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和一个同城美丽少妇的故事,她是我在东部一所沿海靠江的城市上大学时候认识的,那会因为我父亲在老家陕北的矿上做工出了事故。
她那会比我大了近十岁,我叫她莉姐,她是一家房地产公司的美女老板。
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靠街的一个饭店里,是刘姐带我去见她的。
我当时一直没敢看她,羞涩的犹如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出身农村的我知道这是多么丢人的事。
我是以前在做家教的时候认识刘姐的,她那会不光给学生家长介绍大学生家教,私下还会以“帮学生找家教”为名在“横大”给一些有钱的女人找年轻帅气的大学生。
她人不坏,认为做这个也没什么不好,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现实。
“你还没毕业,好歹也把学业念完吧,父亲的病不是小病,做家教什么的怎么一下子讨那么多钱!”在得知我的情况后,她这样对我说。
我微微点了点头。
我并不知道她接下来要说的事,我以为她只是关心我,随意说的安慰话,可当她迟疑了下说出那件事的时候,我的脸红得要死,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回去考虑一下吧!想好了,给我电话!”刘姐淡然一笑,然后上下看了看我说:“真的是个帅小伙!”我又是抿了抿嘴。
两天后,在得知父亲如果不做手术生命肯定保不住的情况下,我颤抖着双手拨打了刘姐的电话。
那天,我敲了罪恶的门。
外面到处都是快要过年的气息。
飘着雪的街道上不时有人放鞭炮,那种年的味道几乎让我窒息。
有钱人过年,没钱人怕年!
透过模糊的玻璃,我看到了路边似乎有个乞丐在那里磕头要钱,心里酸酸的。
桌上的那杯茶冒着徐徐上升的白气,嘴一呼也都是热气,玻璃窗上被弄了一层朦胧的雾。
我来到横江上大学的四年,横江的冬天从来没有如此地冷,靠江的城市难得下场大雪,可那年却纷纷扬扬。
“哎,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她进来的时候对刘姐说了这句话。
刘姐很客气地迎了上去,我没有回头望,她从我的背面走来,走到我的面前,她脱下了黑色的风衣,刘姐帮她挂在了椅子上,风衣里面是件白色的毛衣。
我竟然打了个哆嗦,她的声音很好听,但是我没有看到她的样子,我一直没敢抬头。
“呵,陪我去下洗手间!”刘姐一笑说,她愣了下,然后忙站起来,跟刘姐走了出去,我抬起头看到她们的背影。
剩下的我在那里,望着那杯热茶,心里乱作一团。
不多会儿,她们回来了,我的头再次低下了,我看到了刘姐的包里那微微露出的信封的一角。
“哎,小颜,叫莉姐!”刘姐说。
我慌乱地抬起了头,对她很扭捏地一笑,我没有叫她莉姐,而是说了句:“您好!”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样子,也是说的第一句话。
她很漂亮,漂亮得让我出奇,我以为会是一个相貌丑陋,身材臃肿的女人,可不是,我真的不能够理解,她这样的女人会缺少男人吗?
她清新脱俗,脸庞白皙,嘴唇粉润,眼睛大大的,睫毛很长,有神的出奇,手上带着一个水晶链子,亮晶晶的。
“哎,你好,想吃点什么,随便点吧!”她很大方地说。
大概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吧,她低头把包拿到桌上,然后把皮夹子拿到了桌上。
她再次抬起头的时候,我又躲闪了她的目光。
她咯咯一笑,然后睁了睁眼睛说:“路上堵车,又滑——”
我微微点头,不知该说什么。
刘姐左右看了看,然后拿起手机笑笑说:“呵,这群死鬼,催命似的,说是三缺一,看来不去还不成了——”接着她对莉姐说:“哎,你和小颜吃,我要走,没办法,哎!”莉姐客套似的挽留了几句,结果刘姐很顺利地走了。
刘姐没走了多会儿,又回来了,她喊了声我:“小颜,你出来下!”
我慌张地站起来,跟她走到了一边,她有点着急地对我说:“哎,你放开点啊,怎么跟个女孩子似的,她可是第一次,也紧张着呢,你不放开,怎么行啊!你不想给你父亲——”我没等她说完,我就狠狠地点了点头。
我回去后,剩下我和她,我更加紧张了,心都快飞出了嗓子眼儿,她是我接触的第一个女人,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
她叫了很多菜,那些菜是我二十三岁之前都没吃过的,她一笑说:“你们放假了吧?”
“嗯!”我点了点头,然后一直望着窗外。
她停了下又说:“土木工程专业不错的,好好学,以后进我们公司好了,呵,我们是盖房子的,盛世听过吗?”
“嗯,谢谢你!”我望着她笑了笑,我想到了刘姐走时说的话。
她看着我,也抿嘴笑了下说:“哎,赶紧吃吧,别凉了!”
为了掩饰紧张,我埋头在那里吃着米饭,其实也不是为了吃饭,就是打发时间,我感觉到了深深的罪恶,想到了那些世俗中让人唾弃的行为。
我知道这是不光彩的。
她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大信封说:“哎,拿着吧!”
