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窗外下起了小雨。不知夜是否深了。夜色被窗与房内的灯光分成俩个世界,却在窗上映出房内的灯光。夜漆在窗上一切都显出沉稳而安静的模样,却也有像我一般的人未眠的人。
嘀嗒中,我听见汽车川梭的声音,是急切的,冷清而孤寂的。总是的嗖一下就过去,在急促中恢复了宁静不见痕迹。或许又是一个为生活而奔波的人吧,还来不及留恋,又有几辆汽车接踵而至,车轮旋转着带动着路上的雨水,发出接连的嘶嘶声。嘀嗒,冷雨伴着一丝凉风吹入房内让我不经联想到窗外车辆急切踩着油门的样子,或许是为了生活劳累到深夜着急着回到属于自己的避风港,又或者是深夜前进背负重担的行路人。总之他就这样急匆匆的过去了。
“汪汪”,小区里的狗,怒气冲冲的叫着,叫声在冷清的夜里显出些空洞,到并没有显得野蛮。“走开”你这条野狗,语气稍凶,声音里却带着一丝疲倦;原来是一位赶路人走夜色中归来,可能是疲劳了一天却又赶上小雨伴随着冷风,让本来就冷清的深夜更显得凄冷,路上的野狗吠叫着,阵阵吼叫中压迫着赶路人的心弦,而赶路人虽是驱赶之意却在声音中透露着无奈。其它狗,更着应和了几声,随着赶路人的离开,又很快消沉了下去。我侧过身去拿起手机点开屏幕看了下时间:凌晨2点。
“叮叮叮”火车进站了,火车的声音由远及近,低沉而有规律。火车载好似载着很沉重的东西,显得是有些迟钝好像累坏了的行者想要休息。可它有它的轨道,它必须一直这样走下去。稍过片刻,哐啷的声音渐渐转起,低沉声音渐远,不知下一站在何处?
渐渐的嘀嗒声变小了不少,雨好似停了。隐约中提到邻居家若隐若现的麻将声,很沉闷,没有规律的响着,像无精打采的敲鱼和尚。记得那对老夫妇大概没有什么事做可做,每天也只是修一修花草,晒一晒太阳,有时放首歌。那家孩子很少回,回来时待得也不久。
联想中望着窗外夜已深,雨也完全没用了踪迹,我以为完全都平静了下来,几声婴儿的哭泣传入了我耳蜗,楼下小鸡梦呓般的言语还有母鸡透着不耐烦的回应。这声音在这冷清的夜里使我感到温暖。我想到了自己还小的时候在夜里做着梦说着梦话时妈妈回答我的模样。只是现在长大了,即使在半夜惊醒也不会在有人回应。夜啊,总是让人浮想联翩,稍显冷清却又更加迷恋。
该睡了,该睡了。稍稍将被子向上提了些许,感觉暖了许多,只是没有睡意。闭上双眼在黑暗里我似乎还挺听见了呜呜的风声渐行渐远了。而何时我竟睡了,半梦半醒间梦见灵魂遨游在无边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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