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羽舒
今年冬天,下一场雪后,真冷!夜里最低气温,达零下三十多度,怪不得见有人在朋友圈里讲大同是第二个南极呢!这不,还没开始数九,我就穿上了棉鞋,换上了最厚最暖和的棉衣棉裤。圆鼓鼓胖乎乎,笨拙如熊。

路上仍有积雪,有的地方有冰,走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小心翼翼,生怕摔倒。今天上午,有同事茹戴着黑色貂绒帽子,厚厚的,毛毛的,上面两个耳朵圆圆的,黑黑的,憨态可掬。
童心萌动,拿过来,用手摸一摸,绵绵的,毛绒绒的,少女心泛滥,马上试戴一下,照了照镜子,瞬间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枚小女生,软软的,萌萌的。有点小可爱。
她说帽子和女儿同款,一个大,一个小,女儿三年级,戴去了班里,小朋友们围着她摸“熊耳朵”,女儿回家后很兴奋。她说的时候,用手比划着,满脸爱意,低头时,眉眼温柔,如一朵灿烂的芍药花开。

我望着她开心的模样,心也欢喜起来。一抬头,望着窗台的杨绣绣,不知什么时候开了一片粉红,云蒸霞蔚。记得刚搬回办公室时,低眉耷眼,皱巴巴的,绿叶似乎蒙着一层灰,灰扑扑的,毫无生机,但我们相信它一定能活过来。
我们把它放在窗台上,阳光照耀着它,温暖着它,同事们见土干了浇点水,见叶不绿了喷点水,细心照料它。我查了一下,原来它还有个名字叫家天竺葵,在大家共同眷顾下,它恢复了活力,慢慢变得水灵。活泼。

你瞧!它如今挺直了腰杆,端着嫩嫩的绿叶,粉红的花瓣,挺着一捧红艳艳,让人在冰天雪地里,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靠近,再靠近。欣赏它的美,欣赏它的执着,欣赏它顽强的生命力,欣赏它的不畏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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