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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阵刹车声,我的中学同学李兄嘴里瞬间吐噜出一串国骂,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我,一点都不觉得他的骂的不对,反而还觉得远远不足以平息我对刚刚会车时,对面一直支着大灯那个“鸟人”的愤恨。
我一直都有一个想法,虽不人性,但很解恨,就是把这些损人利己的社会败类,统统都用推土机推坑里埋了,让地球上的好人,更多的享受这个世界本己非常非常有限的公共资源。
记得我学汽车驾驶的时候是一九七九年,大连陆军学院第一批从地方招来的200名地方大学生。当时为了更好的转移这些不安心入校新生的注意力,学校挖空心思,把本来应该开设在第二或第三年的教学课程里,那个年代比较受欢迎的汽车驾驶,放在了第一学期。
目的就是增加吸引力,让我们这些还傻傻乎乎到处找实验室的“学生兵”,可別再不顾一切地跑回原籍了。
因为当时已经跑回去五、六个了,学校方面真的撑不住了,当时任沈阳军区司令员的李德生将军和刚刚卸任驻阿尔巴尼亚大使的沈阳军区政治委员刘振华将军都来过学校安抚过我们,当时,刘振华将军站在我们宿舍(号称“亚洲长廊”)的小台阶上一句“未来的将军就在你们这里出现”,那时把我们当年十七、八岁的青葱小伙忽悠得热血沸腾的……时隔很久还就真的以为自己就是未来将军的苗子了,从那之后还真是再也没有同学“往家跑”。
教我们汽车驾驶的是沈阳军区汽车九团的战士,其中既有志愿兵也有义务兵,清一色的一脸他M的严肃,好像是谁欠他们钱似的。我们五个人一台车,教学所用的汽车是苏联制造“嘎斯51”。现在早就绝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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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在的这个车的驾驶教练,是一个瘦小的辽宁人,时间久了也记不起他叫什么名字了。自然也是毫不例外的烦人。
还没学几天,便以占用学员驾驶时间为由,把难以管理的,和我们一起学驾驶的一名学员队干部撵下车。这下可好,我们四个人一台车,自然每天的驾驶里程也比别人多了几公里。
大连陆军学院附近的“八七”、“七八”高地上的果树,可没少让我们这帮毛头小子撞。严厉苛刻的小瘦子教练,故然当时非常可憎,但是事后还是非常感谢他们,因为他教会了我们正规的驾驶技术和规范的驾驶习惯。
时隔几十年后的今天,每当我一坐上驾驶座上,很自然的耳朵便回到响着“一踏、二挂、三喇叭”的提示音符。习惯性的手脚配合,拉弓搭箭自然而流畅。最重的还是牢记了那个汽车九团瘦小教练碎嘴子式的忠告,为了双方的安全,会车时一定要变近光。
我的那个同学李兄曾经很认真地说,他想搞一个小发明,设计一款产品,当对方不遵守交通规则,会车支大灯的时候,利用电子抓拍系统记录下来,公布于众。即使不罚分扣款,也要让这类人受到舆论和道德的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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