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路上,灵魂在梦里
一梦知千秋,半醒醉凡尘 。也许生活各种琐碎牵念缠绕,也许身体各方面体质的原因,自己偶尔灵魂出窍夜不能寐,于是梦也梦的隐隐约约,荒诞怪奇。风轻了,云淡了,梦也醒了, 于是怀揣透心的暖,用记忆的笔去勾勒梦里的奇奇怪怪,人生浮沉,也其乐无穷!
当长蛇来袭
文/兰雪
夜晚,清风明月,沿着蜿蜒小径来到一个小池塘边,四周杂草从生,野花芬芳,不远处,青树翠蔓,蒙络摇缀,参差披拂,地上的树影斑驳,光怪陆离,纵横交错,不时的听到池塘里咕咕的蛙鸣和小虫子悉悉索索的声音,月光下的池塘简直便是一块天然的翡翠。
正在入神地侧耳细听天籁之音,沉醉于月光笼罩下的池塘美景之中,忽然隐隐约约看到不远的草丛之中,一条手腕粗细的长蛇探头探脑蜿蜒而来,还不时的吐着长长的蛇芯子向我示威,按照以往自己的性格习惯必会大呼小叫撒腿便跑,可是鬼使神差我不知从哪里学会捉蛇的技术,只要能抓住蛇的头部然后紧紧摁住头,便会轻松要掉它的小命,我临危不怯,镇定从容,手拿一根长长的树枝,静等小蛇过来,就在袭击我的那一刻,我左手用树枝使劲按压住小蛇的头部,右手快速掐住蛇头的上部,使它不能左右,然后使出全身的力气狠掐这个袭击我的尤物,正当狠狠用力使劲掐的时候,“救命呀,掐死我啦!”一声大叫把我从混沌的睡梦中唤醒,睁大眼睛,呵呵,原来是宏的一只胳膊搭在了我的胸口……
第二天早上他亮出自己胳膊让我看,没想到黄色的皮肤上出现了一块紫红色的深晕,我戏谑的为自己辩解:没办法,长蛇袭击我,这完全是出于正当防卫呀,真是神奇荒诞至极!
灵魂游弋于黑暗的夜色
文/兰雪
夜静的可怕,做完了手头必做的徒劳的功课,大脑却出奇的清醒,眼睛睁得透圆,没有丝毫的睡意,耳边又似乎萦绕着琐琐细细的声音,如同盘旋在赤裸身体周围的蚊子,搅得人无法安宁。我试图关掉灯光闭上双眼,用一种茫然的思维和一种沉睡的姿态来抵抗不眠的细胞,但都无济于事,大脑出奇的清晰调理,像纠缠不清的枝蔓彻底扰乱了我的睡眠。。
黑夜里潜伏着无数窥视的眼睛,似电流、似激光,狰狞或是阴险,刺眼或是獠牙,似乎想要成为一中狰狞的恐怖。
这个黑乎乎的夜色忽然间透露出一股悲凉和肃杀。一切显得是那样无止境的遥不可及,虚幻或是虚伪,我的思绪有种想哭的冲动。
曾经热爱的、熟悉的、牵挂的……一切都在眼前晃动着,却触不可及,甚至渐渐形同陌路。
眼前拂过一张淡然的平静善良的虚伪的脸庞,没有血色,没有神情,在鲜为人知的黑夜里纵情狂欢,似乎有点幸灾乐祸!
平日里那副温和的慈眉善目的笑脸,我无法用合适的言语来形容,一时间,在黑暗中,一切都那样原形毕露!
梦境里我成了作茧自缚的蜘蛛,那憋闷、那痛苦,那无法解脱的烦躁,我尽力去逃脱,梦呓中我大声叫嚷着,费力挣脱着,却无法发出任何求救的声音……我在挣扎中寻找出路——对爱,对生命,对灵魂深处真诚的渴望。
黑暗中,貌似真诚的人们陷入了一种为活着而活着,为利益而变脸的虚妄,黑脸表演着白脸,虚伪掩盖着真诚,做做来掩盖真实,善良理解被斥为思想的弱智,正义关爱被贬为行动的侏儒,一个个都变成了执迷不悟的幽灵。
于是,美好被邪恶所践踏,善良被愚弄所欺骗,一切的美好被践踏得一片狼藉,空气浑浊地令人窒息,我再也找寻不到某种信任,真诚或是真爱。这个世界急需的的是将心比心的爱护与沟通,需要的是心与心的坦诚与理解。
也许我们应该像上帝一样,心怀一颗宽容博大理解的心!当你我在被伤害被欺骗的时候,会有一束生命的亮光,穿透那虚伪迷蒙甚至有点冰冷的心!
突然,一声猫咪柔柔的叫声唤醒了朦胧中惺忪的双眸。
迷失在抑郁夜色的不眠的思维像漂泊的船只终于回归到理性的彼岸,天亮了,梦也终于醒了!
梦里念亲(诗歌)
一片荒芜的原野
池沼、泥潭、杂草丛生
前方是一片不知深浅的泛着亮光的水源
乘坐一辆奇形怪状的叫不上名字的挖土车
驾车的不是别人
是我的亲亲的哥哥
车前的大簸箕上坐着我的贪玩的儿子
他 ,兴高采烈手舞足蹈
亲情牵系交织在说不上名字的怪车上
走过险滩,来到水源
思绪牵系着车子一起前行
伴随着撕破夜空的惊叫
我的儿子呀
没想到的一幕发生了
车前的簸箕毫无征兆地放了下了
儿子,我亲亲的儿子掉到了
貌似一片潜水却深不可测的水底
一根很长的竹竿发了疯般
在潜水中划过来划过去
就是觅不到水中的儿子
完了,完了
我凄厉的哭声
撕心裂肺,痛苦欲绝
妈妈怎么啦
睁开泪水婆娑的双眼
身边的女儿叫醒了我
原来是一场可怕的噩梦
不相信现实的我
还固执地想拨通远方儿子的电话
别拨了刚刚他还在网上呢
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哎,这割舍不断的亲情
总是令人魂牵梦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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