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晚滴滴答答的雨声让我些许烦躁,好在睡眠神药——艾脐贴没有让我失望,沉沉睡去。今日,醒的很早,只听得淅淅沥沥的雨声,四周一片漆黑。没法晨跑了,合上双眼,希望能睡个回笼觉。想法总是很美好,现实却很骨感,怎么也睡不着。
打开手机,才五点十分。开了灯看看小说,刷刷手机,实在躺不住了,背痛得怎么都不自在。七点了,索性起床,洗漱完毕,給自己煎了一盘煎饺,韭菜、胡萝卜、肉馅的,飞飞说这也属三鲜馅儿,吃起来鲜香的很。
一场暮春的雨,迅速终结了昨日的高温,寒意阵阵。想着昨晚没睡好,给自己泡了一杯决明子茶,坐在火桶里,看看书,喝喝茶,自是惬意。书看累了,关注一下疫情,玩一会最爱的智障游戏——开心消消乐。
时间久了,自是有些烦躁,窗外大树上的叶子颜色一天一个样,慢慢地接近翠绿了。那颗躁动不安的心,想要出去溜达溜达,看看路边一朵朵黄色的毛茛花儿,摘几朵雨后带露的野蔷薇花儿,听几声鸟语。终归只能幻想一下,家里那两只睡得正香,偶尔还能听到一阵阵呼声从房间里传出来。
时间就在我阳台、火桶、窗前的穿梭里很快溜过去。十一点了,做了一周的饭,今天实在不想动手,把这项艰巨的任务交给了老王后,沙发上葛优躺,任思绪野马般在草原上驰骋。
午睡醒来,尚未起。莫名地馋虫大动,想吃生煎包,定是受早上煎饺没吃够的原因。话说我是明早出去买呢还是自己做呢,某娃却是一脸鄙夷,“哼,你能做出生煎包”。还有那个想念了很久的石头粿,哪天定是要开车去买来吃的,老人家说想吃的东西一定要吃到,不然总是心心念念的不好。现在还是起来煎两只蒿粿喂喂肚子里饥肠辘辘的馋虫吧。
蒿粿终是没煎,害怕长胖。和儿子倆去超市逛了一圈,挑了一些平时中意的零食。回来后,却是吃什么都觉得不对劲:平时最爱的米多奇烤馍片觉着硬了,奥利奥巧克力棒太甜,蟹黄瓜子仁吃在嘴里是苦的,五香味的青豆却是咸甜不分。儿子笑话我的味觉出问题了,咋弄得怀了二宝似的,再说当初怀儿子时可是能吃能睡,啥症状也没有。
既然不好吃就不吃吧。电话响了,显示诈骗电话,以往定是懒得接,今天鬼使神差地接了,居然是推销复式楼的,回了他一句:“我也卖复式楼的”,挂了电话。唉,天可怜见的,我这口淹没在岁月里的古井,宁静了一天,居然只有一个诈骗电话。
晚上,隔壁老王没有回家,倒是给我们母子带回来两个菜,省却了我洗、切、炒的繁忙。吃罢饭,和汪洁沿着公路,走到了儿子上学的城北学校,一路闲说家长里短。
一个四十岁女人无数混混沌沌中的一天,不想那么多了,还是洗洗看小说、安然睡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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