我抬起头,茫然地看着那个信封,然后又看了看她,她突然就不笑了,似乎有点失落。我很是担心。
“把钱拿着,别多想!”她皱了皱眉头说。
我愣在那儿,她从后面拿过大衣,似乎想走,我突然鼓起勇气叫住她说:“去你那儿好吗?”她停止了穿衣服的举动,看着我,仔细看了会儿,然后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我当时想,我是不能白拿她的钱的,即使是借也是不能这样做的,她的失落似乎让我看到了她的渴望,以及她眼神里不为人之的苦楚。
出去的时候,一股寒流袭来,她裹了裹大衣,然后转身望着我惊讶地说:“哎,怎么穿这么少啊,外面没穿棉袄啊?”
我笑笑说:“不冷,穿多怪沉的,不舒服。”,我傻傻地笑。
“你笑的时候很好看!”她说了下,然后走到停在门前的一辆车旁说:“哎,上车吧,外面冷!”
那是一辆红色的奥迪,我上了车,她把车门关上后,坐到车上,一边开一边说:“哎,你家哪的?”
“陕北的,离这很远!”
“哦,那儿多吃面食,喜欢吃辣,在这边吃甜的还习惯吧!”她不看我,一直望着前方。
我似乎能感觉到她的确是第一次找这事,故意用话来掩饰紧张,并且不至于让气氛冷下去吧,毕竟她比我大七岁,比我要放开得多。
“还行,刚开始不习惯,后来就好了。”
“过年不回家,想家吗?”
我不说话了,我是想家,可是那年,到了传说中的千禧年,到了我大四的最后一年,我却不能回家,本想打工赚钱给父亲看病的,可却走了这条路。
她的话让我突然心里很难受,我想起了家里人都在医院里,顿时更加冷起来。
她似乎感觉到不该说了,于是一笑说:“别多想了,刘姐那人不会说话!”我点了点头。
车子绕了很多圈,进了一个别墅群,最后在一处别墅前停了下来。
她掏出钥匙丢给我说:“去开门,我停个车!”
我拿着钥匙有些茫然,但是只有下去去开门,门开好了,在门外等她,站了会,她从雪里拎着衣服走过来了,看到我站在那里,头上都落满了雪,皱着眉头说:“你怎么不进去啊,外面这么冷!”
我望着她笑了笑,我看了看脚,脚上都是雪,她走到里面拿出拖鞋,拿到我脚边说:“换上,进去吧!”,她见我不动,抬起头望着我笑了下说:“不要换了,屋里也老脏的!”
我还是把鞋脱了,我有些不好意思,袜子上有洞,她看到了,一笑说:“快进去!”
很是富丽堂皇,那时,我只在电视上看过装饰如此豪华的家庭,客厅很大,客厅的旁边是楼梯,红木的,灯很多,很华丽,沙发什么的,布置的很温馨。
她进屋后就给我倒了杯水,端到我手里说:“随便坐吧,喝点水就暖和了!”
我接过水,她一边脱外套一边说:“别拘束,我也不经常回来,屋里乱糟糟的,你要是寒假没地方住,就来我这住,反正房子大,闲着也是闲着!”
“不了,我学校有规定,我们没回家的被统一安排了,有地方住!”,我急忙说。
她坐到了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说:“刘姐跟你说了什么了?”
我手里的杯子差点滑了下来,忙说:“没,没说什么!”
“呵!”,她把台停在了一个情感访谈节目上,从桌上拿了一盒被破开的女士香烟,从里面抽了根,刚想点,马上对我说:“哎,你抽烟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抽!”
“恩,对的,上学的时候别学这个!”,她点上后,抽了口,吐了个烟圈说:“你别这么紧张,先去洗个澡吧!”
我坐在那发愣,回过神来忙说:“恩!”,我很迅速地站起来,然后刚走几步,她一笑说:“洗澡间过了楼梯往右拐看到了吗?”
我点了点头,然后刚想走,她又说:“哎,这是睡衣!”,随手把一个包递给了我。
我进了浴室,那都是豪华的卫浴设备,我不会用,我用手乱拧了几下,没有水出来。
外面传来了她的声音:“哎,小颜,怎么了?”
“没,没怎么!”,当我转过头去的时候,看到她竟然站在我旁边,因为屋里有暖气,她脱的就穿了条连衣裙,白皙的让人窒息,我刚才因为紧张,门都没关。篇幅有限,关注公众号:九沐文库,发送:富姐,继续阅读后续全部内容!
她站在门边看着我,我的身体很结实,因为在家里的时候干活多,古铜色的皮肤,很有力道的胸膛,她一直盯着我看,然后走到我身边说:“莲蓬坏了吗?”
她没等我说话就走到了我身边,我的呼吸有些困难,那是本能的,无法控制。
她一按就出水了,然后站起身来说:“可以了!”,我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那迷人的外貌,我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她看出来了,低头一笑说:“没小姑娘的好看的!”
“不是!”,我慌乱的竟然说了这个话。
她抬头看我的时候,脸红了,比我都紧张,看着我。篇幅有限,关注公众号:九沐文库,发送:富姐,继续阅读后续全部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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