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南斗雨
01
有一种爱情,叫你是我的“杨绛” 我是你的“钱钟书”。
余生,其实我想这样去爱你书香为伴,文墨濡染了一生岁月的枯燥匮乏。饱纳苍凉,尘埃荡起了一缕诗词的如梦缱绻。一个是不羁才子,一个是门第闺秀,一个旧式人家,一个新式人家,门不当户不对,却谱写了那个时代中国文人最传奇动人的爱情佳话。
“为什么?因为爱,出于对丈夫的爱。我爱丈夫,胜过自己。我了解钱锺书的价值,我愿为他研究著述志业的成功,为充分发挥他的潜力、创造力而牺牲自己。这种爱不是盲目的,是理解,理解愈深,感情愈好。相互理解,才有自觉的相互支持。”
结婚几十年,杨绛先生用恬淡的生活蕴藏最心底最深沉的爱,如缝合时间布帛的一针一线,绵密而又朴素,却又不知不觉地缝补了钱钟书先生的一生。
十指不沾阳春水,却甘心为他操持柴米油盐。钱家之风老式固守,将究礼数,杨绛先生是受高等教育具有新学识的女性,为他不惧陈规缛节,毫不芥蒂。既定终身,为他舍却清华园研究生这难得的学习机会,毅然选择与钱钟书出国,悉心照料钟书。结婚之后的六十载,杨绛先生都是以钱钟书先生的一切为首要,以自己的事为次要,为爱付出,全心全意地支持钱钟书先生的著作。为他走下新时代女性的“神坛”,心甘情愿地站在他身后,传统地默默付出,直到钱钟书先生的一生尽头。这无言却融入灵魂的温暖,是钱钟书先生一生珍藏的唯美画卷。
“我见到她之前,从未想到要结婚;我娶了她几十年,从未后悔娶她;也未想过要娶别的女人。”
他那时的才华,如夺目星辰,横空出世。她那时的优秀,如菡萏淡雅,众所仰望。就这样的才子佳人,用余生恪守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这样的爱情传奇。夫妻二人志趣相投,同力共心,感同身受,共担风雨,用现实缔造了为爱坚守余生的不老神话。
这是中国文人所共赞与共羡的爱情,余生很短,一辈子却很长。而对你,我其实愿这样去无声地爱你,哪怕是风是雨,哪怕是一路坎坷也不顾惜。
02
我总想该以怎样合适的方式去爱你,直到我真正爱着你,才知道一切不用刻意。
余生,其实我想这样去爱你表姐结婚后的日子过得并不幸。表姐夫当过兵,脾气暴躁蛮横,经常对她大发雷霆,甚至破口大骂。更可怜的是侄子,表姐夫脾气没处撒时,对侄子动粗管教,打孩子力大不说,还骂声不绝。
最极端的一次是直接把侄子一脚踹在床下,那么小的孩子,挨实了一脚,恐怕一生都会留下阴影,之后看见表姐夫都是往人后躲,眼中满是怯懦。殊不知他怎么想的,还美其名曰自己当过兵,知晓控制,下手有轻重。一个再理性的成年人,陷入愤怒,动手若还能控制,都是神人。更别说一个当过兵的人,他解释说这些,实在是不可理喻。
有一次还当着二姑的面,骂表姐。这让一家人无不心寒彻底。表姐说表姐夫以前不是这样的人的,就是结婚之后变得脾气越来越恶劣,她甚至想过是嫁错人了。
当初表姐夫在二姑家来登门时,手脚麻利又轻快,地里的活,他都要干。二姑二姑夫一看是勤快人,表姐也喜欢,这门亲事算是默认了。谁知这是表姐夫的表面功夫,结婚前隐藏得极深,一丝也不曾展露,结果结婚之后这么久,才发现他是这样的一个自私自利,脾性暴劣的人。
二姑说表姐夫他妈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从小的教育就是比较刻薄刁钻,培养出来的孩子肯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表姐说,结婚前一定要看清人,有的人面具很浅,这还好。而有的人面具却是钢筋,拆也拆不掉,若没看透,留给自己的代价就是只有悔恨。
我只想说,爱着一个人,是不用去掩藏什么的,也不必刻意表现得怎样。因为,爱是要用心感知,若你刻意隐藏内心,你的感知骗不了你自己,也会在对方的内心同等地显示。我想用余生的爱,和你一直走向成家的方向,彼此信任坦诚,这是彼此最基本的一种负责。
03
其实还有一种丁克,爱到一定的境界,是把对方当成自己孩子来爱。这种爱,超越了时代的认知,更超脱了彼此在传统意义上的“生命构架”。
余生,其实我想这样去爱你最近热播的《猎场》中有这样一幕,陈修风与太太葵黄的二十年瓷婚庆典上,剪辑的微电影讲述了令人动容的爱情故事。两人相濡以沫,一路坚持走来,着实不易。
如此,陈修风最后放下了被猎头袁昆以米娜视频作为要挟的内心恐惧,人过中年也犯错,不过是被袁昆陷害。陈修风在最后关头清醒,犯下的错始终要救赎,被道德绑架的情形不容乐观,可他还是拒绝了袁昆和宏深资本。
我记得他在微电影里说了一句话,让我印象深刻。
“结婚二十年来,我们没有孩子,我们相当于把对方当成半个孩子来养。”
这句话让我想起爱情的伟大,葵黄有生育障碍,查的结果被陈修风压下,说是自己的问题。在婚姻面前,不能生孩子是一个家庭的不幸,陈修风却能为她做到这,也是一个至情至性的好男人。
路遥说:“爱情使死的人活着,使活着的人闪闪发光。”
的确,没有爱情的生活仿佛是没有树绿的荒漠,生命也仿佛是一片干涸。但是有种爱情,使彼此超越了生命的桎梏,真正使爱融入了彼此的灵魂。原来,爱到一种境界,是把对方当孩子来爱,若有天长,便无分离,爱是两个人的共同努力与成长。
其实,余生我想这样去爱你。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去宠爱你,不让你受到伤害,不让你有丁点伤心。
杨绛先生一百岁时回答记者说:“在物质至上的时代潮流下,我想提醒年轻的朋友,男女结合最最重要的是感情、双方互相理解的程度,理解深才能互相欣赏、吸引、支持和鼓励,两情相悦。我以为,夫妻间最重要的是朋友关系,即使不能做知心的朋友,也该是能做得伴侣的朋友或互相尊重的伴侣。门当户对及其他,并不重要。”
很多爱情能一直走下去,甚至遇到矛盾,越挫越勇,平和解决。因为爱成了一种境界,彼此内心共通,我懂你,你懂我,你一样,我也一样。
灵魂上的门当户对,造就了婚姻和爱情上的“门当户对”。每一种爱情都是不同的,但是对爱的理解是共通的。余生,我愿这样去爱你,不管面对怎样的诱惑,我都虔持本心。爱你,不论是法律上还是道德上都是一种负责任的态度,且彼此都如此。即使被命运打碎了身体,骨和筋还连着,给爱倾注一种无比顽强的生命力,在各种磨难的锤炼下,坚定不移,刚韧生存。
余生,其实我想这样去爱你。没有轰烈的喧嚣,没有沙漠的狂暴,也没有骤雨的猛烈。唯有的是大海般的温柔,如细绵的四季,润物无声,和风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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