澜不惊。心里早就波涛汹涌了。想着真实的做爱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然后小电影的场景就浮现在脑海,会不会太乱来了一点。哪个男的没这点小知识!
看第二遍的时候是一个人的时候,感受到了什么。但是不清楚啊!只觉忧郁。我TM难道天生就有一颗忧郁的心?看完在书页最后的空白页上写下。
我们总在徘徊,生活让我们难寻真实,到底眼下的是事实,还是本来眼下的一切本不该存在?生活是一种思念和向往,思念过往所经历的一切,向往无知的未来,一切都那么期待,即便是一种伤害!自己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做真的自我,才是最重要的,想干嘛干嘛去!
我真是想不到那时的我,还有些觉悟,但还是带有反抗的悲伤。提及到存在与虚无的哲学观念。说出我在大学坚持的信条。看着以前的自己写的还有点想笑。觉得有点满足。
其实最受我喜欢的是,里面的文字的节奏和由语句连接的故事。简单而且很有韵味。像一首歌听到了就想跟着唱,身体自然的跟着节拍跳舞。打心眼里高兴。看着让人很舒服。后来看的书越来越多。我发现文字的魅力是怎样的打动着我。村上的作品让我有了一个很好的院墙。大多数在里面的都是我所喜欢的。
最近读《挪威的森林》是这个月国庆回家把书架上的它带来。因为这是一个我逃不开的原点。我需要找以前没有找到的自己。
文章的前页写着,献给许许多多的祭日。
在柏林要下飞机的时候听到甲壳虫乐队的《挪威的森林》心里的回忆一下涌了出来。我弯下腰,用手捂着脸。德年国空中小姐过来询问是否不舒服。不是的。我只是有点悲伤。谢谢。
回忆回到了20年前。
我和直子走在了一片草地。聊着天,谈论着这草地里的一个危险和神秘的没有围栏的深井。记忆就像是在昨天。然而昨天的她已经不在了。
直子是我一生中挥之不去的伤。
她和木月是青梅竹马。他们六年级的时候接吻了。直子第一次来月经就跑到木月面前哭,以为自己要死了。对于直子来说,他们两人在一起就是整个世界。他们亲吻,相互抚摸慰藉。但是始终做不了爱。
后来我和木月成了朋友。我们变成了三人团队。但是在聚会的时候,只要木月一离开。我和直子就不说话。在木月17岁的时候,在地下车库自杀了。我在木月的葬礼上见过直子后再次见到直子已经是一年以后。在电车上,我看见了她。
我跟着直子在马路上只是走着,不说话。绕了很大很大的一个圈子。以后的很多次的约会都像这样。
我和直子在各自的大学读着,关系慢慢的深入着。
我在大学里看着自己喜欢的书,反复的看着那些喜欢的作家的作品。因为《了不起的盖茨比》认识了永泽,他是个把生活当作游戏来对待的人。没有真诚。这是他最大的缺点。睡了大约80个女的。我对他的评价,只有孤独。而和我同寝的“敢死队”是一个及其有条理爱干净的人,他喜欢地图,以后也打算画地图过活。我在直子面前经常讲诉他的一些事情。保证让人发笑。后来敢死队突然的离去。没了消息。
直子20岁的那天,我去了她租的房间和她过生。吃蛋糕,和葡萄酒。聊着以前和自己。她哭了。我把她揽在怀里。感觉到她在努力的寻找着什么。我和她接吻,和她做爱。对于她来说,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后来她失去了消息。
而我好像失去了整个世界。
我给她的老家写信。却一直没有回信。
很久之后我才收到直子的回信,我把这封信看了两百遍。
通信之后知道
她在一个叫“阿美寮”的地方养病。约好了去看她。
“阿美寮"是一个郊区的人烟稀少的地方。那里的疗养院是度假别墅改建的。风景很美。
在里面分不清谁是医生,谁是患者。
在这四天的时间里。认识到直子从来没有爱过我。因为她的那些东西早就跟随着木月一起死掉。只有躯壳还在这里不受控制。
而我是他们和这个世界的桥梁。他们就像一直在孤岛上光着屁股生活着的小孩。
我还是爱着直子说好的愿意等待。就会一直等下去。因为我爱。
在大学里还认识了小林绿子,性格和直子的完全相反。在她家吃她做的饭,然后爬上楼顶,看远处失火的浓烟。接了一次吻。她喜欢着我,我知道。在她面前我感到难以抗拒的力量。
在和绿子的关系进展中,我依然保留有对直子的爱,虽然这样的爱已经变得不可思议。
冬天,我去见了直子。和她亲吻,想做爱。但是不成。
回学校后,直子的朋友玲子来信说,她很好,可能马上就出院了。
但直子死了。一个晚上,她走到离宿舍不愿的大树边,第二天,人们发现她吊死在那。
我在参加完直子的葬礼后开始了漫长徒步的旅行。一天,一个星期,一个月。最终,这成了时常会裂开的伤疤。无论谙熟怎样的哲理,也无以消除所爱之人的死带来的悲哀。无论怎样的哲理,怎样的真诚,怎样的坚韧,怎样的柔情,也无以排遣这种悲哀。我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回来后,给绿子打去了电话,说我想见到她。那时我18岁。
现在已经38岁了。我想起自己在过去的人生旅途中失却的许多东西——蹉跎的岁月,死去或离去的人们,无可追回的懊悔。
这就是文章粗略的故事。当然林老师的翻译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村上。他知道文字里面表达的是什么,就原原本本的把它呈现出来。这本书我到现在已经看过8遍。每次的观看,都是一种回归原点,然后再出发。我还在路上,不知何时能回到原点。不过我喜欢在路上,因为知道前方是我的原点。 而你也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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